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莫凡詢問無果,林傾城也疑惑起來,師傅雖然脾氣倔了些,但是刀子嘴豆腐心,還是熱豆腐那種。
如果二師妹和小師弟出點什麼事情,他跑的比誰都要快,只不過嘴上不說罷了。
「小師弟,別人中毒都是臉色發青法綠發黑,你中了毒,為什麼臉上這紅,下面還那麼聳,你中了什麼毒?」
「額!」莫凡微微一愣,如果是那些劇毒倒還真的好辦了,莫凡可是醫生,解毒分分鐘的事情,「可能是春毒!」
「啊!」林傾城驚叫一聲,立刻笑道︰「這尼瑪殺手肯定是個采花大盜,竟然把媚藥放在暗器上,既然是媚藥,你就不要找師傅了,他最近沒有給你下藥已經很給你面子,自己搞定吧。」
「車里面空間太小,給我坐穩了,趕緊把你們帶回去,大師姐能幫你的也只有到這,小師弟加油哦,對了,女人的第一次,別太猛了,不然你二師姐要幾天下不了床,不給你來第二次,你就慢慢哭吧。」
說著,大師姐一腳將油門踩到底,喇叭狂按,一副激動無比的樣子,等了這麼久,終于等到莫凡魔陽之體要破的時候。
想想以前只能看和模,卻還什麼都做不了日子,再想想馬上這一切都要結束,林傾城就異常興奮。
小師弟這麼優秀的男人,要跟他生幾個孩子好呢,一個太少,要有男有女,最少一男一女吧。
想到這里,本就開得很快的車,林傾城直接開到極速。
也不管莫凡有沒有辦法解毒,她已經確定這次肯定要成了。
原本最少也要一個小時的路程,竟然只用半個小時便到了郊區小院。
莫凡剛把皮膚越來越紅的二師姐林傾月放在床上,正要去喊大師姐給二師姐換衣服,一個盒子直接被大師姐林傾城扔了進來。
「砰!」房門也猛地關上,門外一陣鎖門的聲音傳來。
莫凡暗叫不好,「大師姐,你這是?」
「少廢話,人生得意須盡歡,趕緊的,盒子里是你大師姐我準備已久的東西,神油小師弟肯定用不到,當然如果太激動了用點也沒什麼,我不會嘲笑你的,不過第一次,用點潤滑油能減少你二師姐的痛苦,套套就不要用了,就算你二師姐不是安全期,也沒關系。」
「我們三個都沒有血緣關系,師傅肯定不會反對,一晚最多三次,不然對女人有傷害,記住了,大師姐知道的就這麼多,明天見,小男人……」
「知道這門擋不住,如果你敢破門而出,你覺得師傅會怎麼樣,想清楚了再決定哦,師傅發起火來,連我都害怕,別說你了,嘿嘿!」
一陣壞壞的笑聲過後,腳步聲漸行漸遠。
莫凡站在門邊愣了半天,這才看向床上的二師姐,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
藥效的作用下,二師姐已經開始撕扯她的衣服,大片雪白、紅潤的肌膚露在外面,軟語不停從二師姐喉嚨里發出。
嬌艷紅唇,胸前一抹白,深邃溝渠,迷人的身段,疊在一起的兩條腿,以及一雙玉手忍不住奧熱所放置的地方,都讓人想入非非。
只要是個男人,見到這樣的二師姐,肯定都會義無反顧的撲上去,根本用不著媚藥,理智也會全部喪失。
莫凡雖然還保持著些許,但是在媚藥的作用**內潛質已經全部沸騰起來,兩眼通紅無比,呼吸越來越粗重起來。
看到二師姐這般迷人的樣子,莫凡更是把持不住,宛若站在火山邊沿,只要有一點點風便會被吹入火山中,完全被媚藥支配。
中了這樣的媚藥倘若不把火降下去,就算不被焚身的火焰燒成白痴,也會變成無能,以後都別想舉起來。
但是當真趁著媚藥的作用,跟二師姐搞定了,二師姐清醒後,會怎麼樣?莫凡不敢想象。
盡管二師姐已經說過莫凡是她的心上人,但是還沒走到那一步,莫凡就不想借中毒發揮。
想到這,莫凡走到床邊拿起一瓶水往頭上澆去。
但是剛一靠近床邊,柔軟雙臂直接抱了過來,暖香撲鼻而來,酥骨的喘息聲在耳邊響起,「要我,要了我,求你愛我。」
轟隆,莫凡剛因為水冷靜一點的頭腦,猶如被雷劈了一樣,瞬間一片空白,沒有清醒,只有渾身那熊熊燃燒的火焰。
莫凡直接撲了上去,意識完全被最原始的浴火支配著,大師姐的話完全被他拋之腦後,他反身將二師姐林傾月壓在身下。
感受到另外一個體溫,莫凡和林傾月都好似八爪魚一樣,快速除掉對方身上多余的東西,瘋狂的糾纏在一起。
「啊……」
「額……」
「額……」二師姐酥骨的嚶嚀聲傳入耳中,讓莫凡本就火熱的血沸騰無比,體內因為瞳力的變異而虛弱無比的純陽之火好像被純陰之體激發,猶如一條火龍在莫凡體內盤旋。
純陽體質和純陰體質的相互吸引,倭國忍者秘制的媚藥,以及兩人積累的情緒,累加在一起,瞬時火山噴薄一般爆發。
兩人在柔軟的床上極盡瘋狂,沒想到第一次竟然是如此的火熱。
整個屋子里都是兩人粗重的喘息聲,林傾月若有若無的申吟聲,以及木制的大床隨著莫凡劇烈的動作,左右搖擺的聲音。
兩個身體交織在一起,隨著林傾月一聲好似痛苦的叫聲,兩人之間再也沒有間隔,甚至更進一步……
純陽和純陰終于融合在一起,魔陽之體破除。
莫凡已經失去意識,完全沒有察覺,今晚不僅雨比較大,外面,好像天漏了一樣,電閃雷鳴不停落下,一個巨大的氣旋環繞在郊區小院上空。
一紅一藍,一龍一鳳,首尾相連,不停旋轉。
同時,莫凡和林傾月的體內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尤其是莫凡,無論火瞳還是體內靈火在結合中升華。
淡淡的光澤自兩人身上綻放,最終將兩人完全遮入其中。
翻雲弄雨,風花雪夜,兩人不知道重復最原始的動作多久,這才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