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醫院後,給林以菲處理完傷口,做了全身檢查,確認沒有大問題後,霍謹言才讓醫生幫他處理頭上的傷。
「霍謹言你能不能消停點?從美國回來才幾天啊,就搞成這幅樣子?」
「我……」
「搞成這幅樣子也別來找老子我啊,老子是院長,現在卻干這種小護士都能干的粗活,你他媽……」
「下個月就是你生日,我本來打算送你一輛車的,現在,我改主意了。」霍謹言氣定神閑地說。
「別呀,祖宗,其實我最喜歡這種粗活了。」寧熙立馬換上狗腿的笑,「以後有事隨便吩咐啊,為你做牛做馬我都樂意,你看,漂亮吧?」
霍謹言被推到了一面鏡子面前,他無語地看著自己的腦袋上用紗布打成的一個蝴蝶結。
「可惜你沒骨折,不然我就可以在石膏上畫愛心,ˋ表達我對您的一片熱愛之心。」
「免了!」霍謹言冷冷地起身,「林小姐,我們走吧!」
「我生日的時候,會有車吧?」寧熙小心翼翼地看著他的臉問。
「有仿真車模。」
「霍謹言你大爺……」
「啪!」霍謹言拉上診療室的門,將鬼哭狼嚎的寧熙關在了里面。
「去哪里?我送你!」霍謹言問林以菲。
林以菲的臉色暗了下去,「不知道。」
對了,她家的房子被她賣掉了,親戚們都不在本地,但是,難道連朋友都沒有嗎?這個,混的還真慘。
仿佛是看出了他的想法,林以菲說,「我只有一個朋友,她自身都難保,我不能拖累他。」
「那,幫你訂酒店先住下來,再慢慢找房子?」霍謹言問。
「我可沒那麼多錢。」林以菲冷冷地說。
「難道,邵家讓你淨身出戶?」這樣的話,他還真是得對這個負責。
「有一點贍養費,我得留給我弟弟。」
呵,為了弟弟將房子賣掉,把離婚贍養費留給弟弟,這個,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弟控」。
「所以,你的打算是……」
「我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霍謹言點了點頭,「我知道,所以呢,需要我做什麼?」
「給我一份工作,一個住處。」
「你好像,沒有大學畢業證。」霍謹言想起看過的關于她的資料。
「是,高中畢業沒多久我就和邵馳結婚了。」
「你有哪方面的工作經驗嗎?」。
「沒有!」
「那,」霍謹言耐著性子問,「你會做什麼?」
林以菲認真想了想,「好像,什麼都不會!」
「小姐,你還真是給我出了個難題。」
「那怎麼辦?」林以菲皺著眉頭想了想,突然眼楮一亮,「打掃衛生做飯什麼的我還是會的,你家好像沒有佣人吧?讓我做你家的佣人好不好?至少你上班前有早餐吃。」
「你這是,賴上我了?」霍謹言挑眉,「跟我住一塊兒,你不怕嗎?」。
「在你回來之前,我會躲進屋子里,把門反鎖上的。」
霍謹言苦笑,「別把我當色魔,那天晚上是個意外。」
「是,清醒著的你看起來跟個不近的得道高僧似的,還是很有安全感的。」林以菲說。
的確,一身合體的黑色西裝,白色襯衫的紐扣整整齊齊扣起來,手腕上戴著款式普通卻價值不菲的銀色手表的霍謹言,全身都散發著一種禁欲的氣息。
那天晚上,的確是個該死的意外,但那意外卻讓她失去了她守了三年的婚姻,所以,她賴上這個男人了,她有權利要求他對她負責。林以菲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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