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章文還在消化剛才知道的時靜的隱私,莫心蘭很是不滿,又有些擔心,這可是時靜的絕密隱私啊,要是她知道被莫心蘭給泄露了出去,真是後果不堪設想,和自己斷交都有可能,于是很嚴肅地說道︰「我就告訴你一個人哦,千萬別再說出去了,要不然時靜非殺了我不可。」
「我知道了,我不會亂說的,就是有些消化不了,他們怎麼不離婚?」章文問道。
「我怎麼知道?也許她想移民,或者還有其他的原因,光涉及的財產就要上億了……哎呀!你煩不煩,她有她的想法,跟你一點關系也沒有,管好我們自己就行了!」莫心蘭不耐煩的說道。
「我不是關心她嘛!」章文嘴里嘟囔著。
「你不許問她這事!听到沒有。要關心先把我關心好了再說,我都降到做小的了,也沒見你好好來關心我,我還委屈呢!你倒還有空去關心她?」莫心蘭在章文身上蠕動著,準備發起第二次戰斗……
……
「親愛的,真的不行了,我承認你已經成功的超越了,咱早點睡吧!」章文莫心蘭比當初的常曉蓉還要彪悍,精力旺盛至極。
「我說了回來收拾你,你少裝死!還想著留點體力交差啊?」莫心蘭騎坐在章文身上不依不饒的說道。
「哪啊!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這都永垂不朽了,總不能怪我吧!」章文耍起了無賴。
「哼!你以為混得嗎?」。
莫心蘭接下來的動作再次讓章文嗔目結舌︰這就是傳說中的口*吧,太刺激了,轉眼間就不由自主的堅挺了。這不是要命嗎!
「額!老衲……和你拼了!」章文迫不得已只好應戰。
「好呀!表現得好,下次給你來個更刺激的!」莫心蘭已經動了起來。
啊?還有更刺激的……
第二天早上,都九點多了,章文還賴在床上不肯起來,莫心蘭則心滿意足的趴在他身上,用手指在他胸口來回的劃著。
「哎呦!我還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陽,真是命大啊!」章文睜開眼夸張的叫道。
「嘻嘻,去死!有你說的那麼夸張嗎?」。莫心蘭忍不住嬌笑道。
「沒想到在賭場過三關一次也沒成功,在你這一下子就成功了,你狠!」章文使勁的拍了拍莫心蘭的翹臀。
「怪不得你們都喜歡過三關!我也喜歡!」莫心蘭很恍然地說到。
「靠!這是兩碼事!」
……
重新回到了店里,章文像打了雞血一樣,把所有能聯系的人都打了電話,目的就一個,讓他們往自己的茶葉店介紹生意來,嘗到了單位采購的甜頭,章文積極性很高,也不管有用沒用,先把網撒下去再說。商悅看到章文這副猴急的樣子,不覺啞然失笑,但是章文能這般積極,還是要多鼓勵的。
晚上,回到家,欣兒也回來了,時靜讓她回來住一個星期,然後再接著強化輔導,也算是張弛有度吧。看到女兒回來,章文心里高興極了,給了女兒一個大大的擁抱,還把欣兒在空中掄了半圈,欣兒驚叫不已,紀清看到父女倆親熱的樣子,感覺好溫馨。
吃飯的時候,章文提出來去自己的新裝修的家住幾天,欣兒馬上絕雙手贊成,她要去陳怡芬那里吃飯,這樣的話,吃完飯就可以回自己家了。紀清猶豫了一下,也同意了,反正章文已經離婚了,去他那里住還是他們三個人,除了廚房小一點,別的沒什麼好擔心的。于是決定有章文先送紀清和欣兒到章文家去,然後章文下班直接就回自己的家。
……
也許正所謂天道酬勤吧!接下來的幾天,零售額增加了不少,特別是低端的茶葉20塊一斤的,賣的相當的好,當然都是些普通的打工一族,商悅對于這些人的討價還價采取了一種更具廣告性質的方法,以一小袋其他的茶葉代替了讓價,還美其名曰的稱之為品嘗包,效果很好。真是搞不懂這的營銷的手段怎麼這麼多。
而章文的廣撒網也見效了,章越給他拉一筆不小的生意,這讓章文心情大好,每天不停地問商悅︰「這個月能賺多少錢?」
商悅每天都要報給他听,這老板非要听到賺錢了才會有動力,商悅安慰章文的同時還把實體店的情況隔天就給時靜匯報一次,時靜听到章文的表現不禁莞爾一笑︰這家伙,總算是有點進步了,雖然猴急了些!不過也感嘆章文的運氣真好,能招來商悅這樣的員工,時靜已經判定這個商悅肯定不簡單,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會跑到這來打工,而且不自覺之中流漏出的感覺是她並不在乎在這打工能賺多少錢,時靜也沒太多想,誰都有自己的秘密的。
轉眼又是星期六了,章文的店里有聚滿了這幫哥們,今天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下紸賭場球,連章文也覺得辛苦了一個星期,該慰勞自己一番了。不過,章文從中午就開始研究晚上的比賽,卻沒有挑出一場讓他有信心的比賽,勝負都在五五之數,這倒是很郁悶了,最後一幫人只好把活動改為搓麻將了,吃完飯直接在胖子的琪牌室開搓。
店里商悅和劉佳蓉等眾人走後,開始收拾茶幾上的茶杯茶具,兩人相視而笑︰這個老板太貪玩了……
……
晚上快十二點了,章文回到了家,是自己的家,一場麻將輸了2千多,他倒也沒當回事,回到臥室看到紀清耷拉著臉,很不高興的樣子。
「怎麼了?怪我回來晚了?我不是給你打過電話了嗎?」。章文問道。
「不是,今天……她……來過了……」紀清說話有些不連貫。應該是比較激動或者緊張。
「誰?陳怡芳?」章文皺了皺眉。
「嗯,她說……她想復婚……」紀清很緊張地說道.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就為這事不高興?」章文感到莫名其妙。
「嗯!我有點害怕……」紀清怯生生的說道。
「沒有的事,也根本不可能!你瞎擔心什麼?我打電話問問,怎麼回事?又哪根筋搭牢了!」章文對陳怡芳的此舉很是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