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競技場休息處,天天和牙正陪著雛田在這里休息,「那個我不要緊了,經過剛才的暗部治療,現在已經好多了。「雛田從床上坐起來,慢慢的說道。
「那就好,那我給你倒杯水吧。」牙摟著赤丸就去一邊倒水了。
「什麼人?」這個時候天天驚叫的聲音突然響起,牙回頭一看,兩個穿著灰色衣服的蒙面人,闖了進來。
「目標是……?」其中一個蒙面人開口說道。
「床上的。」另一個蒙面人說道,隨後兩人撲向床上的雛田,「別想得逞。」天天這個時候對著他們扔出了一大片手里劍。
「不要浪費時間在這些小鬼身上,快。」其中一個人已經抓住了雛田,並且一下弄暈了雛田,隨後他對那個擋住了天天的手里劍,想要去攻擊天天的同伙叫道。
「算你們這些小鬼走運。」這兩個蒙面人帶著雛田就迅速的離開了。
「怎麼辦,找上忍們幫忙吧。」天天和牙互相看了一眼,隨後牙提議道。
「出了什麼事情?」這個時候寧次的聲音突然從門口響起,原來寧次在隔壁的休息室休息,听到了這邊的動靜,才過來查看的。
「雛田被人給抓走了,我們正要去找上忍們幫忙呢,你別礙事。」牙一邊說著,一邊想著競技場中間跑去。
「牙,你怎麼能這麼說寧次呢。」天天有些不滿意了。
「這家伙這麼恨雛田,雛田不正是被他打傷的嗎?你認為他會幫忙嗎?」。牙道。
「這個?」天天有些無語。寧次對雛田的態度,是大家都知道的,天天這個時候還真不好在說什麼。也就跟在牙後面追了。
「雛田大出事了,是誰干的,向什麼地方跑了。」寧次攔住牙開口問道。
「我說你少礙事,雛田可是我的同伴,不要耽誤我找上忍的時間。」牙想推開面前的寧次卻沒有推開。
「這個時候上忍們是沒有時間來管這些事情的。」寧次開口說道。
「寧次你什麼意思,你是說上忍們也會見死不救嗎?」。牙有些憤怒了。
「看來你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剛才我已經用白眼看了情況。現在砂忍和音忍好像聯合起來進攻木葉了,現在木葉的上忍們正忙著和他們進行戰斗呢,等到什麼有時間了。恐怕雛田大早就被帶走了,現在看來只能靠我們去救雛田大了。」寧次盯著牙開口道,同時寧次想到了先前在休息室,日向日足來找他的事情。
「你來干什麼?」寧次語氣十分僵硬的說著。
「來告訴你那天的真相。」日向日足道。
「那天?」寧次楞了一下。
「這就是那天的真相。我想現在的你可以了解了。本來想更早的時候給你,可是怕你不理解,現在的你應該可以理解里面的內容了。」日向日足拿出一個卷軸,放在寧次的身邊。
「反正不過是你們這些宗家編造的真相罷了,現在告訴我有什麼用意。」寧次口中如此說著,同時也看向了那卷軸,「這個字跡,是……」
寧次連忙拿過卷軸打開來看。「寧次,現在的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想我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本來不想留下這個東西的,後來想想,為了不讓寧次你誤會,還是留下了這封信,那天雷之國的忍者頭目掠走雛田,被日足大人擊斃,可雷之國卻不承認是他們干的,反而誣陷是日足大人殺了他們的忍者頭目,讓日足大人償命,不然就和木葉開戰,當時正是第三次忍界大戰剛結束的時候,一旦木葉,雲忍之間開戰,一旦戰爭擴大,可能就會爆發第四次忍界大戰,因此木葉不得不暫時退讓,本來日足大人,也就是哥哥準備好償命的,是我自己要求代替哥哥的,不是被宗家所逼,說起宗家和分家,很抱歉寧次,讓你生在分家,父親是不是很沒用啊,沒法改變你的命運,對于宗家我一直仇恨著,就算在這一刻,我還是仇恨著,不過這次我是自己選擇自己的命運,我不是為了保護宗家而死的,我是為了保護哥哥,寧次,兄弟,家人,還有木葉的所有村民的性命而自願死亡的,這次我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自己選擇自己的命運,而不是屈從于分家的命運,所以,最後,寧次你要自己改變自己的命運啊,命運是要靠自己的雙手來開拓的,愛你的父親,日差。」
「父親。」寧次雙眼流著淚水讀完了這封信。
「這就是真相,真的很抱歉。」日向日足此時跪拜在地,表示歉意。
「請你快起來吧。」寧次方向卷軸,慢慢的說著。
「父親,既然你是選擇救自己的哥哥而死,是會了保護家人而死,而且雛田大也是你拼命救下來的,我一定會救出雛田大的,保護好她的。」寧次心里暗暗的發誓。
「看來真的是戰爭了呢。」牙和寧次天天來到外面,外面的兵器交擊聲,遠處的火光,濃煙,無不顯示現在的木葉正處于戰爭時期。
「看來只能靠我們救雛田了,我的鼻子已經記住了他們的氣味,不過敵人有兩人,看樣子應該是上忍級別,也可能有增援,我們三人怎麼救出雛田。」牙說道。
「那也沒有辦法,現在人手不足,只能是我們上了,先找到他們再說,到時候看具體情況再說了。」寧次開口道。
「難道看到寧次對雛田的事這麼積極,那麼就這麼辦吧,我的鼻子可是很靈的,加上你的白眼,他們絕對是逃不掉的。」三人開始追擊敵人。
「看他們的目標是雛田。那麼動手的人應該是雲忍了,沒想到他們竟然還沒有死心,還在打著白眼的主意。」寧次一邊追擊一邊低聲說著。
「雲忍嗎?那就是對了。前面他們的方向變了,轉為北方,看樣子是打算經過田之國,直接回到雷之國啊。」牙鼻子動了動,接著說道︰「氣味已經清楚了不少,看樣子不會在太遠的距離了。」
「。」這個時候天天在一邊叫道,剛才三人剛在一顆樹干上落腳。一大片暗器就射了過來。
「下去。」寧次道,三人落到地面躲過了這次攻擊,「不好有陷阱。」剛落入地面。就看見附近的地面開始慢慢隆起,十幾只土狼慢慢的形成了,隨後向著三人攻擊過來。
「我說怎麼氣味會清楚不少,原來是在這里設立了陷阱。看起來停留了不少時間呢。」牙鼻子動了下。如此說道。
「砰砰砰。」天天用卷軸召喚出一個流星錘,把攻擊過來的土狼全都打碎了,可土狼落地後,又慢慢的恢復原狀了。另外又有不少土狼形成了。
「這樣下去,沒完沒了啊,看起來不把查克拉耗完,是會不停出現的陷阱。」天天說道。
「而且這里陷阱觸動了,說不定他們就可以感應到有人追蹤了。到時候就麻煩了。」寧次道。
「那怎麼辦。」牙問道。
「那麼只有一個辦法了,這里我留下。你們去追。」天天如此說道。
「可是你一個人,可以嗎,這里有那麼多。」寧次有些擔心的說著。
「放心好了,陪你進行了一個月的特訓,我也不是沒有進步哦。」說著天天又拿出個卷軸,「火龍擊。」天天打開卷軸,一個龍頭出現在卷軸中間,接著一個火龍出現,把前面的土狼全部都打退了,「快趁現在,這里就交給我吧。」
「那天天你點。」寧次,牙接著追擊了。
「寧次,氣味更濃了,應該不遠了。」牙對著寧次說道。
「白眼。」寧次打開白眼向前方觀看,「在哪里,好像已經停下來了,我們靠近一些。」寧次指著前面一個方向。
「只有兩人,怎麼辦。」牙說道。
「他們肯定是上忍,正面我們是打不過的,這樣,我有一個計劃。」寧次把他的計劃說給牙听。
「這樣你不就危險了,這不太好吧。」牙有些遲疑的說著。
「沒事的,計劃成功後,你救走雛田大,就立刻逃走,我也會逃走,到時候在匯合。」寧次堅持的說道。
「那好吧,不過你要點,你這人,從這里真看不出你會恨雛田。」牙道。
「有人觸發了陷阱,看來有追蹤者追過來了。」這兩個雲忍正在河邊休息,其中一個雲忍正在查看手中的卷軸。
「該死的小鬼,要不是看她身上有傷,怕她死在路上,我們也不用布陷阱,做這麼麻煩的事。」
「雖然日向宗家,就是死了,白眼也是可以用的,不過那樣的話,價值就大大的降低了,能帶活的回去,當然要盡量帶活的回去。」
「真是麻煩。」
「好了別抱怨了,帶她走吧,我們要加快速度了,這次成功了,長老那里肯定會很高興的。」
「知道了。」間,一個雲忍就向著雛田走去,要抱起雛田。
「柔拳。」沒想到雛田突然對著他打了一掌,隨後雛田向後面急退,「我是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小家伙,抵抗是沒有用的,乖乖的跟我走吧。」雲忍上前就要抓住雛田。
「通牙。」這個時候,牙卷起一道旋風撞了過來,「雛田你沒事吧。」
「牙,你怎麼來了。」
「不說這麼多了,先撤退吧。」牙扔出兩個煙霧彈,隨後煙霧里牙帶著雛田向著一邊的森林跑去。
「該死的,追。」兩個雲忍連忙追了。
等到煙霧散去,牙和雛田還停在原地,「牙,剛才是怎麼回事。」
「沒時間說這個了,我們先離開這里吧,那個家伙竟然要一個人逞強。希望他會沒事吧。」牙帶著雛田向著另一個方向跑去。
「嗖,轟。」一個帶有起爆符的苦無在牙的身邊爆炸,把牙和雛田炸倒在地。
「雛田。」牙站起來後。剛準備去雛田那邊,這個時候一個雲忍出現在他身後,抓住了牙的一只手臂,「小鬼我們可沒時間和你玩游戲,死去吧。」雲忍拿著苦無對著牙刺去,
「嘿。」牙卻回頭一笑,「柔拳法。八卦六十四式,八卦二掌,四掌。六掌,十六掌,三十二掌,六十四掌。」隨著最後一掌。這個雲忍也被打飛到一邊去了。
「柔拳嗎?那麼你是?」另一個雲忍看著這一切。已經來不及阻止了。
「 。」牙突然變成了寧次,同時一邊的雛田也變成了替身木,原來這就是寧次的計劃,用他來吸引敵人的注意力,讓牙帶著雛田逃走。
「原來是中忍考試的日向家小鬼啊,不過對手是柔拳,近身戰可是對我不利啊。土遁土流波。」地上的土形成了一個四方形的土柱,那個雲忍站在上面。「日向分家的小鬼,我對你的白眼可不感興趣。人一死,白眼也封閉的家伙,你去死吧。」土柱分裂出不少小型的土柱攻擊著寧次。
「這是。」寧次躲避的土柱的攻擊,不,腳卻被雲忍偷偷釋放的忍術給抓住了,「去死吧。」雲忍出現在寧次的身後,「柔拳。」寧次剛打到雲忍的身上,雲忍突然變成了土,把寧次的手給陷入土中了。
「這下看你怎麼躲,土遁裂土轉針。」這次不是土柱了,而是土錐了,那前面閃閃發亮的尖頭,正刺向寧次。
「回天。」「八卦空掌。」兩個聲音突然響起,「回天」擋在寧次的身前,擋在了土錐,而八卦空掌直接打碎了土柱。
「日足大人。」「什麼人。」寧次和日足的聲音同時響起。
「該死,日向的宗家嗎?」。雲忍急忙向著遠處逃去。
「八卦空掌。」從樹林內傳出一陣掌風,打在了那逃走的雲忍背後。
「還不出來。」日足對著樹林喊著。
一個暗部從樹林內走了出來,站在日足他們的不遠處,「日足大人,雛田大呢,沒事吧。」
「放心好了,雛田沒有事,你的隊友也沒有事,皇現在正陪著他們呢,我有些擔心你,就先過來了。」日足看著前面的暗部,回答著寧次的話。
「這個暗部也是日向家的人嗎?」。寧次有些奇怪的看著前面的暗部,開口問道。
「這也是我想問的,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日向家的柔拳,我記得暗部中沒有會這麼高級柔拳的人。」日足說道。
「好久不見了,哥哥,寧次。」暗部摘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了和日向日足一下的面孔。
「日差。」「父親。」
「寧次,抱歉了,這些年雖然一直在看著你,卻沒有現身和你見面,真的很抱歉。,還有之前的事情,讓你受苦了。」日向日差有些激動的說著。
「哥哥,不好意思,瞞了你那麼久。」日向日差轉向日向日足說道。
「父親。」寧次流著眼淚撲在日向日差的身上。
「你竟然沒死,可是那尸體,經過仔細檢查過,確認是你的身體,為什麼,難道是那次,無忌做的手腳嗎?」。日向日足開口問道。
「好了寧次不要哭了。」日向日差拍了拍寧次的肩膀,「是的,我也沒想到無忌竟然有辦法瞞過你們,還有雲忍,不過確實瞞過了,這些年為了不暴露,我一直在暗部里面,不過正沒想到寧次一直對那次的事情有那麼深的誤會,為了不讓寧次繼續誤會下去,我也只好和你們見面了,對了,寧次,哥哥,不要透露我還活著的消息。」日向日差說著就把暗部面具戴了回去。
「不能回來嗎?我去和三代火影交涉,讓你卸了暗部的職責,回日向家吧。」日足說道。
「三代並不知道我還活著的事情,整個木葉也就無忌等少數人知道,我活著的消息一旦透露出現,不只是雲忍那邊,木葉這邊也會有不少問題,而且無忌這邊還需要我的幫助,暫時我就不回日向家了,我想可能還要幾年才可以回去。」日向日差道。
「那麼好吧,不過就算你在暗部,也可以回來吧。」日向日足如此說道。
「這個到是可以,等以後再說吧,現在木葉可是處于戰爭中,無忌那邊可能還有些事情要幫忙,我就先走了,等戰爭結束後,我們在見面吧。」日向日差看著遠處奔跑過來的天天,牙等人,就先消失了。
「寧次,你沒有事情,真是太好了。」牙看到寧次後,高興的叫著。
「多虧了日足大人及時趕到,天天你也沒事吧。」寧次問著一邊的天天。
「我也沒事。」天天說道。
「皇,先把那兩個雲忍抓起來,現在先回去吧,木葉還有不少事情要做。」日向日足走到寧次的身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先回去吧,以後會時常見面的。」
「恩。」寧次用力的點著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