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者,皆殺!」那機器人變形完畢後,就听他蹦出這幾個字,除去語氣,倒有點咬牙切齒的意思。
羽向笑得更為開懷,身形在屋檐上幾個彈跳,人已到了機器人跟前,在人群中已屬高大的身材,到這般龐然大物面前,依舊渺小的如同螻蟻。
「那我倒是不知道了……難道把你創造出來的就不是人?」羽向偏像是故意逗樂一般開口,沒把眼前的龐然大物逗氣,得是讓正在戰斗的手下們撲嗤一聲笑了出來。
而引發的後果就是……被機器人平白砍了好幾刀…
笨蛋!
羽向無語,看著手下閃躲過後投的可憐目光,只能自個悶哼一聲,認栽了。
「人類,皆是愚蠢之輩!」又是那字正腔圓的機器人語調,但羽向偏偏從那听出鄙夷二字,頓時只覺怒火中燒。
「呸,不就一堆破機甲嘛,縱使你再得瑟,被人一拆,還不就成了破銅爛鐵?」說罷,便立即扛起肩上的炮筒,瞄準,發射,接著轟去了好幾炮!
四周彌漫起一陣煙霧,羽向輕佻地吹了吹炮筒口,其末還附送上一記口哨。
機器人,他的弱點莫過于胸前的電路,又抑或是腦袋的控制系統,而他可是連接發了好幾炮在這兩處位置,縱使不立即熄滅火光,恐怕也是強弩之末!
就在羽向頗有些得意地向手下炫耀自己的戰果時,耳邊卻又听到一連串的機甲聲。還未回頭去觀望,就只覺身側襲來一記強風!
「我…」查字還未出口,人已被一股壓得呼吸不的力道拍飛出去,重重地落于地上,拖行好幾米才停住。
「老大…!」
耳邊傳來手下頗為焦急的喊聲,羽向剛想張口應聲,卻又控制不住地嘴里一甜,向外嘔了口血!
「無能的人類,我不屑與你打!」機器領頭者穩站于地面,手中的拳頭如今已變成了一桿炮筒。慢斯慢里地舉起。炮口對準倒在地上嘔血不止的羽向。
「噗……」本來已經控制住的羽向我聞言只面上一熱,又嘔出一口血。
在遠處閃躲開的手下見此情形,紛紛搖頭贊嘆,「老大果然就是老大。血真多!」
「………」羽向已經沒有時間對此作何反應。身體往旁邊急速一滾。原處的位置上已經多了幾排子彈。
「逃避的人類,不配做我的對手。」機器人些許是抓中羽向的敏感點,不斷的開口刺激。簡直都要將研制者放在他腦中的這些成語,都拿出來用個透了。
旁邊的手下見狀,反正高舉手中的武器,手彈,沖鋒槍,機關槍,都不約而同招呼在那大家伙身上。
而羽向連忙抓住這一空隙,滾到旁邊站起身,眼楮落在不遠處的炮筒上。
而趕來支援的半獸人卻因為外調的攻擊,他們的對手也紛紛撲了上來,均是個個掛彩,甚至有一個直接被撕下一條手臂,與常人不同的粉色的血飛濺出來,刺痛了羽向的眼。
「你們管好自己的,這個家伙,由我來打敗!」羽向已經拎起武器,如畫的臉上頭一次出現與謫仙相反的狠厲神色。
那個龐然大物聞言,愣了片刻後發出沖天的怪異笑聲,已經變化成武器的手一揮,便準確的指著羽向。
「自大無知的人類,終是我的手下敗將!」說話間,那機器人已是沖了上去。
羽向身形一閃,嘴角的笑意還未下去,卻突覺月復部一痛,嘴角溢出血絲……
好……快……
如今正擊中他月復部的,正是已經變化成武器的手,剛一觸到他皮膚表面,那令人戰栗的壓力瞬間狠狠的將羽向擊落在地上!
「 …」,發出很響亮的聲音,羽向只覺頭暈目眩,連忙狠狠的一咬舌尖,一股腥甜溢出,卻已是讓他的意識蘇醒不少。
一抬頭,便見碩大的拳頭從空中壓下,如若躲不開,恐怕就只有變成肉餅這一結果了。
這是半獸人的優勢便體現出來了,羽向雙手一拍地面,只一瞬,整個身體便被彈了出去。
強忍著身體四肢百骸傳來的劇痛,羽向咬牙,身體只一晃影便跳上了機器人的身體上。
等拳頭壓在地面上,感覺不到任何人體的觸感時,機器人便已知獵物已經散躲開,扭轉頭部四處搜索,卻依然不見那一弱小的身影。
「懦弱的人類,永遠都只會閃躲。」見尋人不出,機器人又開始采用語言攻擊方式,那一雙閃著紅外線掃描的雙眼一直在仔仔細細地搜索著地面。
切~一堆破機甲就是一堆破機甲,縱使你有金剛不壞之身,也經不過你大腦硬件設備令人太著急呀……
羽向看著隱藏在一塊異常堅硬的即可底下的控制系統,手中又是試探著在上面輕敲了兩聲,底下確實是空的。
怪不得……怪不得他用大炮轟那兩處都沒用,原來是控制系統被研發人員安裝到了別的位置。
只是……羽向看著異常堅硬,顯然自己的力量是打不開的機甲蓋,無奈的搔頭。
那個……誰有金剛鑽?
在一間格外空曠的房間里,正中央正擺著一組沙發,而在其跟前有著一張茶幾,上面擺著一杯仍升起繚繚清煙的茶。
沙發上坐著一個老者,只見他雖然頭生有白發,臉部依稀可見龍鐘之態,身前仍拄一根拐杖,此時在目不轉楮地盯著大屏幕觀看。
「老爺,這神樂一號是我們研制出來的第一款擁有可操控,具又具有些許靈智的機器人,耐打而且全身盔甲具有高超的抗打性,戰斗力強,全身的部位均可變形成武器。」
沙發旁邊站著的是管家,一看帝老爺臉上那細微不滿意的神色,立即開口解釋,還著重強調第一代的字眼。
帝爵翎點頭,端起茶幾上的茶輕啜了口,視線從大屏幕上移到坐于操縱台上的人員,突然開口。
「操縱人員不僅要耳聰目明,還要有最基本的推理性,才能勝任……」
語氣平凡,不摻雜一絲情緒,就連是正說此話時的神情,都是平常神色,可偏偏吐出來的字眼,讓人模不清他的想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