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卷-第一卷-火星十年,大戰將起-第一五四章-姐弟亂(諧)倫,長姐如母
虛允︰編輯妹子一定在追我這本書,一定的!o.o。
因為一有稍稍擦邊的章節第二天就被編輯妹子給刪段了。
好吧,這不是問題,問題是中間幾段刪完語言故事直接跳躍人物感情變化突兀,所以我第二天得把那被刪掉的段落換個「干淨簡陋」的說法再碼回去。
最近的審核好嚴啊,不過我好開心啊,那些寫種(諧)馬的腦殘寫手一定相當相當苦逼了,因為他們才是寫h的大戶哈哈哈哈,因為他們除了寫女人寫肉剩下什麼技能也不會然而編輯最近禁肉啊哈哈哈哈。
好吧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只有追更的書友才能看到我第一時間發的原裝貨哦,因為要是我又哪里不擦邊了,第二天編輯妹子肯定又會刪段的……
為什麼一定要追更?因為除了我家鄉上高中的,除非親們追更,錯過了就再也看不到第一時間發未刪節原稿啦!(笑)就算這書完結了我也不會再另發什麼未刪原稿啦哈哈,想搞全本的也要從現在積累喵哈哈(笑)∼☆。
無
——自第二天起,薇薇安的弟弟就跪在了薇薇安的門前。——
……
((弟弟他,應該從醉酒醒來之後,就清楚了他自己昨晚都做了什麼吧……))薇薇安平靜地坐在梳妝台前,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即便現在私密的地方依然可以感覺到火燒般的劇痛,但這種痛,卻好像可以轉移心底那因為母親過世所帶來的精神上的傷痛一般,令薇薇安不由得自信地翹起了嘴角。
「……我應該是壞掉了吧……」薇薇安自嘲地笑了笑。
「怎麼會,我們的郡主大人今天依然美麗大方,令所有的貴族都只能羨慕嫉妒恨。」艾洛依半是擔憂半是自豪地為薇薇安梳理著如水般的金色長發。
說著,侍女又瞟了眼窗外依然是昨夜那套頹廢衣服的克勞沃恩︰「世子他……」
「他啊……」薇薇安悠悠道,「也許過了這幾天,他就不是世子了。」
對,也許會重新變回少爺,然後地維那家公爵繼承權之說,依然未定。
少年少女的一次沖動,一次欲(諧)望的釋放,所造成的結果,總是令人難以想象的沉重。
尤其又是這種平日里親密的弟弟出手與自己的發生性(諧)關系這種事情。
亂(諧)倫。
這在薇瑟帝國貴族里並不少見,但于實權貴族,卻不是可以隨隨便便公之于眾的,畢竟是有損家風與形象。
薇薇安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打開房門,微笑著與弟弟問早上好,而弟弟則跪在地上仰望著這個自己一直依賴親近的欲言又止。
自昨晚一夜後,克勞沃恩看到的,像母親,但比母親更耀眼。
少了幾分母親的溫柔,多了數分母親沒有的氣勢與決斷。
——是自己的錯——
((是啊……是自己的錯,明明都有妮婭了,為什麼還要對出手啊……))
少年人是有自己喜歡的女孩子的,受的影響,少年人並沒有成長為二哥那樣沉l n的廢物男人。
但這並不能否認自己犯下的嚴重錯誤。
越是顯得不在乎,反而在克勞沃恩的心底的愧疚與折磨就越強烈——
對的背叛,
對母親的背叛,
對妮婭的背叛,
于是自清醒的那一刻,克勞沃恩就發瘋地不顧自己侍從的阻攔,跑到的門前,卻又突然遲疑,然後——重重地跪下——
明明知道這樣沒有用,但少年人卻還是只有這麼一辦法。
少年人跪在長姐門前,看太陽東升,看烈日當頭,看夕陽垂落。
「小沃,你怎麼還跪在這里?」薇薇安像是發現了什麼意外一般,挑眉看著跪在門前不遠處的弟弟。
「姐,我……」
「怎麼了?」薇薇安接過艾洛依的外套,似乎她晚上還要出去。
「姐,是我不對!」——
「咚!」的一聲,克勞沃恩對著自己最親近最仰慕最依賴的,重重地磕下頭。
地上一點血紅……
薇薇安卻臉色一冷,寒聲道︰「克勞沃恩-地維那,你給我起來。」
「姐……」
「你要是還認我這個,要是還想當我的弟弟,就給我起來!」薇薇安攥緊了拳頭。
克勞沃恩踉蹌站起來,像是被人遺棄的小狗般低著頭。
「男兒膝下有黃金,你不僅跪了,竟然還磕了。」薇薇安深吸一口氣,「你就不對母親的死沒點感想麼?」
「……我們還太弱,我還沒有力量。」克勞沃恩盯著薇薇安的腳尖,悠悠道,「母親已經死了,但是……還活著,我既然犯了錯,那麼便至少要先想著……母親已經不在了,如果都不在了,那麼我活著便沒什麼意思了了……」
遲疑了一下,克勞沃恩繼續道︰「但是我並不知道該怎麼道歉,而且就算道歉又有什麼用……因為不知道怎麼做,所以才跪在這里。」
薇薇安吸了口氣,又呼了出去,平靜道︰
「我原諒你了。」
「啊?」
「我說,我原諒你了。」
「姐!?」克勞沃恩驚喜地抬頭,但轉而馬上又低頭,自言自語道︰「姐不應該這麼簡單地原諒我,我犯下的是大錯,我知道喜歡希斯伯先,而我未承爵前,幾乎都和希斯伯先不可能。」
「啊,我知道。」薇薇安點點頭,帶著嘴里的苦澀道,「但你依然是我的弟弟,所以我原諒你。」
((原來這個在軍校那邊學習出色的弟弟在感情上是個笨蛋啊……))
「糾結于過往並不能解決任何問題,我並不是說我就會喜歡上亂(諧)倫,但沉l n于過往不可能前進。」
「但這事之後,我承爵……」
「抬起頭,克勞沃恩。」薇薇安與弟弟的目光直視——
「克勞沃恩,我的弟弟,你有自信比尼洛采出色麼?」
「有。」
「那就好,就算父親這次要廢你,你為什麼就馬上沒自信承爵了?一個人的前進一定要別人的允許麼?」薇薇安搖搖頭,「克勞沃恩你要強大起來,昨天是母親為我們遮風擋雨,今天是我這個做來為你遮風擋雨,而明天,則是需要你的肩膀和脊背足夠寬來為我遮風擋雨——你沒有自信麼?」
「有。」克勞沃恩目光中重新有了光彩。
「這件事就讓它,它會成為我們的記憶,而你則要強大起來,在此之前,繼續跪著吧。」薇薇安轉身。
「是。」
一改之前的頹廢,克勞沃恩攥緊了拳頭,重新地跪下,而薇薇安的侍女艾洛依也舒展開眉頭,對克勞沃恩點頭微笑。
在天的之靈也會高興于姐弟感情重歸于好吧……
當一個人受到強烈的感情沖擊時,當這種強烈的感情甚至激烈到可能會傷害此人的精神、意識、意志與身體時,該怎麼辦?
先賢與站在人類意識、思想與意志頂點的歷代哲學家告訴我們——
看透事情與事物,所身處的情況的本質與真實就可以了。
一旦能夠看透這些,便不會再為其所困惑,為其所約束,為其所感到迷茫不知所措……
但這其實只是解決問題的本質,卻不是解決問題最行之有效的方法——
如果能夠看透,人便不會沉l n到這樣會那樣的感情之人。
執念十二字︰
想不開,看不透,放不下,忘不了。
這才是凡人,這也才是思想的先賢與歷代頂點的哲學家之下,那些真正凡人的真實寫照。
凡人,是看不透,是想不開,是放不下,是忘不了的存在。
那麼,真正行之有效,立竿見影的方法是什麼?
答︰
用更強烈的感情去覆蓋掉。
薇薇安深深清楚著這種方法。
最強烈的痛苦,便用最強烈的甜蜜覆蓋掉。
最暴烈的仇恨,使用最深沉的愛意覆蓋掉。
最迷茫的糾結,使用最直接的命令覆蓋掉。
……
不過是諸如此而已,
不管凡人多麼得強調著身體與意志上的自由,其自身,可能都沒有意識到其自我的本質在某些方面,就像是公式一樣的簡單而受到萬物束縛不自由——尤其是這種最強烈的感情沖擊。
凡人的目光,只能看向一處而已。
而能夠真正客觀看待萬物,實際上卻是萬物不入眼的頂點存在……那是怪物,或者,不存在的「神」。
所以,弟弟那對母親最強烈的思念、不舍、痛苦與追念,薇薇安便用克勞沃恩對那深切的濡慕之情,姐弟之情,亂(諧)倫的愧疚之情和責任之重——覆蓋掉。
順水推舟而已,
見縫插針而已,
四兩撥千斤而已,
薇薇安罪惡地,用弟弟對的感情,覆蓋掉了弟弟心里對已故母親的感情——
在現在還活著的人里,除了克勞沃恩的女友妮婭,只有薇薇安居于首位。
為了令弟弟最迅速地忘掉深切的喪母痛苦,為了令弟弟從沉l n迷茫不知所措中最快速地清醒過來而不是被尼洛采的母親落井下石——
為了弟弟,這個犧牲,薇薇安,付得起……
薇薇安走在庭院小道,翹起了嘴角——
((原來,在自己弟弟的眼里,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啊……什麼仇恨,什麼地位,什麼家族,他都不是最看重的。))
向前走著著薇薇安感覺到整個心都是暖的,
即便夜是黑的,
即便風是冷的,
即便的產(諧)道依然是痛的,
但似乎都不是那麼重要,
似乎,風也不是很冷,也不是很痛了……
利用弟弟感情與承擔弟弟心靈寄托指引其大步向前的——苦澀與甜蜜、痛苦與快樂、無奈與執著、軟弱與堅強,在十五歲少女的心底交織。
……
——克勞沃恩下跪的當夜,尼洛采之母,地維那公爵最寵愛的女子之一,歐娜悠婭-斯圖里米-地維那瀕死,于鬼門關前走了一回,才被地維那公爵的最後手段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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