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另一邊,一棟豪華的別墅里。
清冷的月光照在窗台的一盆薰衣草上,涼涼的夜風直接從窗子吹進了房間里。
琉璃燈下,一個戴著銀色面具,有著金色頭發和碧色眼楮的男人正畫著一副山水畫,男人畫工很好,畫上無論哪里都挑不出一絲缺點。
這時三聲敲門聲響起,男人也沒說話,不一會兒,兩個人推開門走了進來。每次他們敲三聲門,再等一會兒,如果里面的人沒有出聲,就證明里面的人同意他們進來,有出聲就反之。
「主子,失敗了!」一個藍色眼楮的女人和一個中國男人把腰彎得很低:「請主子責罰!」
碧色眼楮的男人手停頓了一下,又繼續畫著。
「我們的人剛進去沒多久就被發現了,最後一個人也沒剩,沒想到皇甫醉居然」中國男人說到這里就停下了,他知()道不能在他主子面前說別人強大之類的話。
碧色眼楮的男人依舊不說話,只是畫著畫。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藍色眼楮的女人和中國男人神情依舊恭敬,只是額頭上有了細微的汗。
「請主子責罰!」藍色眼楮的女人和中國男人把腰彎得更低了。
碧色眼楮的男人依舊不說話,表情平淡地畫著畫。
藍色眼楮的女人和中國男人依舊恭敬地彎著腰,額頭上的汗明顯的多了。
沒過多久,碧色眼楮的男人畫完最後一筆就把畫筆放下了:「你們覺得畫畫最重要的是什麼?」他的聲音很清冷。
「畫工和認真。」藍色眼楮的女人恭敬地回答道。
「心。」中國男人的態度很是恭敬。
「這幾樣都必須要有!缺一不可!」碧色眼楮的男人又拿起畫筆在畫上畫了一條很長的直線,一副完美無缺的山水畫就這樣被毀了:「如若缺了一樣,那就不完美了!」
「是,主子,屬下們明白了。」藍色眼楮的女人和中國男人畢恭畢敬的。
「你們是我最相信的人,我不希望再有下次。」碧色眼楮的男人把毀了的山水畫丟進垃圾桶,然後又拿了一張紙開始畫著畫:「下去吧!」
「是,主子。」藍色眼楮的女人和中國男人在心里松了一口氣,然後恭敬地退了出去。
門關上之後,碧色眼楮的男人邊畫畫邊清冷地說了一句:「皇甫醉,是我小瞧你了!」
他沒想到皇甫醉居然這麼難對付,他本以為他在暗,皇甫醉在明,他要對付皇甫醉是很容易的。可是差不多七年多了,他卻沒在皇甫醉那里得到一絲便宜,每次他的人去對付皇甫醉,幾乎都是全軍覆沒。
以前他對此也不是很在意,現在他是不會再小瞧皇甫醉了,現在他會全身心去對付皇甫醉。這七年來他讓那麼多人從這個世上消失了,唯獨皇甫醉卻一直平安無事,讓他不得不重視了,人生沒多少個七年可以耗。
最重要的是皇甫醉根本不知道他是誰,他很期待以後和皇甫醉之間的各種周旋,並且到最後他一定要贏,他從小的驕傲不容許他有任何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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