正卷－第一卷－火星十年，大戰將起－第一五二章－處(諧)子之身
虛允
蕾穆麗娜
薇薇安咬著嘴唇，面頰慘白如雪︰「是。」
薛克來了又走，原來好多人沒有來啊……
亞米蒂歐的那個弟弟依然沒有出現，細斯米塞家無論是長子還是我曾經在晚會上見過的那個交際花法拉萊娜也沒有出現，余天渺不會來，井心白看來是一定要晚到，修維里斯來不來不好說，畢竟葉無首的葉冰寧好像沒有來，達爾克家依然如南普頓家一樣，像是置身事外般沒有出場，英英梨婭更是不知去向，否則她應該會直接把尼洛采打一頓的……
我接過整個場面的主導權，看向薇薇安，又轉而掃了一眼柳米莎︰「既然如此，就由我、伊耶芙卡郡主和柳米莎郡主來驗一下，自然薇薇安郡主是不是處(諧)子，就什麼都說得清楚了，尼洛采你也不用在這里瞎鬧。」
「呵，那就有請了。」說著尼洛采還帶著點額外趣味的目光上下游移了一下我坐在輪椅上的雙腿，而我則無視掉他濕黏的目光，伸出手臂請了一下薇薇安。
「柳米莎，我不常來皇宮，但是你應該清楚哪里有單間吧？」
「啊，嗯。」柳米莎點了點頭，一改往日與我作對的風格，她的行為也令在場的其它人有些意外。
但我由伊芙推著，柳米莎和薇薇安一起，四名少女走進了單間。
關上門，我不由得嘲諷地笑了起來︰
「無聊。」
「嗯？」伊芙好奇地皺起眉頭。
「啊，我是指，要判定一個女子的貞潔，竟然還要靠這種無聊的手段。」又搖搖頭，「但也沒辦法。」
薇瑟帝國對于處(諧)子這一概念的要求是非常嚴格的，雖然說人體醫學的科技已經發展到了可以為女子任意地修復那層膜的程度，但是即便如此，想要真的動手術去修復那層膜，所需要的各種文件和權勢貴族所開出的證明足以令普通人和稍有權勢和金錢的家族都皺眉——
薇瑟帝國是個以貴族為權力主體的集團，有些異常，也有些扭曲。
因為還不是完整的法治或者說是以法律來統籌集團和國家，是人治，那麼就不可避免地帶上了人治的某些色彩——
比如說某些極端的貴族領到現在還有著「**」這樣的陋習——雖然已經少了許多。
更最糟糕的是，如果某個權勢的貴族男人知道自己的女人修復了那層膜而實際上卻不是處(諧)子，所引發了集團矛盾更是不可想象……
同樣地，也存在著一些女貴族對少年或男孩處(諧)子極端要求，這也使得一些平民和普通家庭的男孩在向這些權勢女貴族「賣身」時，帶上一份「處(諧)子證明」可以為家庭獲得更多的好處。
屋子里只有四個人……
我、伊芙、薇薇安、柳米莎。
按照正常的節奏，只不過是單純的驗明處(諧)子之身，即便這可能對任何一個女子都是一種從名譽到精神上的侮辱，但這並不需要太長的時間。
三方各站一處，柳米莎是不知所措，曾經的交手令這個金發少女清楚知道我並不好惹，而薇薇安也沒有那些想要和我針鋒相對的想法。
「蕾穆麗娜，我覺得，驗證正身並不需要這麼多人吧？」柳米莎隱諱地想要提出離開的想法。
但我卻搖搖頭道︰「在別人眼里，你是薇薇安一方的人，我屬于皇派，伊芙屬于中立派，而你則屬于逆派，這樣我們驗明的結果也具有公證性。」
薇薇安抿了下嘴唇，目光灼灼地看向我，又用余光掃了眼明顯想帶著回避色彩的柳米莎和遲疑的伊芙，臉色又白了幾分，像放下了什麼般說︰「請吧。」
這算是直接打在了薇薇安的弱點上了麼，我很好奇，尼洛采他究竟是哪里來的自信，說薇薇安不是處(諧)子。
「伊芙和柳米莎留在這里，我和薇薇安進里面吧。」說著，我坐在輪椅上向薇薇安抬起了右手，示意〈請〉。
而薇薇安也很清楚我是個殘疾人，自然不可能會出現什麼暴力的行為，于是深吸一口氣，先一步打開了單間的里間門。
柳米莎看來是松了一口氣，而伊芙則有些擔憂地皺眉看向我︰「表姐……不要緊？」
我安慰性地向伊芙微笑︰「放心，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弱。」
我走進里間後就轉過輪椅將門關上，然後從容地面向薇薇安︰「首先感謝你在內爭中並沒有找我的麻煩。」
薇薇安點點頭︰「不必道謝，只不過是當時的條件不允許罷了。」
但其實就算是條件允許，薇薇安大概也不屑于做那些落井下石的事情吧……
在當年洛里莎亞的諸多錄像中，我並沒有看到薇薇安的身影，本來這種齷齪的事情一般就不會由貴族少女插手，柳米莎的那次，大概也只能說是沒有節制的好奇。
這個少女，要斗起來，也是喜歡堂堂正正地來呢。
難得地生在逆派，難得地喜歡上了希斯伯先。
薇薇安自己主動地月兌下了衣服，貴族那身紅粉綠白的華麗長裙隨著一條條絲帶與鈕扣的解開，自少女如絲綢般雪白的肌膚上滑落，展露凹凸有致動人心魄的酮體。
即便沒有侍女，薇薇安也能自己把衣裙疊好放到了一邊。
因為正值夏季，所以，那身美麗又輕薄的長裙下就只剩下內(諧)衣了……不過我也同樣如此而已。
挺拔柔美的脊背背對著我，薇薇安送了一聲「請吧。」，之後酥胸微挺的少女酮體就自己躺到了那張簡單的chu ng上。
令人驚嘆的美麗……同樣揉合著少女的青春與成熟女子的嬌媚……雖然只比我大一歲，但是薇薇安單單論女人的魅力上，卻比我多出太多，即便單從容顏上看要比我那個美到令人側目的差一點，但是維安婭娜可沒有薇薇安這身女子那自內而外發出的誘人氣質……
我翻起白眼看了眼天花板……干淨的白……
心態平靜。
是啊……我都同樣是少女了，自然不可能會有那些男人看到薇薇安赤lu 嬌軀的沖動……
無奈地在心底嘆了口氣︰嫁人……說得容易……我即便因為身體的影響對女子很難性奮起來，但要說男人，也沒有什麼興致啊。
好像在我眼里並沒有實際差別一般——無論男女。
「蕾穆麗娜？」說著，躺在chu ng上的薇薇安還詫異地看了一我眼，似乎我沒有任何的動作令她意外，而顯然她也發現了，我的目光與尼洛采那樣的欲(諧)望和褻瀆不同，是帶著欣賞般蜻蜓點水的審視。
但就是這樣干淨的目光……反而令她有些羞澀︰「可以……快一點麼？」
少女的目光自然而然地帶上了色彩……反而是我不由得自己嘲諷了自己一下……
這也算得上是……意外……？
「你還是把衣裙穿起來吧。」我搖搖頭，「這些對我並不重要。」
薇薇帶著意外的目光看向我，然後點了點頭，抿了下嘴唇，就從容而不拖沓地將衣裙穿好，顯然那身衣裙月兌起來容易穿著卻是極為麻煩，衣帶和鈕扣並不少……
貴族的那些想要表現高人一等的調調啊……從衣服上就可以看得出來……
還是身上這件雖然有些死板嚴肅但穿月兌簡單的黑白裙好。
「那麼……」薇薇安剛要開口，我便搶過主導權——
「不是處(諧)子吧？」
我的聲音從容淡定，似乎根本不在乎這樣一件足以在少年貴族圈子里激蕩出風浪的話語。
「你知道？」
「和你打了這麼久的交道，我們彼此幾斤幾兩，都清清楚楚吧？」說著一個似乎是將心比心的話語，令薇薇安的表情也從剛才的嚴肅緊繃放松了一些。
薇薇安點點頭︰「確實不是。」
她又咬了下嘴唇︰「因為是運動撕裂……」
我抬起了一下右手，示意〈打斷〉︰「別拿這些糊弄小孩子的把戲來騙我，還是你覺得這麼說對于我們接下來的很有意義？談判的基礎便是雙方的內容真實有效——或者你能夠把謊說得天衣無縫——這段時間來你受到的沖擊太多了吧？感覺你比內爭前和我交手的你——〈弱〉了好多。」
薇薇安大可向我爆個意外的料，說是希斯伯先拿走了她的第一次——雖然這看來也有些不正常，但以希斯伯先那種似乎可以笑著謀劃許多事情的表情，也不能說是干不出來——畢竟他都把無人可攻略，似乎不懂愛情也對愛情沒興致的小火鳳凰都搞到手了。
「抱歉。」薇薇安苦澀地笑了一下，「確實是事情的變化太多了……這幾年，你想听真話？你能保證出去之後向眾人擔保〈我是處(諧)子〉？」
「擔保？這種東西並沒有約束力，能夠把兩個人團結到一起的，是目標與利益。」我搖搖頭否定道。
「共同的目標與利益？」薇薇安苦笑了一下，似乎于我的想法很意外，因為我和她可從來沒有過幾回〈共同目標與利益〉。
「是，當然，現在談判的主動權在我這里，自然是我先發問——是誰拿走了你的第一次？希斯伯先麼？還有為什麼已故的老地維那公爵沒有準許你做那層膜的修復手術？別和我談什麼帝國潛規則，那些東西在老地維那公爵的權勢面前什麼也不算。」我轉過輪椅，在這個小小的里間直視薇薇安那如翡翠般美麗的翠綠雙瞳。
「……」薇薇安像是下什麼重要決定般，閉上了雙眼，那長長的睫毛就如蝶翼一般，睜開之時，眼里已經沒有了猶豫——
「是我的弟弟，克勞沃恩－地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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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蕾穆麗娜︰「是誰拿走了你的第一張票？薇薇安。」薇薇安︰「是讀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