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夕陽和葉言晉又一起喝酒去了,昏暗的酒吧包廂里,兩人有一杯沒一杯地喝著。
「看得出來皇甫醉很在乎小梓。」葉言晉把手中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小梓也很在乎古梓念。」
「嗯。」牧夕陽直接把酒杯換成了酒瓶,猛的灌了自己一大口酒。
「你這是何必呢?」葉言晉皺了皺眉。
「那你呢?」牧夕陽語氣淡淡的,眼里有著苦澀。
「我?」葉言晉也把酒杯換成了酒瓶:「我知道我沒希望,所以我只要在小梓身邊看著她幸福就好。」以前她或許還有希望,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很多事都變了,也晚了。
「我沒你那麼灑月兌。」牧夕陽嘆了一口氣,除了古梓念,其它的無論什麼事他都可以灑月兌。就算讓他放棄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他也會很灑月兌,可是對于古梓念,他做不到灑月兌。
「其實我也不灑月兌,我很害怕小梓會知道那件事。」葉言晉什麼都不怕,就怕古梓念會知道那件事:「皇甫醉似乎已經在懷疑我了。」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這樣,但是我了解念念,只要你是有苦衷的,那你親口對她說了,她就會原諒你。」牧夕陽一口氣把酒瓶里的酒全喝了:「並且那件事你自己告訴她,比別人告訴她肯定要好很多。」
「我很好奇,你明明知道,卻為什麼一直沒有告訴小梓?」葉言晉疑惑地看著牧夕陽,這個問題她很久以前就想問他了。
「不想讓念念傷心難過,念念不喜歡她在乎的人騙她。」牧夕陽小時候騙過古梓念一次,結果她哭了很久,之後就不理他了,他花了好多心思才讓她又理他。
她凝眉想了想,剛才牧夕陽說只要她有苦衷,古梓念就會原諒她,她都有點動搖之前的心了,可是現在听見牧夕陽說古梓念不喜歡她在乎的人騙她,她就還是堅持了之前的那顆心:「我騙了她那麼大一件事,如果可以,我想我還是一輩子都不說吧,我不想說出來之後會發生我不想要的結果。」
「隨你。」牧夕陽皺了皺眉,因為他的胃又痛了,可是就算胃再痛,也比不過心痛。
兩人不再說話,都靜靜地喝著酒。
牧夕陽的胃越來越痛了,可是他不在乎,因為已經習慣了。
葉言晉決定之後去找皇甫醉好好談一次,她有一些要告訴皇甫醉。
沒過多久,牧夕陽突然覺得胃火辣辣的痛,然後一股血腥味冒上了喉嚨,最後他的嘴角流出了一絲鮮血。
「你怎麼呢?」葉言晉急得站了起來。
「沒事。」牧夕陽捂著自己的胃,強撐著站了起來。
「我送你去醫院。」葉言晉扶著牧夕陽,看著牧夕陽捂著自己的胃,他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不用。」牧夕陽緊緊地按著自己的胃:「送我回家。」
葉言晉還想說什麼的時候,牧夕陽就說道:「我家里有藥。」
「好。」葉言晉皺著眉頭,扶著牧夕陽朝外面走去。
牧夕陽家里是有藥,但是他從來沒有吃過,每次胃出血,他把血吐出來之後,就沒在管其他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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