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賽亞要氣炸的感覺，平靜溫和如他，從未有過今天這樣過。
那感覺就像是在濃硫酸里面加了水，在可樂里面加了薄荷糖，在火上面又澆了熱油……
讓人有一百個念頭這一百個念頭就是想要殺死莫凡，不殺他，渾身就像是有億萬個小蟲子在咬他，就是這樣難受，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
能把大活人氣成這個樣子，就連教會沒什麼好感的蕭龍都有種不好意思的感覺。
莫凡臉皮沒蕭龍這麼厚，自然更是不不好意思。
「蕭兄，看你們把賽亞主教氣的，算了，我們還是給他們點好處好了。」莫凡無恥的道。
蕭龍眼楮猛地一張，他不過是听從莫凡的話，擋了下打手罷了，氣賽亞跟他有根毛的關系，這小子也太無恥了，只有更無恥沒有最無恥，明明覺得他已經很無恥.＋du.，但絕對不要懷疑，他還可以更無恥。
但是從大局出發，如果是他絕對沒有莫凡現在做的那麼好，至少華夏的面子上已經很足，教皇以下算是全部敗在莫凡手上，他不能對莫凡動手。
該出手時就出手，他卻做不到，那感覺。
「啊啊啊啊啊啊……」只能用這幾個字來形容一下。
莫凡不是玲瓏自然听不到，只是朝蕭龍笑了笑。
賽亞被莫凡一句話搞得沒脾氣了，這家伙的無恥給了他新的定義，這不是他熄火的重點，他熄火的重點是，大局為重。
怒發沖冠固然夠爺們，夠爺們往往跟傻*逼只有一線之隔，還是要朝大局走，因為似乎華夏宗界已經準備拿出好處了。
這才是他們來談判的目的。
目的達到以後有的是方法整治這個小雜種。
他坐下來，平復了片刻，問道︰「如果我們肯對付鬼龍的話，不知道華夏準備拿出什麼樣的好處。」
「好處當然是有的，就是不知道你們想要什麼樣的好處？」莫凡不答反問。
這個時候知道光明教會想要知道什麼最重要了。
東瀛集合三大神器，東海有黑暗教會鬼龍，光明教會又拿走一部分信仰，升級了在華夏的信徒的力量，現在知道這些人想要做什麼就顯得非常重要。
「我們想要貴國撤出教皇禁止進入華夏的禁令。」賽亞很正經的道。
全世界其他地方光明教會的發展已經到了一個瓶頸，唯獨在華夏，光明教會一直在華夏的政策下被壓制，不能得到良好發展。
如果教皇進入華夏，收集近百年的信仰被帶回聖地，將會是另外一個局面。
「信仰？」莫凡皺眉道。
「這個太難，能換一個嗎？」。莫凡很果斷的拒絕。
「……」賽亞火氣立刻涌了上來，答應不了說個P，浪費老子感情，「你們華夏能給我們什麼？」
「比如說潛質藥水和未來藥水在華夏的銷售許可？」莫凡試探的問道。
這句話一出，賽亞眼前頓時一亮，連忙朝教皇聖愛德華看了一眼，聖愛德華輕輕一笑，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看似沒有發表意見，但是一種名為神諭的東西卻傳到賽亞心頭。
賽亞皺了皺眉，表現出為難的樣子，「這個東西本就是你們華夏醫生研制出來的，對醫療事業的發展非常有好處，銷售許可那是遲早的事情吧，這點好處，就讓我們跟黑暗教會為敵？」
這個時候，誰更淡定，誰就更能獲得好處。
「原來你們光明教會和黑暗教會不是敵人？」莫凡恍然大悟。
「……」賽亞頓時察覺失言，但已經來不及，「我們和黑暗教會是敵人，但是消滅鬼龍這麼強大的存在，就這麼點好處，也太勉強了吧？」
「任何黑的在白的面前斗不過是虛影，這不是你們光明教會的教義嗎，怎麼，號稱黑暗克星的你們也怕黑暗教會？」
「怎麼可能，不要老是拿我們的教義說事好不好，教義我比你懂。」賽亞抹汗。
「好吧，那就不提你們的教義，其實你找那麼借口就是想多要的點好處是吧？」莫凡道。
賽亞再次抹汗，簡直無言以對了，「這是充滿禮儀的談判，敢不敢不要這麼直接？」
莫凡撇了撇嘴，這人也太假了吧，引經據典不要，太直接，也不爽，還讓不讓人說話了。
不過片刻之後，他做了一個許多人都沒有看懂的動作，起身向賽亞走去，很快就到了賽亞身旁。
這麼近的距離，旁邊就是教皇聖愛德華，如果兩人想殺死莫凡，就算有三老在，再加上老佛爺和蕭龍雷嘯，也救不了他。
而且還不用懷疑，身為這場談判仇恨值最高的莫凡，如果有機會，兩人會毫不猶豫的殺死莫凡。
這個家伙腦袋又開始進水了嗎？蕭龍扶著額頭，看不下去了。
……
不過很意外，無論教皇、賽亞，還是一旁恨得牙癢癢的黃金騎士都沒有動手。
莫凡平安的在賽亞耳邊低語，這里的人除了黃金騎士，潛質都高的嚇死人，听力自然強的不得鳥，就算在熱鬧的大街，也能听到落針的聲音，但是一個個豎起耳朵，卻沒有听到莫凡在說什麼？
「你說什麼？」賽亞問道。
莫凡笑著，在賽亞耳邊繼續低語，嘴型對的很快，但是就是沒有發出聲音似得。
「你說什麼？」賽亞還是一個字都沒有听到。
這是什麼節奏，這個瞎子難道變成啞巴了？
不會，賽亞以他對莫凡的了解推測，絕對不可能，但是听不到這是什麼事情？
「你說什麼，能大聲點嗎？」。賽亞吼道。
賽亞一吼，接下來這幾個字賽亞確實听到了，不僅是他，其他人也听得清清楚楚。
「我說完了，這麼多好處，你們總算是滿意了吧？」莫凡說著騷包的走回了位置上。
賽亞神情一愣，這是什麼事情，莫凡嘴巴動了好多下，這點毋庸置疑，但是他真的有說話嗎，賽亞深深懷疑，但是在別人看來，莫凡應該是說了什麼，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
這個黑鍋可就大了。
「滿意個P。」賽亞忍不住罵道，一不留神爆了個粗口。
「咳咳！」邊上，教皇輕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賽亞，稍安勿躁。」
教皇終于開口了，莫凡一陣輕松，終于刷到最後一關，大boss教皇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