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次聖杯戰爭還存活著的英靈好像只有我們幾個了吧。」突然,白冷不丁的說道。
「是嗎?從戰爭開始也才不過三天呢。」Rider有些疑惑地問道。
「哼哼,不怕告訴你,AssasinLancerBerserker可都是死在了我的手中。」白略帶炫耀的說道。
「哦?那也就是說,我們幾個,是最後的「幸存者」咯?」Archer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戲謔。
「那當然是啦~」白的眼楮眯成了一條縫「所以我們自然要,好~好~相處啊~」如果能夠忽略白手上已經轉變為深紫色的氣刃的話,也許這話的可信程度會高一點。
「哈哈哈哈哈!既然就剩四個人了,那就選定自己的對手,來進行對決,能夠活到最後的兩個,展開最後的決戰,決定聖杯的歸屬,你看如何?」這.+du.種發言,一看就是腦子里長滿了肌肉的Rider說的。
「我一定會拿到聖杯!我要拯救自己的國家!」這是Saber.
「哦呀,那麼…….開戰吧!」白話音未落,手中的氣刃已經瞬間飛出,而目標…….赫然是坐在神威戰車上的Rider
Rider好像早就預料到一樣,一個翻身就跳到了一旁,只可以那兩頭身為公牛,即使有著A級寶局的評價,又怎麼承受得住白已經積蓄了八成功力的氣刃,只是一瞬間,就被氣刃中蘊含的狂暴氣息絞成了碎肉。
「果然找上我了啊,看來當初在海邊這兩個孩子給你的那一下你現在還記著呢。」Rider撓了撓臉,一幅理所當然的樣子。
「啊拉拉,那是當然了,別看我這麼和善,我可是很記仇的哦~」
「鬼才看得出來你和善啦!」韋伯君,在Rider的腋下給自己這樣刷存在感真的好嗎?
「既然那個雜種已經選好了自己的對手……」Archer的背後滿滿的浮現出金色的漣漪「那麼我就先來幸寵一下自己的嬪妃吧。」
「請收回你剛才的不敬之語!」Saber的臉都快氣紫了「你這是對一個王尊嚴的侮辱!」
「哦?王嗎?我可從來沒有承認你是一個王」Archer搖了搖頭,一幅不屑的語氣「在我看來,你不過是一個活在自己夢中的小鬼罷了,Saber喲,接受事實吧,你該在的位置,不是王,而是我後花園的寵物獅子啊哈哈哈哈哈!」
「你這混蛋!」
「惱羞成怒了嗎?哼,對王不尊敬可是重罪!準備好被處刑了嗎!Saber!」數十支寶具從Archer身後射出。
「轟轟轟轟轟!」爆炸聲連成一片,讓人看不清楚局中的戰況。
「哦呀,他們已經開始認真了呢~」白優哉游哉的眺望了一下另外一邊的戰局「那麼我們是不是也該動點真格的了?」這麼說著,白手上的氣刃已經向黃金色轉變,這是聚集了九成功力氣刃的征兆。
「是啊,我們的戰斗可不能比他們的差,不然也太對不起我們「王」的謂稱了。」Rider點了點頭,一幅贊許的表情。
「哈哈哈哈!」rider哈哈大笑著上前兩步,直面白︰「Caster啊,既然汝先找上了吾,吾自是應該率先作出回應!」!」
不明的熱風侵蝕著現界,隨後,顛覆。
在這夜晚出現的怪異現象中,距離和位置已失去了意義。帶著熱沙的干燥狂風將所到之處都變了個樣。
「怎、怎麼會這樣……」
驚訝的叫喊源自于韋伯與舞彌的口中,此刻眼前所發生的的一切足以令任何普通人驚呼。
「居然是——固有結界?!」
炙烤大地的太陽、晴朗萬里的蒼穹,直到被沙礫模糊的地平線。視野所到之處沒有任何遮蔽物。
夜晚的艾因茲貝倫會在瞬間變樣,毫無疑問地說明只是侵蝕現界的幻影。可以說,這是能被稱為奇跡的魔術的極限。
「怎麼會,你明明不是魔術師!」舞彌發出了驚訝的疑問。
「自然,這樣子的結界自然不是我一人之力所可以施展的存在。」
Rider發出爽朗的大笑。
「這是我軍曾經穿越的大地。與我同甘共苦的勇士們心里都牢牢印上了這片景色。」
「看吧,我無雙的軍隊!」
充滿著驕、傲與自豪,征服王站在騎兵隊列前高舉雙臂呼喊道。
「即使肉、體毀滅,但他們的英靈仍被召喚,他們是傳說中我忠義的勇士們。穿越時空回應我召喚的永遠的朋友們。
他們是我的至寶!是我的王者之道!伊斯坎這爾最強的寶具——‘Ionian•Hetairoi!’!!」
風起揚沙……
黃沙漫天的平原,那個印寫在征服王與他的軍隊內心深處的景致,再度侵蝕了現實的風光。
EX評價的對軍寶具,數量恐怖的英靈連續召喚的固有結界。征服王最為自豪,亦是只屬于征服王的軍隊,再度展現在眾人面前。金光閃閃的騎兵精銳——一度與征服王結下的主僕羈絆,甚至跨越了現世與幽世的隔絕。
他們的戰場被升華為永恆,無須選擇具現的場所。只要征服王再次高舉霸道之旗,臣子們就將隨他奔赴天涯海角。
那是與王同在的榮耀。
那是由並肩作戰所生的血脈賁張之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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