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愛因茲貝倫的叢林之中,三名Servant的戰斗還在繼續。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少年癲狂的大笑「再來一個又怎麼樣,一樣都要死!一口一個卑鄙的叫著,讓你們見識一下我作為Caster的真正實力吧!聚氣成刃!兩成功力!」
「看起來有些不妙呢。」Lancer低沉的嗓音響了起來,此刻他與Saber背靠背而立,宛如最親密的戰友,而他們的四周則是無數的的淡藍色氣刃。
「呵呵,Lancer你莫非是害怕了?」Saber還有著閑心開著玩笑。
「怎麼會,這種程度再來一百道我也不會放在心上啊。」手中紅黃之槍散發著奪目的光芒,只是簡簡單單的揮舞又是一道為了碎片。
「真是怎麼看,怎麼覺得麻煩。」一劍將身前的氣刃砍成碎片,Sa一臉厭惡的說著。
「……會這樣毫無止境,除了驚訝真是叫人嘆服。」盡管Lancer現在仍未露出疲憊之色,不過嘀咕聲實在是顯得很無奈。
絲毫看不出勝負的趨勢。明明有兩名騎士職階的Servant大顯神威,可是被再次聚集的氣刃數量,到現在依舊沒有減少。
「他的,Lancer。作為Caster,他的近身肉搏能力絕對不如身為三騎士的你我……而如果我們能逼迫他進行近身作戰的話,這個戰局就會改變。」
「原來如此,是這麼回事啊。」
Lancer表示自己已經看穿了一切。
听了Saber的低語,Lancer很郁悶地嘆了口氣。
「但是,想要靠近那個家伙的話,無論怎樣都必須突破這道氣刃組成的牆壁。」
「是這樣嗎,Lancer,我來一口氣開闢一條道路,是僅此一次的機會。Lancer,你能跑得像風一樣快嗎?」。Saber握著手中的黃金聖劍,用著凜然的口氣說著。
「那可是簡單之極呢,必然不會讓你失望便是了。」Lancer揮舞了一下手中的雙槍,自信滿滿的說道。
「在悄悄嘀咕什麼呢?是最後的祈禱嗎?」。
少年就好像在安全圈里旁觀戰斗的觀眾一樣。只是優雅、泰然自若,最多也就是嘲諷一下刺激敵人的神經而已,他的「攻擊」達到這樣的程度就夠了。
「恐怖吧!絕望吧!僅靠武力能戰勝的‘數量差距’是有限的。哈哈,覺得屈辱吧?被既無榮耀又無名譽的魍魎們壓垮、窒息吧!對英雄來說,再沒有比這更加羞恥的了!」
伴隨著少年的叫囂之聲,眾多的氣刃再度呼嘯著射了出去。
「nvisibleAir!」Saber立刻釋放寶具,用盡全力劈出一道劍氣,少年身前凝聚的氣刃全部被劈開,而Lancer則是用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一個沖鋒就已經到達了少年的眼前。面對著那張突然不知所措的臉。Lancer把手中黃色長槍向前一遞,一聲大喝道︰
「Caster,受死吧!」
這樣喊著的他,卻看到了少年哪似笑非笑的臉。上面好似寫滿了嘲笑與挪揄。
「不好!」Lancer也顧不得刺出手中的槍,連忙爆退。
「聚氣成刃!橫掃八荒!」
數之不盡的氣刃從少年的手中揮射而出,向四面八方射去,每一發都如同當初與Saber第一次過招那樣,威力巨大,
而在近距離完全面對著氣刃洗地一般的攻勢的Lancer只是勉勉強強接住幾波氣刃就被一道氣刃貫穿了胸口,頓時倒飛出去,撞到了一顆顆大樹,看起來是活不了了。而Saber,她本來就拖著傷軀,現在更是連一波氣刃都沒有撐,被一次氣刃的反震力擊飛,重重的撞在了城堡上,昏迷了。
看到了這一幕幕,少年不禁撇了撇嘴「這回可是有好多爛攤子要收拾啊,這可有得忙了。」
說罷,看了看樹林中那道死不瞑目的俊美臉孔,然後就化成無數幻影瞬間消失在原地。
愛因茲貝倫,主城堡。
「居然還有入侵者……」看著桌子之上水晶球的舞彌皺起了眉頭。
為了引開潛入城堡的肯尼斯,衛宮切嗣不得不親自出馬前去擺平那個麻煩的魔術師,所以大廳之中僅剩下來的觀察員就只有著舞彌一個人了。
「絕對不能讓他來干擾切嗣大人……」看著水晶球上顯示出來的言峰綺禮那張冰冷冷的面孔,舞彌的眼神變得堅定了起來。
切嗣去應對突然闖入的肯尼斯了,那麼前去應對言峰綺禮的也只有我了。想著,舞彌端起了手中的槍械,迅速的自窗口離開了這里。
愛因茲貝倫,寂靜的森林之中,一路上解決了好幾處安設的機關以及陷阱,言峰綺禮不由的有一點不屑。全部都是物理之內的機關陷阱,沒有著任何與魔法有關的結界布置,看起來衛宮切嗣是一個三流的魔術師的事實是正確的。
不過就是這樣子的三流的魔術師卻是有著魔術師殺手之稱嗎……可以被愛因茲貝倫的老狐狸選上的話,還是大意不得的。
寂靜的叢林之中忽然一陣機槍掃射的聲音炸響,數發子彈襲向了毫不知情的言峰綺禮。
不慌不忙,言峰綺禮冷靜的俯身躲過了頭頂上如雷鳴般炸響的彈雨。受到出其不意的機槍掃射襲擊的情況,有時連熟練的老兵都會士氣受挫喪失判斷力,但是對于聖堂教會的代行者來說則是例外。綺禮連冷汗都未流一滴.冷靜地推斷著狀況。
敵人是一個人,從槍聲來看,是口徑9mm以下的短沖鋒槍。因為缺乏穿透力的手槍子彈不具備擊穿樹干的威力。在森林中的威脅度比狙擊槍要低。
綺禮從槍聲的方向判斷出敵人的位置,投擲出兩把黑鍵。但是和預想的反應相反,只听到刀刃刺中樹干的聲音。
「唔?」
在驚訝的綺禮側面,殺氣的鋒芒再次襲來。
從左手方向又一次傳來槍聲。雖然在千鈞一發之際躲了,不過這回比起之前的槍擊要更加危險。之前關于敵人是單獨一人的判斷,稍稍遲緩了自己的反應。
不對?是同樣的子彈……可是移動速度未免也太快了……難道是幻覺?
原來如此,一開始的物理陷阱只是用來麻痹的是嗎,然後在出其不意之間的幻術干擾我的判斷。
想著,槍身再一次響起來,這一次是在背後。
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穿著教會僧衣的言峰綺禮就交織著雙腳仰面倒下。既沒有痙攣也沒有發出痛苦的**。
準確地擊穿了脊髓將其秒殺了嗎——如此判斷的舞彌從狙擊地點起身,用狙擊槍上的試鏡瞄準仰臥著的綺禮,慎重地向其靠近。
綺禮保持仰面沒有起身。僅僅揮動一下手臂就投出了一把隱藏的黑鍵。從低軌道飛來的那把黑鍵撕裂了舞彌右腳的小腿。奪走了她進行下一個動作的時機。
綺禮就好像安裝了彈簧的機械似地跳起來,朝著舞彌猛然開始突進。舞彌毫無畏懼地扣動了扳機。
「女人,又是你。」子彈落在衣服之上居然濺起了火花,言峰綺禮輕而易舉的將舞彌控制在了手中。
哪怕是生死別人掌握在了手中,舞彌依然是滿臉的毫無表情,甚至繼續拔出了腿上的短刀,直接刺向了言峰綺禮的面門。
手中的袖口劃出一把黑鍵,言峰綺禮輕易的磕飛了舞彌手中的短刀,接著便想直接洞穿眼前這個她的月復部。
突然,兩道由魔力聚集的飛鳥從樹林中直射出來,目標正是言峰綺禮,言峰綺禮連看都沒看,雙手連連擺動,瞬間將兩只鳥劈散。
一個轉身,用黑鍵再次劈開兩道魔力聚成的鳥類,言峰綺禮一個沖鋒,來到愛麗斯菲爾的面前,手中的黑鍵向她的月復部捅去。
手沒有落下,被什麼穩穩的抓住了。
驚訝的表情在臉上浮現,什麼時候居然有人靠近了自己而自己居然沒有一絲一毫的察覺?
「哎呀,對著美麗的女士打打殺殺什麼的可不是紳士的行為呢。」背後,有些輕佻的男子的聲音帶著笑響了起來。
紳士,言峰綺禮只是一個專注于自己的目的活著的殺人鬼罷了,紳士那種東西絕對與他無緣。
果斷的拋棄了手中控制住的舞彌,言峰綺禮的另一只手的袖口之中又是劃出一把黑鍵,無比冷靜的轉身,漆黑色的光芒乍現,目標正是背後之人的咽喉。
「不要太緊張,我只是問個路而已……」黑鍵前進的軌跡再度停了下來,那是一只手指,言峰綺禮猛的瞪大了雙眼,此刻的他正以著被緊握住的手為螺旋軸的身體反轉姿勢。
這樣子的姿勢其實並不會讓人很舒服,不過言峰綺禮已經沒空管那些了,因為出現在他眼前微笑著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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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的最後一張了,話說前幾章我都稍微修改了一下,有興趣的可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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