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浪此時雖然暈厥了,可是心力卻是護住整個神體,也正是因為有心力守護,毛浪的神體在吸收了如此龐大的上古神獸血脈卻依舊安然。
此時雪柔一下水潭,柔滑的肌膚從毛浪身體摩擦而過,縱使在溫泉中毛浪也感受到了那一絲微弱的冰寒。須知毛浪吸收了狂暴的神獸血脈,此刻正是一片燥熱,以至于一潭冰寒的池水都變成了溫泉,感受到雪柔的冰涼,毛浪就仿佛遇到行走沙漠之中遇到水一般地渴望。
毛浪本能地張開手,一把將雪柔擁入懷中,緊緊地和雪柔的胸脯貼在一起,感受著她身上那股透心涼的氣息,真是舒服之極,漸漸地,毛浪也恢復了意識。
「不要!痛——」這是雪柔第一次躺在一個男人的懷中,被毛浪抱得這麼緊,早已嬌軀喘喘,不由得扭動著身子。
被毛浪緊抱的她上身根本無法用力,用手臂掙扎也是徒勞無功,只得不停扭動著渾圓的臀部來拉開自己與毛浪的距離。可是未經人事的她哪里知道這麼一動,毛浪緊貼著雪柔**之物被刺激地瞬間硬起了三分,朝前方挺拔著享受著無盡地歡愉,漸漸地就連雪柔自己也發現了異樣,感覺自己整個身體都麻酥酥的,對于毛浪那根硬梆梆的東西既是害怕,又有幾分渴望。
身子還是不由得湊近了幾分,毛浪仿佛感受到一股溫暖柔滑的東西包圍了自己的小毛浪,小毛浪瞬間雄壯,用力一挺,就如一柄利劍一般瞬間刺破雪柔身體的層層阻礙,深深地沒入其中。
「啊——」劇烈的痛感傳遍全身,雪柔閉上雙眼,默默地道,「難道我就要死了!」
感受到毛浪體內炙熱的氣息不斷地朝自己體內蜂擁而入,可是奇怪的是,她並沒有感覺到要死的感覺,反而之前的疼痛漸漸消失,感覺到一團團炙熱的‘岩漿’灌滿了自己的身體,燙燙的卻不難受,就如溫泉一般,甚是享受。
這一刻,神奇的一幕發生了,隨著那股‘岩漿’暖流岩漿涌入,雪柔的腦海里出現了一片片記憶的畫面,都是關于毛浪的。
毛浪第一次拜見紀天府老祖宗、上伏牛山拜師、戰碧魔蛛、戰青焰真人、萬靈谷煉就火眼金楮、地下巨象城、斬殺長孫雪……一幕幕真實的傳入雪柔的腦海之中,直到煉化鎖命塔參加寶來閣競寶會,每一幕都是那麼地真實,那麼地震撼,甚至在雪柔看來,這一幕幕更是那麼地讓人感到心疼、憐惜。
「原來他不過二十五歲,就經歷了這麼多的風雨和坎坷,一次次簡直都是以性命相搏啊。」雪柔翻手抱住毛浪的頸子,緊緊抱住毛浪,身體隨著欲*望肆意瘋狂地起伏,一邊輕吟,一邊流下眼淚。
「我並沒有像女乃女乃那樣,我不會死!」雪柔默默念叨,此刻她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反而更加強健了幾分,就連修為也提升了一大截,體內代表著成道境的靈海正在以看得到的速度瘋狂生長,一個時辰的時間就由原來的十八丈瘋漲到二十七丈,達到成道境的一個極限。
「如果這是我的宿命,我願意為他而死,現在我是如此地了解他,多麼希望他也能如此地了解我啊!」雪柔心中念想著,不由得在毛浪的肩膀上咬下了兩排牙齒印。
「就算你不了解我,我也要你永遠深深地記住我!」雪柔此刻嬌羞的臉上浮現出羞澀的笑容。
「白封?那只小銀狐竟然是她?」雪柔注意到這次競寶會的主持人白封竟是毛浪認識的那只小銀狐,而且彼此間還有著這樣的淵源。
此刻雪柔把自己當作毛浪的女人,發現毛浪的生命里還有著這麼個女人,話語中不免有些醋意,嘟拉著小嘴。
「白封?」毛浪瞬間睜開眼楮,看著雪柔道,「那白封究竟是怎麼回事?」
話說出口毛浪才懊悔不已,跟雪柔做著男女之事,可是嘴里卻打探著別的女人。
雪柔似乎看出毛浪的尷尬,道︰「他是大管家四年前在萬靈谷發現的一只銀狐,至于大管家為什麼要捉他來充當這次競寶會的主持人,我卻是不得而知了,不過大管家說競寶會一結束還會將她放回萬靈谷,說她畢竟不屬于雲門。」
「放走就好!放走就好!」毛浪淡淡說了句,一把扶住雪柔的細腰,抽出身子,道,「剛剛我在迷迷糊糊中听到大管家說你為了融合我體內的能量需要付出性命的代價,究竟怎麼回事,你現在怎麼樣?」
「沒事!你感覺怎麼樣?」雪柔回問道。
談起這個話題,二人雖然仍然赤•luo著身體近在咫尺地相對,可明顯比剛才好多了,至少誰也不覺得那麼尷尬了。
「我沒事,說起來這引靈針真的好神奇,經此之後我竟然感覺我的身體無比暢通,靈力運轉比以前快多了。」毛浪激動道。
尤其是現在功法的能量竟然完成了與真靈的融合,不過毛浪並不用擔心,至少很長一段歲月內不用擔心了,因為已經有《誅天神血》中、下兩冊了,接下去的修煉就順理成章了。
「都說人體最脆弱的地方就是真靈,現在功法與真靈完成融合,那麼自己的真靈就如身體一般,不再是那麼不堪一擊了,有此依仗,以後發出心力攻擊時毛浪近乎可以毫無顧慮。」像自己以前在不明敵手實力之前,每每發出心力攻擊時,總會留出三分力防備對手實力萬一凌駕在自己實力之上,突然發出針對真靈的轟擊,現在就不需要了,想到這里,毛浪不由得充滿了期待。
「說來也奇怪,按照爺爺所說融合引靈針的能量會對我們‘雪月處子’身體極大的創傷,像我女乃女乃幫助我爺爺,也就是雲門大管家融合引靈針的力量時,就傷及了本元,之後剩下了我的父親後便去世了,那時爺爺的融合度連你的一半都不及,所以,我還有我爺爺都認為這次我將必死無疑。」
「沒死就好!不然我罪責就大了!」毛浪呵呵一笑,隨即問道,「對了,你剛剛說的‘雪月處子’是怎麼情況?」
說道雪月處子,雪柔頓時臉色一羞,道︰「我們——我們還是先起來吧!」
毛浪也瞬間意識到在水中luo•聊是奇葩了些,右手一拍水面,身子一旋,撩起一道道水花,形成一道絢麗的水蔓,從雪柔的肩膀披下,就像一件華麗的衣裳,卻又沒有半點暴露雪柔身體,就算有人突然闖進也能避免尷尬。
左手一揮,下方的一條雪白的布紗飛入毛浪的手中,雪白的布紗在毛浪的手中就如游龍一般,瞬間披上雪柔的身體,跟水蔓落下的速度可以說是天衣無縫,雪柔既沒有露點,也沒有打濕衣裳。
此刻看著雪柔的樣子更是動人,毛浪也一轉身穿上了衣服,不管怎麼努力,眼楮總是難以從雪柔的身上擺月兌開來。
雪柔被毛浪如此火熱的目光看得快不好意思了,只能接著之前的話題轉移毛浪的視線,抑或是轉移自己的視線,說道︰「我們‘雪月族’的傳人都是女子,我們族人據說是嫦娥的玉兔所化,玉兔盜取了廣寒宮的廣寒石,又吞下了嫦娥的仙藥,才化為人形,更具有了冰寒之體,雪月族就這麼誕生的,而我們雪月族女子體內的寒氣卻是唯一能夠融合引靈針之物,因為雲門先祖和我雪月族先祖本是一對神仙眷侶,所以之後雲門尊主候選者在融合引靈針能量時,都有我們‘雪月處子’獻身。」
「雪月處子?那和一般的雪月族女子又有什麼區別呢?」毛浪追問道。
「雪月族先祖雪玉一口氣服下了嫦娥的三味仙藥,其中一味便是‘印魂藥’,于是我們雪月族世代繼承了這門特異功能,就是一旦男女合體後,便能刻錄下該男子的所有記憶,只要沒有被誓言約束的記憶都能夠翻看,所以——所以我知道你的一切。」
說道此處,毛浪的眼楮瞪得老大,簡直就是一片駭然。
「毛浪,我不是故意要翻看你的記憶的,我也不知道這個是真的,我也就是听我父親跟我母親提及過,至于真假我一直不知道,原本已經就是一個傳說,沒想到——沒想到這竟是真的。」雪柔滿臉的焦急之色,仿佛是在害怕毛浪責怪她翻看自己的記憶,「我發誓!我可以發誓,我雪柔以本命發誓絕不將你的事告訴其……」
誓言還未發出,雪柔的小嘴就被毛浪蠻橫的嘴巴一口封住,瘋狂地索吻,雙手緊緊地摟住雪柔,毛浪能夠感受到原本忐忑不安的雪柔在自己的強吻之下變得有絲恐懼,可是瞬間就變得軟化了,仿佛被融化了一般,也緊緊抱住毛浪的身軀,不停地迎合著,口舌間氣若蘭香。
擁吻是化解女人疑惑和猜忌的最好辦法,這個方法他在楚欣兒和小蛇蛇身上那是屢試不爽。
果然雪柔也是個女人啊,忐忑的心終于平復了下來,激吻過後靜靜地躺在毛浪溫暖的懷抱里。
「沒——沒——我絲毫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你翻看過我的記憶,就應該知道我的妻子叫楚欣兒。」
「楚欣兒?」雪柔身軀一震,腦海中開始回憶關于楚欣兒的記憶畫面,可是隨著慢慢回憶,雪柔的臉上有的就只是震撼。
「怎麼會這樣?難道她——她也是雪月族的人?」雪柔驚訝道。
「不!不可能!馨兒她出生在人族世界,她姓楚,他的父親我的岳父叫楚松橋,她怎麼可能是雪月族女子呢?可是——可是她又怎麼會有著像你們雪月族一模一樣的特異功能呢?」毛浪說道。
「我听爺爺說雪月族前任雪月聖女去過人間一次再也沒有過來,只是我們雲門並沒有發現雪月聖女的蹤跡,恰好那時我誕生了,所以雲門也就放棄了,立了我為雪月聖女。」
「雪月聖女?聖女一般不是都是處子之身麼,一旦破身,據說都要處死,難道你們雪月族不一樣?」
「雪月族的聖女都是為《誅天神血》的傳承準備的,在融合引靈針狂暴的能量時,我們陰寒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可以說是必死無疑的事,所以處不處死也就沒有什麼區別了。」雪柔說道,「我恐怕是最幸運的一位聖女吧,不用去死!而且我的男人還是一位如此了得的大英雄,退一萬步說,就算是死,我此刻也已經知足了。」
「別胡說!」毛浪微嗔地看著雪柔,雪柔見毛浪憐惜自己,心中更是開心。
「對了,浪哥!」雪柔學著楚欣兒的口吻和稱呼,「楚欣兒的母親叫什麼名字?」
「楚欣兒的母親?我想想,我想想!我好像以前听爺爺提及過,叫——叫——賽——賽月——容?對對對!就叫賽月容!」
「賽月容?怎麼會這麼巧?雪月族失蹤的那位雪月聖女單名就是一個‘容’字,叫雪容?」
「那如果把姓氏換成‘雪’字,那麼就是‘雪月容’,難道——難道楚欣兒的母親真的是雪月族的雪容聖女?」這時連毛浪都肯定楚欣兒的母親就是雪月族出逃的聖女了。
「是呀,否則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巧,楚欣兒也會這門特異功能?」雪柔喃喃道。
想到這一層,毛浪絲毫沒有因為知道楚欣兒的身份而開心,反而陷入了焦慮。
半晌才開口道︰「靜兒,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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