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賺取第一桶金え
而這個地下賭場在一座賓館的七樓上,而七樓的入口處還守著幾個彪形大漢,如果不了解情況的人,根本是進不去的,不過,楊浩天早就教會了劉建國如何應對這些,而門口的人雖說有些奇怪,就是這個客人前來賭錢,怎麼還要帶著個孩子呀,可是既然打開門做生意,接待的客人各式各樣的人都有,再說他們也不會擔心有人前來搗亂,沒有多問什麼,便讓他們進去了。
桂市曾經解放初期曾作為省會城市,同時還是一個國內外都非常著名的旅游城市,雖說現在是八O年年底了,雖說沒有多少的重工企業,但卻有著舉世聞名的山水,這樣一來也造就了很多改革之初第一批敢于吃螃蟹的人富了起來,就是這個地下賭場的裝潢檔次還是比較豪華的,也非常有檔次的,那厚厚地柔軟的紅色地毯,氣派寬闊的樓梯,美輪美奐的水晶吊燈,不過以楊浩天重生來說,所見過的檔次更高的酒店,也都覺得這里顯得有些不倫不類的;可是對于劉建國來說,可就有些頭暈眼花了,更是看傻眼了。
劉建國在百色,偶爾也參與賭博,不過那只是賭的不就是幾根煙,就是幾毛錢而已,田頭、山頭,隨便哪個地方都可以坐下來賭一下的,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呀?他就是像劉姥姥進入大觀園里似的,那可真是看傻眼了,小腿肚子都開始有些發軟了。
劉建國的心里了打著小鼓,不由得看了看旁邊的楊浩天,卻看楊浩天則是視若無人,閑庭若步,臉上更是充滿鎮定自若,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的緊張、拘緊、不安,不由得心里暗暗地感嘆不已︰天少就是天少呀,見過大世面的,像這樣的地方都沒有任何的發 ,同時這也讓他的心里增加了很多的信心和底氣,下意識地抬頭挺胸了,整個人的氣勢也為之一振。
這個賭場的規模確實很大,那裝飾絕對就與香港電影里所演的那樣,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上千平米的大廳,里面擺設著各式各樣的賭具,國際上流行的梭哈,當然也有當地人最喜歡的二十一點,對將(其實就是麻將里的筒子牌挑了出來,洗好牌後,一人坐莊,再根據投骰子點數,抓牌,一人兩張,九微最大,對子大單張,假如都是單張的話,就要通過總點數的多者為贏家)、炸金花、十三張等等,而旁邊還有一些專門的麻將室,同時還有一個貴賓大廳,而貴賓廳則是很多的小包間組成的,專門給一些賭資較多,或者是身份特殊的人用的,能進入那里面的人不是土財主就是,就是某個高官,反正都是那些有頭有臉的人都會被請到那里的。
這個賭場也可以自己坐莊,也可以在賭場提供場地讓賭客相互賭,賭場從中收取總賭資的百分之五的服務費。
楊浩天前世在桂市讀高中之時,也沒有進過貴賓室,自己身上只有六百塊錢,哪有資格進去了,能進那里的身上帶的現金絕對會上萬的,對于他來說,就是身上有上萬塊的賭資也不會進去的,他來這里的目的就是掘取第一桶金,他帶著劉建國,不過外人看來是劉建國帶著他四處看看,其實一直都是楊浩天起著主導地位的,看了一圈後,他便讓劉建國換了六百塊錢的籌碼。
世界上著名的賭城都不允許有現金作為賭資的,也只有在貴賓室里,其實一方是為了安全,而另外方面,換亂碼也是賭場斂財的一種方式而已,兌換籌碼之時,是等值兌換,就是六百塊的現金就兌換六百塊的籌碼,如果一旦有人贏了錢,要用籌碼兌換現金之時,必須要扣除百分之五的手續費用,這就是六百塊錢也就只能兌換五百七十塊錢了,楊浩天前世之時對這樣的事情不止一次罵過,可是別人太強勢了,你也可以不來呀,沒有人請你來的,既然來了就是要按照規矩進行辦事,再後來,楊浩天也去過澳門和美國的賭城,基本上也都是那樣的規矩,看來這個賭場居然還有超前意識,這才是八O年呀,看來已經與國際進行接軌了。
把籌碼換好後,楊浩天便帶著劉建國直接到一處事先就看好的台子前;而這張台子玩是炸金花,也是賭客自行參與,賭場方面只是派出人員發牌,而且分派籌碼,不過也是要從贏家所贏取的總金額當中抽取百分之五的服務費,看起來並不是很多,可是每次都抽取,這也就是積小成大了,一直到結束,所有賭客的輸贏也都不有很大的懸殊,這樣就有絕大多部分的錢都到了賭場那里,而贏家也就沒有贏多少。
這種炸金花的玩法也很簡單,也是一種輸贏很快的一種賭博方式,一人發三張牌,三張同樣就叫三同,則是最大的,如果三同當中三個A就是最大的,其次就是同花色的順子,再其次就是同一花色,而後就是順子、對牌、單牌這樣來比較大小的。
當然這些賭客除了要了解自己的底牌之外,還要算計對方的牌,這當中充滿了爾虞我詐、斗智斗勇,這也就是說牌大的不一定就能贏,這種玩法與國際上的梭哈有些相似。
弄清楚這個玩法就是一塊錢的底,五十塊封頂,這也比較適合楊浩天他們所兌換的籌碼,劉建國坐了上去,而楊浩天則是像一個乖寶寶似的,坐在一邊,不過就是暗地里出謀劃策,做決定了;這個台面加上劉建國,也就七個人而,炸金花的玩法也就是參與的人越多,出現大牌的機會可能性最大,而輸贏的人也就會越多——
第一場,劉建國手里的牌很小,根本就用不著楊浩天暗示,也就果斷地把牌扣了直接退了出來,也沒下注了,也就只是損失一塊錢而已;一連幾軟,也都是這樣的情況,劉建國每次都扣牌,而別人之間的爭斗也不是很激烈,看來整個情況也沒有任何的波瀾。
而這一次發好牌後,劉建國正準備看牌,突然間就覺得楊浩天在他的腰上輕輕地踫了一下,這也是兩人事先商量好的一個暗號,馬上就反應過,直接扔下一五塊錢的籌碼,也是郁悶地大聲道︰「媽的,每次拿到的牌都太霉手了,這次老子也就豁出去了,不看牌了,也悶一次牌,免得到時看了又要扣牌。」
悶牌也是炸金花的一個術語而已,就是不看底牌直接就下注,對于那些後面看了底牌的人要跟的話,那就必須下雙倍的注,悶牌說白了也就是全憑賭運了;而所有的人都笑了一下,也沒有太在意,像這樣的情況實在太多了,再說他們剛才也知道劉建國的牌確實太臭了,現在也就是想通過悶牌轉轉手運,這在炸金花玩法也是非常、也是很普通的事情,是不會引起注意的。
劉建國的下手是一個留著小胡子的三十幾歲的人,這人也只是看了他一眼,也扔下了一個五塊錢的籌碼說︰「我也悶牌了!」
第三手是一個中年男人,文質彬彬地戴著眼鏡,他到是沒有悶牌,只是拿起牌看了一下,也沒有吭聲,直接扔了十塊錢的籌碼,至始至終這個中年人的臉色都沒有任何的表情。
楊浩天只是瞟了一眼這個中年人,便可以肯定這是一個老手,普通的老手不管拿到的牌大小,臉上都不會任何的異樣的神情,如果露出一絲異樣的神情,就會被人看到,也就會判斷出底牌了,這樣一來肯定就會落下風了,當然也能不排除是為了故意誤導對方,就是扮豬吃老虎的事情了,而剩下的幾家也都看了底牌,直接扣了底牌。
而第六家是一個大胖子,這樣的年頭有這樣的身材,便看得出來,肯定是一個暴發戶,那肚子太大了基本上與快要分娩的孕婦,也是看了一牌,也有些猶豫了,那臉上的表情也特別的豐富,想了很久,一直到所有的人都在催他,這才一咬虎,仍下了十塊錢的籌碼;而最後的一家是一個大約三十出頭的,在八十年代來看,一身打扮也是比較時髦的,只是微微看了一下牌,不慌不忙地嬌格格地笑著道︰「就十塊呀,確實不夠刺激的呀,這樣吧,我下二十塊錢吧!」
又輪到劉建國了,而他也早就得到楊浩天的暗示,仍然沒有看牌,又是扔下一個十塊錢的籌碼道︰「不就是要賭運氣嗎?那就一直賭下去吧,老子就不相信老子這麼晦氣。」
而劉建國這樣的舉動,更是讓所有的人都吃驚了,一般來說,悶牌後,後面的人也都跟了,這就證明這幾人手里的牌肯定不小的牌,如果這時在繼續悶下去,這樣贏的幾率也是挺小的,像這樣悶牌玩法,說白了也就是在賭運氣,也是真正的賭錢呀,這就像賭紅了眼的賭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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