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疑難雜癥科門口。
「干嗎不進去?」莫凡看著愣在門口,遲遲沒有進去的張雅晴、秦明四人,笑著道。
還不到九點,平時一天一個人毛都沒有的疑難雜癥科,自發的排了兩排,手上的掛號單竟然都是疑難雜病科的。
給院長看病,效果果然很好。
「老大,這是我們科室嗎?」。秦明盯著排隊的人群中,幾個美艷少婦,眼中冒著光,口水直流,簡直不敢相信。
「沒出息!」莫凡沒好氣的罵道。
「莫醫生這是真的嗎?」。秦明右邊,張雅晴跺著腳,胸前大波頓時波瀾起伏,感動的半哭腔道。
「不信的話,左轉,45度角猛抽一下試試。」莫凡笑著道。
可愛如張雅晴果然左轉、45猛抽。
「啪!」響亮的聲音。
「哎呦!」秦明一聲慘叫,捂著臉,從美艷少婦身上收回目光,見張雅晴一臉無辜的「我不是故意的」,頓時哭笑不得。
「是真的吧?」莫凡笑著道。
「果然是真的?」張雅晴看著自己發痛的手,瞬間忘了自己打了秦明一巴掌。
「噗……」秦 、張芸兒忍不住一笑。
「這,這……」秦明捂著苦瓜臉,眼巴巴的看著莫凡,生氣不行,不生氣又好像太失男子氣,「我怎麼這麼不幸!」
「開工!」莫凡輕輕一笑,推開了疑難雜病科的門。
張雅晴、秦 、張芸兒一臉欣喜激動,走進這難以置信的科室。
「放心,婦科都是你的!」莫凡見秦明哭喪著臉,低聲道。
「真的?」秦明眼前頓時一亮。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趕緊開工!」
莫凡幾人剛進門,一個個患者按順序進入科室,有條不紊。
疑難雜病科,就莫凡三個人,職位沒有高低,但莫凡醫術最高毋庸置疑,疑難雜病科有今天的熱鬧,全靠莫凡,張雅晴和秦明自然而然的以莫凡為首。
內科歸張雅晴,婦科歸秦明,疑難雜癥說不上來的病歸莫凡,有秦 跟張芸兒兩個護士,五人忙的不亦樂乎。
盡管已經不是第一次就診,兩人還是有些激動,不過有莫凡在旁邊,自然不會出任何問題。
「你好,我想找莫醫生!」一個穿著武警便裝、右手略顯僵硬的青年,禮貌的道。
莫凡看了青年士兵一眼,問道︰「編號多少!」
「89799!」那青年一個立正,朗聲道。
科室外能這麼整齊,完全是這幾個穿著軍裝便衣的士兵患者在維持。
「是高深讓你們來的,還是莫測?」莫凡笑著問道。
莫凡跟武警僅有的交集就只有高深和莫測這兩人,很容易便想到。
那士兵吞吞吐吐的道︰「我不能說!」
「坐吧,你的手是怎麼傷得?」莫凡只是搭眼一看,也不勉強。
「跟莫首長執行任務,肉搏時,被歹徒刺了一刀,這只手漸漸失去感覺,現在連抬起來都很困難。」那士兵一手扶著另外一只手憂傷的道。
「莫首長?」莫凡輕輕一笑,果然。
「我,我……」士兵臉一紅,頓時說不出話來。
「我不認識什麼莫首長,把手伸過來!」莫凡看著那士兵的手道。
那一刀傷到士兵胳膊關鍵穴位,潛質流逝殆盡,論傷勢程度,比莫測還要嚴重,莫測僅僅是潛質流逝。
而這個士兵連穴位一並被刺穿,就算莫風能將自己的潛質給他,他的手能夠恢復原來的知覺,但是存放潛質的東西已經破碎,用不了多久,潛質流逝完,仍舊會像現在這樣,失去知覺。
士兵見莫凡按壓著他的手半天不說話,立刻露出失望之色,「我去了許多醫院,都說傷到了神經,手臂神經也已經壞死,不可能再恢復。」
本來他听莫測說,署陽醫院有一位神醫,治好了他的手,一絲希望頓時升起,但是不想還是一樣,仍舊無藥可救。
「神經壞死,確實已經……」秦明。
人體行為完全由神經控制、傳送,目前神經學領域,還沒有治愈神經壞死的案例。
「沒關系,我已經漸漸習慣了這只手失去感覺,謝謝您,莫醫生,謝謝你們。」說完,士兵站了起來,苦澀一笑,無奈的準備離開。
「莫醫生,難道真的不能治嗎?」。雖然知道神經壞死無法治愈,但是張雅晴仍舊抱有希望,眼巴巴的道。
不應該有無法治愈的病,如果有那就是對醫生這一職業的侮辱。
莫凡看著張雅晴無法拒絕的祈求,又看了那士兵一眼,嘴角微翹,道︰「回來,我說過我治不了嗎?」。
「噢耶!」張雅晴頓時從位子上跳了起來,龐大的胸器,隨之雀躍,看的莫凡、秦明還有那士兵都狂咽口水。
「真的嗎?」。那士兵熱血沸騰的之時,眼中露出一絲希望。
「當然!」莫凡嘴角微翹,一臉自信,但心里卻不停搖頭,「這幾個家伙真是喜歡給自己找麻煩!」
想要治好這個士兵的手,光靠潛質也沒有用,要先修復他破損的穴位,這樣灌入潛質才有意義。
不過穴位就像是一個玻璃杯,一旦破碎,哪容易修復。
大胡子的五行針法,木針萬木回春,被秋風和冬寒毀去的東西都可以被修復,但必須要有根源。
沒有根源,就算有潛質和萬木回春針一樣無法根治。
莫凡平了一口氣,五指如撥弄飛快,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兩排銀針便插在士兵手臂上,每排九根,恍然一個十字。
「痛吧!」莫凡見士兵手臂有意無意的抽動,笑著問道。
萬木回春,幾乎等同于破而後立,不經過痛苦,就無法回春。
「有點!」明明就是細小的銀針,但是插到身上卻異常的痛苦,幾乎堪比一把匕首,豆大的汗水不停從士兵額頭落下。
「還有更痛的,忍著點!」莫凡剛說完,五指一晃,潛質如焰,轟然而起。
十八根銀針同時燃起火焰,火焰順著銀針很快沒入士兵手臂內。
「啊!」一聲痛苦的尖叫從士兵口中傳出。
他當兵多年,經歷的痛苦無數,有次就算被子彈打中都沒叫一聲,這次竟然忍都忍不住。
「好痛!」眉頭不停顫抖,眼楮幾乎睜不開,士兵咬著牙道。
「痛就好,總比一點感覺都沒有好,不是嗎!」莫凡笑著道,臉色比那士兵還要蒼白。
「沒錯!」
昨天連續兩次消耗潛質,卻因為接二師姐回家,大胡子沒有讓他去宰牛,莫凡10的潛質,只剩下8。
又在這士兵身上消耗了1個潛質,習慣了10的潛質,7對莫凡來說已經可以說是病態。
痛楚很快便過去,士兵嘗試的活動下他的手臂,眼前頓時一亮,靈活無比,激動無比︰「我的手臂好了,我的手臂真的好了!」
「坐下,這只是暫時的,用不了幾天你的手還會跟以前一樣。」莫凡道。
有足夠的潛質他的手就可以恢復正常,但穴位還沒有恢復,萬木回春,只能刺激士兵的穴位,引發再生機能,穴位還沒恢復。
但想要痊愈,還需要一段時間的治療和一樣很重要的東西。
「額!」士兵神情一愣。
「不過,放心,每天來一次,一個星期後痊愈!」莫凡冷靜的道。
「真的嗎?」。士兵激動活動著自己的手,上面還插著十八根銀針。
「一個星期後,你就知道了!」
「沒問題,謝謝你,莫醫生,你真是太厲害了,您真是神醫!」士兵感激異常的道。
「那是自然,下一個!」莫凡嘴角一樣,瑟的道。
「……」
剩下的病人,比起這士兵好治療的多,只需要一眼看出病癥,不需要潛質,完全靠五行針和藥劑就可以治愈,比張雅晴和秦明快速太多,這一點讓兩人咋舌無比。
「禽獸!」
「妖孽!」
「神醫!」
看著兩人紅著眼,莫凡長出了一口氣,如果每一個都要用潛質治療,莫凡早晚真的要因潛質不足暈倒。
不過他剛舒兩口氣,兩個人推門而入。
為首的正是趙謝,後面跟著身穿一身白大褂的楊偉。
「這里挺熱鬧嗎,一點都不像冷宮!」楊偉陰陽怪調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