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醉把自己心愛的人兒抱在床上之後,就一臉的不高興:「老婆,既然你和那個葉言晉那麼久都沒見過了,我覺得以後見不見都無所謂!」
古梓念扶額:「老公,你能不能不要什麼醋都吃,她是我姐姐。」
「我怎麼覺得她有點像是個男人。」他捏了捏自己心愛之人的鼻子:「你就從來沒懷疑過?」
「需要懷疑嗎?老公,你想多了吧!」她無語了,明明是一個女人,她老公居然說是男人。她覺得葉言晉除了xiong小了一點,其它哪個地方都是完美無缺的,比她還要有女人味。
他不可察覺地皺了皺眉,他肯定會查清楚葉言晉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現在他都不想自己心愛的人兒和葉言晉接觸,如果葉言晉真是男人,那麼他肯定把葉言晉趕得遠遠的。
「上次那個戴銀色面具的男人也是金色的頭發和碧色的眼楮,金色頭發就不說了,碧色眼楮的人在這個世上不多。」他眼神暗了暗。
「姐姐不是那個戴銀色面具的男人,他們身材和身高都不一樣!」她知道他擔心的是什麼:「而且我覺得他們肯定沒有任何關系!」
「我只是說說。」他把自己心愛的人兒抱在了懷里:「希望他們沒有任何關系!」他希望葉言晉和那個戴銀色面具的男人沒有任何關系,就算有關系也要是敵對的關系,不然他的親親老婆肯定會很傷心,
「老公,無論怎樣我都相信姐姐不會傷害我,雖然我和她在一起待過的時間不是很長,但是她對我真的很好,無論什麼都依著我。」她想起自己以前和葉言晉之間的種種,就忍不住揚起了嘴角:「那個時候,我真正認同的朋友就只有她和牧哥哥。」葉言晉每天都會給她準備兩瓶牛女乃和她親手做的小餅干,會為了買她喜歡吃的蛋糕而跑大半個華盛頓,會在冬天給她織圍巾和手套,葉言晉會去學織圍巾和手套全是因為她說她想有誰給她織圍巾和手套。會在下雨的時候給她撐傘,雨太大的時候,葉言晉的身上幾乎全身雨水,而她身上卻是滴雨未沾
「嗯。」他吻住了自己心愛之人的紅唇,手也不自在了起來。
「老公,等等。」她按住他的手,嬌羞地笑了笑。
「怎麼呢?」他嘶啞著聲音。
「你躺在床上。」她說完臉就紅了。
「嗯?」他挑了挑眉。
「嗯你躺下就是了!」她直接把他按在了床上。
「老婆,你不會是不想吧,那可不行,你老公我才不會忍著,憋壞了損失的可是你。」他認為他的親親老婆又是不想那啥了。
「不是,你躺好就行了,不準說話。」她說完就坐在了他身上,然後開始月兌他的衣服,臉紅的像夕陽似的。
「哦我知道老婆大人想做什麼了,來吧!哈哈」他只是下午問了她有沒有想過對他主動一次,沒想到她晚上就真的主動了,高興啊!
她紅著一張臉不說話,頭低得低低的,她既然決定這樣做了,就不會退縮,也不會反悔。
她剛開始不知道該怎麼做,畢竟是第一次主動,太害羞了。最後她在他的帶引下,主動的簡直不能再主動了,她果然被某個大灰狼教壞了。把某個大灰狼以前用在她身上方法,幾乎都用在了某個大灰狼身上,不過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很生疏,于是某個大灰狼就說讓她以後多做做就能熟能生巧了,他就是這樣的。
听大灰狼這樣說,她嬌羞地抿著嘴,什麼也沒說
一夜春光輕蕩漾,兩人注定了會一夜無眠,原因不言而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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