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林以菲家的路上,醫院來了電話,說有事需要秦莫凡一下。
「寒寒,你是要跟我一起去呢,還是要去幫你的頭號粉絲去安置新窩呢?你如果真想去的話,我也不攔你。」秦莫凡別扭地說。
「切!」林以菲冷笑,「你嘴上不攔,心里的醋海早就翻騰了吧?」
被說中心思的秦莫凡不再言語,撅著嘴不知道是在跟誰生氣,一腳油門下去,將車開的飛快。
到了公寓樓下,林以寒幫林以菲開了車門,然後說,「,你上去吧,我們就直接去醫院了。」
秦莫凡極力掩飾著,可是舒心的笑容還是出現在了臉上。
「德行!有那麼開心嗎?」。林以寒瞪他。
「有啊,我愛著的你那麼的愛我,能不開心嗎?」。
「夠了好嗎?夠了好嗎?一整天了,你們能不能讓我可憐的眼楮和耳朵歇一歇啊?肉麻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嗎?」。林以菲哀嚎,「你們快走吧,不用跟瀟瀟他們告別了,我會向他們解釋的。」
「那好吧,,你上去吧,這里是霍謹言的地盤,相信還沒有什麼人敢來放肆。」林以寒沖揮了揮手。
「走好啊,!」秦莫凡大聲說,而後又小聲對林以寒吐槽,「寒寒,還說我們呢,她自己和霍總拿肉麻當有趣的時候怎麼就沒有考慮到別人會起雞皮疙瘩呢?」
「你別嘰嘰歪歪了,給她听到有你受的。」
「天吶,寒寒,我太感動了,你現在簡直就是為我無微不至地考慮著啊!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啊?」秦莫凡抱住林以寒的胳膊,故意做了個往他肩膀上蹭鼻涕的動作。
林以寒笑著推開他,「別貧嘴了,趕快開車去醫院吧!」
「Yes!Mylord!」
林以菲一進公寓大樓門,就看到霍謹言從電梯里出來了。
「,怎麼就你一個人,其他人呢?寒寒和秦莫凡這兩個小子是怎麼回事?一會兒擔心你擔心的不得了,一會兒又讓你一個人回來!」霍謹言的眉毛擰在了一起。
林以菲笑著迎了上去,用手推開他打成結的眉毛,「不要冤枉孩子們。他們送我到門口,剛剛離開,去醫院看秦姝了。好像是主治大夫打的電話,說是有什麼事必須要和家屬商量。」
「這樣啊!我還以為這兩個小子這麼的不靠譜呢!」霍謹言臉上的表情放松了下來。
「怎麼會呢?你是太緊張了。」
「或許是!那寧熙和孫瀟瀟呢?那個臭小子像是催命一樣跟我要一套房子,我都幫他安頓好了,卻不見他的影子。」
「應該快了,他的車就跟在我們後面。」
兩人正說著,就看到寧熙的白色雪佛蘭開了。
霍謹言讓人幫寧熙去停車,自己去幫他拿孫瀟瀟的行李。
考慮到孫瀟瀟的情況,霍謹言挑了二樓的一套公寓給她,前屋主五年前就將房子裝修好了,但因為種種原因一直都沒有入住,不久前還直接退租了。比起新裝修的房子,這種老一點的房子更環保,更適合孕婦居住。
一行四個人帶著行李上樓,剛推開門,孫瀟瀟就欣喜地叫了一聲,「哇,太漂亮了!」
簡潔的白色歐式家具,古拙的鐵藝花器,具有後現代意味的擺件,讓整個公寓顯得非常的有格調。
陽台上種滿了各種各樣的花,霍謹言剛剛還讓人買了個竹編的秋千架放了上去,坐在那里一邊看書,一邊欣賞窗外的外景,別提多舒服了。
「這個真不錯,是不是啊以菲?跟咱們舊房子的花園里的那個秋千架一樣。」孫瀟瀟坐進秋千架里,開心地晃了晃。
「比咱們的那個大一些,也漂亮多了。」林以菲有些傷感地說,「不過,我做夢的時候,經常會夢見咱們的舊秋千架。」
「這還不簡單,謹言,你去幫以菲把那個秋千架拆下,搬到你家去,反正那里要拆遷了。」寧熙說。
「你白痴啊!你真以為我惦記的是那個舊秋千架啊?」
「哈?惦記的不是秋千架是什麼?是那舊房子?雖然有點難度,不過,也可以辦到的。你找些人,從開始,將那房子的每一塊磚每一塊瓦都拆下來,然後找個合適的地方,照原來的樣子蓋起來。舊家具搬進去,那些花花草草的也都原封不動的移,不就可以了?」寧熙沾沾自喜地說。
「呵!你好聰明啊!」霍謹言涼涼地說。
「那是,我是天才啊天才,從小就是,你不知道嗎?」。
「我只想知道孫瀟瀟是怎麼跟你這個外星生物交流的。」
「霍謹言你能不能不要當著我和我未來的面損我?我到底哪里說錯了?你說啊!」
孫瀟瀟無奈了,「霍總,讓我來跟他說吧!」
霍謹言笑著做了個請的姿勢。
「寧熙,以菲惦記的不是舊秋千架,也不是舊房子,而是逝去的時光,懂了嗎?你說的方法根本就不能實行,因為,在舊房子離開原址的同時,一切就失去了意義,知道了嗎?」。
「哦!」寧熙點點頭,「知道了。還是好,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不像某人,解釋一下會死嗎?就知道在那里冷嘲熱諷。」
霍謹言冷哼一聲,「看著你在那里秀智商,我要是不冷嘲熱諷,就不是你朋友,而是你了。」
只顧討好的寧熙將霍謹言的話听了個大概,前半句和後半句的重點詞匯拼在一起,得出了一個驚人的句子「我是你」。
「不可以啊!」大驚失色的寧熙抱住自己的胸,「霍謹言,不可以啊!我們都是有家室的人了!再說了,即使沒家室,我也接受不了一個大男人成為我啊!」
霍謹言瀑布汗,緩緩吐出兩個字,「智——!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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