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我的口令下去,哦,半獸人總隊長蘇城,在10分鐘後帶半獸人上戰場……而那些經由bog女王做個小白鼠,而調制出來的解藥注射的人,命令後面的小分隊長,給他們的身體就是最強劑量!」
慕斯心中閃過一抹狠意,就在幾個小時前,bog女王居然自己提出要作為小白鼠的要求,而且還一度的闖入,已經被別人佔領的通道里。
原來是有一個人因為好奇,那不小心踫倒了置放在高架上的一瓶藥水,被那瓶帶有強烈的腐蝕性藥水澆了個全身透。
那是一瓶失敗的藥物,所以里面的某些不明分子,與人的身體細胞發生異變,控制了神經中樞,才會變異人的情況。
而那些醫療隊長,甚至連被送去的實驗品影子都沒有看到……他們雙方並沒有遇上。
有一個變異人產生,通過撕咬等傳播途徑,很快,那一群人便全都變成了變異人,所以才會出現,他們今早看到那一幕驚悚畫面
慕斯用手捏了捏自己的太陽穴,如果不是bog女王的脾氣太過于倔強,他必然不會答應,浪費如此多的藥物去給一群沒有勝算的人身上去賭。
誰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救得回來,也不知道他們縱使是變正常了之後,身體素質還會不會像以前那麼強!
所以他才會下命令,給他們用最烈的藥,要麼強要麼死。這一向是他對待手下的準則。
那邊的阿龍已經聯系好各部隊,轉過身在慕斯身旁彎下腰,十分恭敬地將手中的對講機呈上。
有些事情並不是他這個小小的殺手,可以應承的,這個位置他懂,他師傅也懂!
「大帝,蘇隊長要跟你通話。」
慕斯沒有應聲,伸手高傲的拿起他手中的對講機,雙眼微眯,「說吧!有什麼事兒。」
聲音沉穩。仿佛所有事情都在他掌握之中。令人听之都不由得信服,只因對象是他。
「其實我並不想打這通電話的……我也並不是八卦想要跟你說這件事……」電話那頭蘇城還在賣著關子。
慕斯眼底的神色微變,腦筋一轉便知道他要說些什麼,心底里不由得有些高興。
「試驗成功了?那個怎麼樣了?」聲線有了一些波動。就連站在他身旁的阿龍。都听出了端倪。
阿龍身形又往後退了一些。在心里忍不住暗自的為自己師傅搖了搖頭。
看吧看吧!大帝可不止薔薇小姐一個人,叫你裝賢良叫你裝賢淑,叫你什麼都以大局為重。現在男人都快被搶走了,還一副我做的是對的模樣!
唉,榆木腦袋!
阿龍心里雖然是如此為自己的師傅打抱不平,卻懂得什麼叫做差距,他如今也只能遠遠地站開,高豎起耳朵進行偷听,能為自己是否多了一些信息就多給一些信息吧!
這世間男人還不好哄騙嗎?一哭二鬧三上吊……不不不,是一拉二扯三月兌衣,這三招一下來,甭管什麼硬漢,到時候就會化成繞指柔!
「她沒有事情了?就只是身體有些虛弱而已?蘇城你沒有騙我吧!」
慕斯心底里的震撼加大,方才蘇城說的話,還一遍一遍地在自己耳邊回放著!
明明已經被藥物折騰得死去活來,卻還是硬撐著精神,看著醫療隊的醫生們從她身體里提取出來的解藥,一針一針的打入那些變異人的身體里。
臉色蒼白,頭發被正式地貼在臉上,嘴唇因為失血過多而泛起不正常的青白色,但那雙眼卻亮的嚇人……
通過蘇城的描述,慕斯腦中立刻浮現出bog女王靠坐在病床上的樣子,雖有病容,但是那雙閃著希望的雙眼,卻是不由得暖了所有人的心。
這……
慕斯忍不住抬頭輕笑,原本一直壓在心頭上的大石松了不少,而全身的擔子似乎也輕了一點。
那一群人能救了……他心里也是高興的,這是平時里他太過于理智而已,他不僅為自己考慮,還得要為活著的人考慮。
如果僅僅是為了救那一批人而耽誤了整一堆人的救療,這種事情他做不出來……哪怕最後被罵冷血。
「阿龍!你去通知所有的人,把先鋒部隊給撤下來,舉行c計劃,把重型炮彈壓上去!」
慕斯就像是突然之間心情就變好了了不少,就連原本繃得緊緊的臉,也慢慢展開了笑顏。
bog女王……如今是他的家人,他的家人他來保護……慕斯有了一種找到了同道中人的感覺。
戰火燎燃,但所有的喧囂仿佛也透不過那薄薄的結界,干擾住里面的人。
顧靈兒如今也是實在沒法了,才會使出了一個笨方法,在她小時候曾經看過一本古籍,上面就說了如何教人,將自己的靈魂進入別人的夢境里,然後將那個人的夢境所篡改。
不過後來被她家族里的長輩之後,就下令把那本書給封鎖起來了,听說還是邪怪,對施靈者本人,損傷極大。
她從小就練成了過目不忘的本領,雖然已經了那麼多年,記憶已經模糊了大半,但是一些主要的核心,他還是記得十分清楚的。
顧靈兒的額頭上慢慢沁出豆大汗珠,半跪著的身形有些顫抖,而被她用手指抵住太陽穴的左右手,就像是進入了十分甜美的夢一般,就連原本繃得緊緊的嘴角,也不由自主地掛上一抹甜笑。
良久,像是再也堅持不下去了一樣,顧靈兒整個身形驀然被彈開,整個人飛了出去,在地上拖行了很久才停止。
而那個結界因為她的消失而失敗了,整個結界如同泡泡一般破滅,露出了安然躺在地上的左右手,嘴角掛著甜笑,看起來格外的迷人。
「你沒有事情吧!快起來。」慕斯就在不遠處親眼目睹了這一切,顧靈兒整個身體就如同是被人拋了出來一樣,從結界的上方被丟了出來。
「沒……沒事……咳咳……」
顧靈兒嘴角劃下來一抹血痕,只覺自己的體內現在火辣辣的疼,像是內髒破碎了一樣,那種劇痛令她差點說不出話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