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清脆,應該是個。
什麼這麼吊,敢這樣跟大武豪說話。
可是大武豪竟然真的停了下來,莫凡兩手中的靈火幾乎就要踫撞在一起,听到這個聲音連忙將兩手分開,速度那叫一個快。
炸彈在他手里,先掛的是他,他當然要快。
來人是小櫻,後面還跟著宮本影。
不同的是,小櫻身上一陣和服,小櫻的可愛配上這身盛裝和服,以及東瀛的打扮,就像東瀛三四月的櫻花一樣美麗動人,讓人無法想象這是人間應有的風景。
和服?
莫凡第一次見小櫻穿,不錯,這是他的評價,但是不知道為何,忽然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小櫻這個時候換上和服……
邊上是宮本影,宮本影也換了裝,一貫的忍者裝沒了,她穿的是一身女武士裝,那把鋒利的+.++黑刀還握在手里,臉上的面紗也沒了,這小妞一向神秘,沒想到這個時候竟然露出真容,讓他剛升級的火瞳無用武之地,他本可以往下面試試火瞳的威力,不過目光盯著那張臉遲遲沒動。
一張刀削般的面孔,皮膚如凝脂,眸子里透露著寒光,帶著半點憂傷和歉疚,同樣看著莫凡,英俊的樣子連莫凡都羨慕不已。
怎麼看,小櫻都像是一個公主,宮本影則是公主旁邊的冷漠俠客,這樣一組搭配,讓莫凡忽然多了點陌生感,盡管這一段兩女都在他旁邊,他竟然沒察覺。
小櫻眼簾微垂下,眼圈略紅,不敢去看莫凡,朱唇卻在動,「宮本大人,請您手下留情,我願意跟你回東瀛!」
「小姐!」宮本影阻止道。
「影,你別說了,我們出來這麼久,該了!」小櫻堅決的回答,依舊沒有看莫凡。
「可是?」宮本影還想再說什麼,但是欲言又止。
「宮本大人,是不是可以停手了?」小櫻認真的看著宮本武,即便是強如玲瓏、青嵐這樣的女強人,遇到大武豪宮本武想要不低頭也不容易,小櫻本身不具有任何能力,而且平時看著別人目光對上片刻,便立刻低下頭,臉紅半天,今天竟然直接對上了大武豪,那堅強讓人吃驚不已,就算是莫凡也是覺得不可思議。
「既然織田小姐肯跟我們,宮本自然是可以停手,只是這玉?」宮本武看了一眼莫凡手里的八尺瓊勾玉。
「宮本大人,給小櫻一點時間好嗎?」。小櫻祈求道。
宮本武猶豫了片刻,劍光一閃,龍牙入鞘,臉色陰沉一片,但是說了句︰「好!」
走了出去了,門順帶關上。
屋子里就剩下莫凡、劉佳欣,小櫻,宮本影一男三女。
宮本武一走,劉佳欣拍了拍小鹿般 跳個不停的心口,跳到小櫻旁邊,「終于走了,嚇死了我啦,小櫻妹妹,你這衣服真好看,在那買了,我也去買一身。」
不僅看,她還用手拉了拉,不一會兒整齊的穿戴就被劉佳欣搞得有點走形。
小櫻也不生氣,反而甜甜一笑,「這是我在東瀛的衣服,劉喜歡回頭我讓人給你寄一身。」
「真的嗎,不許反悔。」
「拉鉤!」
「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兩個姑娘竟然玩起了這麼幼稚的游戲,但是正常如莫凡和宮本影誰也沒有吐槽他們。
「宮本這一身也太帥了,帥的倫家都想拋棄莫哥哥,嫁給你了怎麼辦?」劉佳欣纏完劉佳欣,纏上了宮本影。
宮本影出奇的沒有抗拒,若是以前她那把黑刀已經上去了。
「如果你不介意,我們可以搞拉拉!」宮本影一本正經的道,能把搞拉拉說的這麼正式也只有宮本影。
「拉拉,倫家可不要,倫家要給你生猴子,否則你身上這一套,我也要一套!」
宮本影面色不變,劉佳欣垂涎她的衣服和劍不是一天兩天了,她好像早有準備,拿出背後的背包,連同手上的劍一起給了劉佳欣,「拿去,照顧好她們!」
「宮本,你太好了!」抱著一大堆東西,劉佳欣直接撲了上去,淚水終于忍不住,嘩嘩嘩的落下,這不是在演戲,而是劉佳欣內心的崩潰。
這個調皮搗蛋的丫頭能流淚,宮本影這個冷面殺手神情也是一顫,在此意外的沒有推開劉佳欣,不是不想推,只是怕她推開後,眼淚沒出息的落下。
兩女黏在一起的時候,小櫻踩著小碎步走到莫凡面前,還是不敢抬頭。
「多謝莫先生這些日子來的照顧,小櫻感激不盡,無以為報,唯有鞠躬而敬之。」談吐就像是東瀛大家閨秀,再也不是跟在他身邊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小櫻。
說完,小櫻朝莫凡行了東瀛古禮。
這麼拘束的古禮讓莫凡很不習慣,但是卻有點無奈,卻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尤其是成為,莫先生,讓莫凡有想笑的沖動,哈哈,滿是蒼涼。
小櫻起身,仍舊是低著頭,道︰「本想以古玉為禮,感謝莫先生救命之恩,但似乎小櫻思考不足,給莫先生帶來了不少麻煩,還請莫先生把玉還給小櫻,改日小櫻比以大禮向謝!」
小櫻躬子,兩只並在一起的手,白皙如羊脂玉一樣,伸到莫凡面前,意思不言而喻。
「給還是不給?」這個問題讓莫凡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猶豫了下,玉回到小櫻手里。
「謝謝,莫先生還有什麼藥交代的嗎?」。小櫻收回玉,聲音已經沙啞起來,不用說也知道為什麼。
莫凡看著這個小丫頭,心里似乎吊了幾千斤的鉛球一樣,不知道什麼感覺,七上八下,五味陳雜,絕對不舒服,但也死不了。
他不說話,小櫻卻低著頭在等,此時小櫻覺得莫凡罵她幾句,甚至是給她幾巴掌,她都會覺得很舒服,但是莫凡偏偏一聲不吭,變現的那麼彬彬有禮,她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一切來得都太快,也太突然,讓人猝手不及,而且還是一個無法接受卻不得不接受的結果。
這就是命嗎,原本就該走到這里,即便她逃到了華夏,仍舊沒有得到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