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喧鬧的酒吧里,紙醉金迷,眾人高舉手中的酒杯,搖晃著身體,在舞池里醉生夢死。
在如此喧鬧的空間里,卻有一個安靜的角落,人們都會有意無意的避開這個範圍,成為了在鬧市中唯一一處安靜的地方。
一個高腳空酒杯被放在桌上,骨節分明的手拿起桌上的紅酒瓶,往杯里注入酒紅色的液體,動作流暢。
「慕大帝,有什麼事?開門見山吧,我還是喜歡爽快的人。」
一個異常粗礦的男聲在這個安靜的空間里響起,伴隨著的還有金屬踫撞的聲音響起。
「呵呵……我的來意你不是很清楚了嗎?前兩年和你提過的事,如今你覺得時機如何?」
靠著沙發的男人正是消失已久的慕斯,穿著黑條紋西裝,側臉一如既往的清冷,靠在沙發上亦如一統天下的王者般倨傲。
「哈哈!終于要開始了嗎?老夫可是等了很久了!」那聲音又立馬回應著,其中的樂意之極盈滿。
「是嗎……呵呵……」慕斯聞言嘴角也跟著勾起一個弧度,端起手中的酒杯,與對方共飲………
在一處梅園里,白雪皓皓,襯托著樹枝上的梅花更加鮮艷,艷極欲滴!
梅園中有一處涼亭,四周掛上了帷幄,看不清里面的情況,但卻不斷有聲音從里面傳出來。
「怎麼?你已經決定好了?」一個嬌媚勾魂的女聲清楚地傳出,其中的婉轉攝魂讓人的靈魂也跟著轉了好幾個彎。
光是听聲音便讓人要欲罷不能。血液賁張!
「唔……我怕我再不下決定,我會後悔…」慕斯的聲音從里面傳出,顯然是跟對方很熟昵,這次從聲音里都能听的出他的情緒。
「哦?原來慕斯還會有後悔的時候……加上我一份吧!」
伴隨著的是棋落在棋盤上的聲音,滴答一聲清脆入心。
這時,一陣風吹過,帶起梅樹上的梅花飄落在雪地上,襯得格外好看…………
夜晚,一家已經打烊的餐館里。
屋內點起微黃的燈光,襯得餐桌上米白色的餐布顯得唯美。擺在桌子中央的玫瑰花也被襯得浪漫幾分。
一個穿著條紋西裝和背帶西褲。有著大大的啤酒肚的男人,站在一個沙發前,雙眼睜得很大。
「你說什麼?調檢?!」男人的聲音拔得很高,一臉的不敢地瞪著坐在沙發上的女人。
「是啊。我沒說錯你也沒听錯!我從新以相國的身份調檢。有問題?」
一個上身穿著藍色的長衣。搭配黑色緊色褲,翹著二郎腿,中指跟食指夾著一根煙的女人坐在沙發上。
妖冶的紅嘴唇。刻意繪深的眼線,還有那頭紫色的長發,無一不是帶給人最濃重的視覺沖擊。
此人正是凰念妃,只不過平日里俏皮可愛的形象消失,轉換成妖艷的妖精。
「薔薇……調檢可是要把組織里的精英都調派出去,到世界各地去完成頂級的任務,來重新衡量組織的整體實力的重要行動啊!大帝那邊又聯系不上,這個時候組織萬一出了什麼事……」
男人听到回話差點沒跳起來,臉上的不敢置信更加濃重,就連呼吸聲也不自覺的加重幾分。
凰念妃自顧自的換了一個姿式,伸出右手撐住下巴,涂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指輕輕擦過嘴唇,讓本就妖嬈的氣質更為放肆。
「組織不是還有我坐鎮嗎?出了什麼事情我來承擔就可以了,調檢本來就是組織的一大事情,今年可不能把它給忘了……去發通告吧!信子。」
說完便站起身,足下的十公分高鞋往前邁動兩步,身形更為靠近被稱作信子的那個男人。
她這一動作,倒是把信子驚得往後退了兩步,圓臉上立即泛起不自然的神色。
「薔…薔薇,有話好好說,你……你就在那里吩咐就可以了。」不禁臉上泛起紅,就連也變得結巴起來,一副害羞的模樣。
薔薇本來故作妖嬈的模樣,一看到信子的表情,一個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哈哈……信子,你害羞起來的樣子,真是可愛…哈哈…怪不得蕪影總是在我面前念叨起你,原來你們是有一腿啊!」
笑聲有越起越高的趨勢,驚得信子連忙跳起來想要捂住她的嘴巴。
「什…什麼啊…我跟那家伙可沒有關系,我喜歡的可……可是女人,可別亂說!」說也就說了,偏偏臉上不好意思的神色更加明顯。
凰念妃一見到這樣的情形,反倒是怔住了,掙月兌開信子的手,一雙杏眼眨巴眨巴地看著信子,好半響才又出聲。
「喂……你解釋就解釋,臉紅個什麼?難不成………你真的是喜歡他了?!」話語里帶著一份不確定,雙眼看著信子,其中的意味格外深長。
燈光拉長兩人的身影,微黃的光線照在信子的側臉上,成功地把上面通紅得可以開烤肉吧的臉映出來。
「哪……哪有,可別亂說……喂,別亂說啦!……別笑,別笑……!」
餐館里傳出聲響越來越大,其中一個笑得妖冶的女聲更為清楚………
帝氏莊園里,凌沐沐的房間里。
原本站在房間里各個角落的佣人全被清空,凌沐沐斜坐在沙發上,雙手放在膝蓋上,有些緊張的絞著上衣擺。
那………那個…帝少把佣人都趕出去了,是不是……是不是要對她………嗯…嗯………哎呀,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啦!
越想越覺得害羞,忍不住伸出雙手捂住臉。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坐在單人沙發上的俊朗男人。
「那……那個……」凌沐沐剛要開口緩解一下氣氛,就被男人打斷。
「你應該也知道我的來意了吧!凌沐沐。」帝昊天雙手搭在沙發扶手上,翹著吊兒郎當的二郎腿,一雙眼看著坐在沙發上,全身洋溢的興奮氣息的女人。
真是奇怪,自從他進到這間屋子以來,這個女人就跟渾身不正常了一樣,剛開始還直杵杵地站在他面前,一臉的嬌羞樣。
後來見他把屋里的佣人全都指派出去之後,那臉上的表情就跟柴米醬油茶打翻混在一起了似的。實在找不出詞語來形容。
而現在自己坐在沙發上。這動一下那動一下的,比在古時候坐老虎凳看起來更為難受。
女人……真是一個奇怪的生物,當然,除了他家凰大寶以外。
「那…那個………我知道了……帝少。你對我真好……」凌沐沐一听到帝少說的話。先是驚訝地睜大雙眼。嘴角開始抑制不住的上揚,臉上已經泛起兩抹嫣紅,害羞的低下頭低馨的回應著。
來意……帝少終于說出口了。真是讓人家覺得不好意思呀,到現在那個心髒都跟著過山車一樣,緊張的跳個不停。
凌沐沐……這條名字從他嘴里叫出來,這是好听的讓人心醉……
「喔?你知道了?看來你的覺悟性還挺不錯………那接下來的事情就不用我一一吩咐了吧!」
帝昊天這次倒是驚訝了,剛開始他問出那句話,也不過就是隨口一提而已。
如果這個時候對面坐的是凰大寶,那她表明自己清楚了,他倒不會有多大的意外。
不過……這女人真的可以?
「啊………」凌沐沐騰的一下抬起雙眼,驚訝地看著帝昊天,目光極為隱晦的掃過男人那個隱晦的部位後,更為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這………這讓她怎麼好意思?帝少的意思……莫非是想讓她主動一點?
雖然……雖然妻子侍奉丈夫是應該的,但……但是……她接受的大家閨秀教育,女生可是要矜持的,怎麼能……怎麼能自己主動呢。
可…帝少都這樣說了,自己身為他的未婚妻,做這樣的事不是正常的嗎?
那……自己也不必這麼不好意思了吧……這個男人,可是要成為自己丈夫的人呀!
對!而且在如今這個社會,這種事情也不用那麼不好意思了吧………
凌沐沐雙臉變得更紅,白皙的臉都已經看不出原色,偷偷地抬高眼晴,不好意思地瞥了一眼坐在單人沙發上老神在在的男人。
拼了!一個男人向你提出這樣的請求,肯定是因為非常喜歡………那自己又怎麼能夠辜負他那麼濃重的喜歡呢!
古語是怎麼說的?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上炕頭……不不不……哎呀,反正就是這個意思啦!
帝昊天原本已經閉上了雙眼,卻久久听不到回復,疑惑的睜開雙眼看了一下凌沐沐,下一刻卻驚訝地挑了挑眼角。
這女人……臉是怎麼了?紅成那樣……環視一下桌面,也沒有見到類似于酒杯之類的酒具。
算了……還是待會叫醫生來看一下,在這個時候,這女人可不能在他的眼皮底下出事情。
剛這樣想著,就見原本要去看醫生的女人,騰地站了起來,一雙眼富含各種情緒的看了他一眼,雙手卻麻利地解開自己身上的衣服………
景婆婆手中拄著拐杖,站在凌沐沐門前警惕的看著四周,就算是看到經過的佣人,雙眼都會立馬帶上敵意地盯著來人。
今天可是三少女乃女乃的好日子,她得在這把著關,誰都不準來打擾!
房內突然傳出細微的聲音,景婆婆眼中閃過暗光,不著痕跡的掃視著周圍,身形卻更往門邊貼。
耳朵伸長,靜下心想听清楚里面傳出的聲音。
嘿嘿……看來兩人打得可真火熱呀!年輕真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