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一座看起來並不算很豪華,但是卻很整潔的寫字樓,看著樓層指示牌上標注的欣喜,衛言的眉頭問問的皺了起來。
「得上到上面去啊,真是麻煩,不過……」
一直以來幾乎沒有什麼人知道,衛言始終都不是很希望高層的建築,此中的原因除了他自己以外,衛言也從來都沒有告訴過任何人,當然或許也是因為根本就沒有誰發現過。
然而不管怎樣,既然今天到此的目標就在上面,那麼無論如何也還是得上去一趟的,雖說原本這種事情應該找更加‘正規’一些的人去做,可是對此衛言也是有著自己的思慮。
乘坐電梯到了寫字樓的第七層,這里整體看起來就好像是一棟筒子樓似的,而且七拐八拐的很是繞的慌,門牌號標注的規律更是有些雜亂,不過就算是覺得有些煩躁,可是當衛言終于是站到了一間屋子的門—無—錯—小說外時,看著上面的標牌,他的嘴角才終于是微微的上揚起來。
「XXX事務所。」
從標牌上標注的名稱看來,這確實是一家公司或者是什麼企業的辦公室,只不過從這上面卻也是看不出在這里工作的人具體是干些什麼的,當然這也僅僅只是限于外人而已,對于像衛言這樣早就仔細甄選過的人來說,他心中很清楚自己這一次到來的目的。
「咚咚咚……」
沒有門鈴只能敲門,而很快里面便是傳來了讓他等候的消息。就這樣一直在門外又是站了將近五分鐘的時間,房門才終于從里面打開,只見一個看起來年紀差不多在三四十歲左右的男子出現在門內,並且面無表情的看著門外的衛言冷冷的說道︰
「做什麼的?有什麼事兒麼?」
門雖然是打開了,可是卻頂多也就只能算是半開而已,很明顯此時屋子的主人並沒有打算讓衛言進來,不過對此衛言卻也沒有表現出之前的不耐煩,而是微笑著說道︰
「您好,是高先生吧,我是……來找您半點兒事兒的。」
如此簡單的回復著。衛言似乎完全沒有一絲著急的意思。而听到他這樣說,對方卻依舊只是倚在門口,盯著衛言看了一會兒才又再次張口問道︰
「找我辦事兒?嗯,那途徑呢?」
很是莫名其妙的一句話。這樣的話若是在旁人听來。只怕肯定無法理解其中的意思。不過衛言的臉上卻依舊沒有看出任何的慌張之色,而是十分淡然且肯定的說道︰
「通過一個朋友,那是以前……在您這里做過的。他叫……」
「嗯,那就先進來吧。」
一直到衛言說出了他那個朋友的名字,門內的高先生才完全將房門打開,並且邀請衛言進屋,不過就算是這樣,他的雙眼依舊還是十分謹慎的在盯著衛言的一舉一動,而後在衛言小心的進了屋子之後,高先生則是探出了半個身子,在走廊里左右看了看,之後才重新關上了房門。
「隨便坐吧,我這也是剛剛才起來,所以都沒怎麼收拾,不過想來你應該是不會介意的吧。」
「嗯。」
對于對方為何會如此謹慎,衛言早就已經有所了解,畢竟是拖朋友介紹過來的,所以在一些細節上,他的朋友也是跟他說了一些,而對于這位‘高先生’的性格,衛言自然也是能夠猜到一些。
先是在座位上坐好,而高先生則是走到一旁給衛言倒了杯水,同時嘴里說道︰
「要查什麼,你自己最起碼應該也都了解一些的吧,在開始之前能否給我提供些什麼。」
這樣的一句話不知道是不是在問,所以衛言先是愣了一會兒,在接過了高先生遞過來的水後,他才說道︰
「了解倒是有一點,不過也僅僅就只是一點點而已,否則也不會跑過來麻煩高先生您出馬,哦對了,我知道的都已經寫在這上面了,您可以先……」
「拿過來。」
沒等衛言把話說完,高先生已經坐到了他的對面,並且伸出手來像是在要什麼似得,而對于他的這般不禮貌的舉動,衛言雖然心中隱隱有些不滿,但是卻也是沒有表現出來,因為他心中清楚,自己的目的想要達成,還是得依靠這種專業人士的。
很是听話的將手中的一個文件袋遞了過去,那位高先生立刻便是將封口打開,在看到里面只有一張紙後,他的眉頭先是皺了皺,不過很快又仔細的看了起來。
內容不多,所以就算看得很是仔細,然而不到半分鐘的功夫兒,高先生便是講紙重新塞回到文件袋里,並隨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如此之後他才說道︰
「沒什麼太多有用的東西,不過倒也不算都很沒用,還是得看你想要怎樣,所以你就先說說,具體是打算查什麼。」
已經是第二次詢問衛言了,而從高先生的話中,衛言也能夠听得出他似乎有點兒不耐煩的勁兒,對此就算他自己也是如此,但是衛言卻還是將所有的不滿都完全壓在了心里,隨後則是深呼吸一口氣說道︰
「我的要求也不是很多,僅僅只是希望高先生您能夠幫我,查清這個人的身份,以及他最近的一些經歷,當然若是能夠查到更多的話自然也是最好,哦對了,報酬方面您大可放心,只要您能讓我滿意,我就肯定會讓您滿意的,絕對不會……」
听起來似乎要求真的不是很多,然而僅僅只是這麼兩句話,那位高先生卻也立刻便是理解了衛言的意圖,而至于他後面所說的話,高先生卻也是沒有再過多去仔細听,而是再次張口打斷他說道︰
「錢什麼的到時候再說,最起碼我不是那種喜歡先張口要錢的人,等有了個明確的結果和消息,再由你來決定支付我多少,不過在那之前我得先提醒你一聲兒,所有的調查過程中產生的花費,都必須由你來墊付,在這一點上我想你應該沒什麼……」
「啪!」
又一次打斷了話,不過這次如此做的卻是衛言,然而不管他是不是刻意如此,畢竟之前被打斷了兩次,但是當他看似很是隨意的將一個信封拍在了桌子上的時候,從他的眼中也是能夠看得出,他並非是個什麼都可以不去計較的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