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帝氏婚禮上的熱鬧相比,豐氏這邊堪稱一派涂地!
賓客席上無一虛座,但卻在台上只有司儀和新郎兩個人,一陣風吹過,都能把那種蕭瑟的氣息展現無遺!
護送新娘的轎車,居然還沒出發就讓帝昊天派人給劫了,更為滑稽的是,新娘居然一副十分配合的樣子上了帝氏的車。
而更讓人無法理解還在後頭,豐紹辰作為這次婚禮的新郎,听到消息後居然一絲反應也無,甚至還痴傻地笑了起來。
現在,還搬來一張椅子坐在台上,說什麼喜事正常進行,不準任何人出入,這根本就是在進行變相的囚禁!
「豐少,我們是來參加婚禮的,如今新娘子都不在,我們等下去又有什麼意思?讓我們走。」
賓客席上終于有人出了聲,立刻得到眾人的支持,喧鬧聲自此響起。
<包圍整個場地的保鏢們聞聲身形均不由自主地晃了晃,就連台上的司儀和神父都已躲縮在一旁。
在他們看來,豐少只是承受不住打擊,走火入魔了!
豐紹辰無動于衷,甚至連合上的雙眼都沒有掀開,只是在鬧聲越來越勁時,用手指輕輕地敲了敲椅柄。
「與其鬧下去,還不如安靜地呆一會兒,你們以為我不想走?現在這個場地的周圍,都有坦克大炮包圍……」
全場聲音瞬間鴉雀無聲,眾人均目瞪口呆地盯著仍無半絲緊張感的豐紹辰。心中直嘆心寬!
「帝少今日居然如此囂張,我……我……各位,今日如果不跟帝昊天爭個你死我活,他日必永無翻身之日!」
就在這時,一位頭發花白,但看起來頗為健朗的老人隨之出聲,還因情緒過于激動而顯得臉面漲紅。
只可惜,他的義憤填膺並沒有引起共鳴,全場變得比方才更為寂靜,了無人聲……
「哈哈哈……老司令。果然是性情中人啊。只可惜今時不同往日,帝昊天已是只手遮天,哈哈……歇會兒吧!」
豐紹辰突然大笑出聲,還邊笑邊抹眼角的濕意。竟硬是擠出了眼淚。
整個空間就只有豐紹辰的笑聲在飄蕩。就連方才出生的老司令也肢體僵硬般慢慢坐下。滿臉只剩下頹廢與自嘲。
在旁邊守候的保鏢別過臉,不願看到如什麼樣的主子……自小便身為天之驕子,而如今卻在新婚之日。被自己的敵手劫走新娘本就是件恥辱的事,而新娘的態度,更是如同一個大耳光,狠狠的扇在主子的男性尊嚴上……
笑聲響亮,卻能听出其中的自嘲……
帝昊天,全市的人皆恨你,男人恨自己不如你,恨你不愛自己……
在一所地下研究室中,層層關卡打開,一個穿著非洲白袍的男子走進來,直至走到深處,才終于出現了人影。
「mr.慕……」
「慕大帝…」
在這時,尊敬的請安聲越來越多,一個個穿著白袍的各類女生出現,在過道上走動,見到慕斯後,臉上出現的只有肅穆。
「慕大帝,那個男人又開始反抗了,醫師擔心如果再進行注射藥物,他身體會承受不住。」
過道的一處小門突然打開,一個同樣穿著白袍的男人走出來恭敬的在慕斯面前跪下,並快速的報告情況。
「哦?」慕斯驚訝地出聲,嘴角突然勾起噬血的笑容,「繼續注射藥物,他只不過是個小白鼠而已,如果成功,就給1號和2號實行組裝。」
跪在地上的男人听到這話身體明顯地抽搐了一下,頭伏的更低,應了聲是後連忙跪移到一旁。
慕斯走過,直至他進了最終的研究室,跪在地上的男人才敢慢慢的爬起來,心里長長的舒了口氣。
在半個月前,大帝送來一個長相帥氣的男子,並下令對他進行藥物試驗。
真是造孽喲,那名男子看起來就如同站在金字塔上的神一樣讓人跪崇,就連是在夜間受刑時,也不會發出一絲聲響,宛如一具不知疼痛的尸體。
因為身體遭受過多的藥物侵蝕,那個男人的身體越來越差,成了皮包骨狀,如今更是只會蜷縮在牆角,一動不動。
唉……也不知犯了什麼錯,要被大帝這樣懲罰,如果再注射藥物,恐怕是挨不過了……
男子在原地躊躇了片刻,終是慢慢的離去……對了,他好像听過那個人口中說過兩條名字,凰念妃…和……羽向?
城堡里,出現在凰念妃眼前的是一條長長的走廊,壁上宮燈無數,天花頂上還刻有繁瑣的鎏金花紋,兩旁有穿著鎧甲的雕塑持著長劍作擺設,而地面上還鋪有暗紅色花紋的波斯地毯。
剛才在大廳里還能看見三三兩兩個女佣,而如今只是上到第二層,居然連個人影都沒出現。
「這又是哪?總不能引我進來,卻只是在浪費時間進行找人事件吧?」
凰念妃低吟,雙目間的眉頭微皺,全身的警惕性確實在第一時間提起。
大意了,她認為這是帝昊天指引的地方,這才讓阿雅離開,豈料到……
「到底是誰?既然都敢把我引,那就不必再畏頭畏腦的,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敵在暗她在明,凰念妃心驚,她如今還懷著孕,如果對方真的要開打,她……恐怕就危險了。
「閣下不會敢做不敢當,連這點膽量都沒有,又何需再在這城堡中裝神弄鬼。」不屑的語氣和神情,凰念妃表面看上去悠然自得,但心中卻是早已打響鼓。
實在不行,她就只好用出那個了……雖然說這樣風險會更大,但總還有一線生機。
就在凰念妃心思千回百轉之時,走廊上穿著鎧甲的雕塑人突然齊齊有了動作,直接明顯的一聲「滴…」,就見戴著頭盔的雕塑人頭中亮起紅光。
嚇!這些難道不是擺設?而是……機械人?
凰念妃一想到這個可能,背脊立即發寒,只覺身上的根根寒毛都倒立起來。
她走上來的這一段路,每隔三米便會出現一個這樣的機械人,那她如今豈不是被包圍在其中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