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熟能生巧,以後每天都練,不到一個月駕照就能到手。」
藍西自己很沒信心,把著方向盤都不敢動。
「踩啊!你模著它它就自己會開走嗎?」。
藍西低頭看了看,右邊油門,左邊剎車,的試著輕輕啟動。
「可以開快一點,我在旁邊你死不了。」跑車給她開成這速度真的是委屈了。
藍西手心全是汗,幸好開的是直路,車輛又少,而且有他在旁邊,會心安很多。
「調頭,打方向盤,今天練直線。」
車一直在這段路來來回回的開,接近十點丁敬寒才說回去。
丁敬勛站在門口,看著他兩下車︰「這就會開了?」
「她那樣,早得很,什麼都不懂,油門剎車都還混淆。」
「小芙在你手下可是一個月不到就拿駕照了啊。」
提起蕭慕芙丁敬寒眸色還是暗了暗,只說了句︰「因人而異。」
摟在藍西正欲進屋,丁敬勛突然想起來︰「對了藍西,剛剛有人給你打。」
藍西下意識的模模褲兜處,才發現穿的是裙子,而書包剛剛沒拿出來。
丁敬寒很想罵她蠢,但最終只是瞪了她後腦勺一眼然後在密碼鎖上輸入密碼。
丁敬寒叫她先洗澡才回,看藍西拿著往陽台走,他也下床跟了出去。
「林宇,睡了嗎?」。
「沒有沒有,阿金現在洗澡去了,看她情緒怪怪的,剛剛看書的時候還莫名其妙流鼻血了,嚇死我了。」
「流鼻血?沒事吧?」
「現在沒事了。」
恰時丁敬寒從背後抱住她,故意將頭湊到她拿著那邊問︰「誰打來的?」
「西啊!是不是男人的聲音?!」
藍西連忙側頭躲開說︰「是我哥,你先休息吧,拜拜。」
匆忙掛了,丁敬寒轉過她的身子將她抵在陽台的圍欄上,笑著問她︰「誰是你哥?嗯?」
「謊話說得行如流水,你到底騙了多少人?」丁敬寒哼笑一聲,抬起她的頭︰「不?」然後低下頭磨咬著她的耳朵,然後在她耳邊低語︰「你和你哥人後是不是經常做這些?所以借口找得那麼順溜,就說我奪走你的第一次他怎麼那麼憤怒,原來是我搶了他的東西。」
從耳朵輾轉到眼楮,然後是臉頰、嘴巴……
「嘖嘖,可惜了,你現在已經變成這副德行了他還要你嗎?」。
她一直只是躲卻不,丁敬寒自言自語般︰「說到頭來還不算是我的錯,怪就怪你,那天晚上不該把算盤算到我身上……」
「要是他知道是你做的那種事,他該對你多失望……」
支起身子看她的時候她也看著自己,用那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得丁敬寒莫名的想逃避,把視線移到她濕潤紅腫的唇上︰「那個完了嗎?」。
藍西連忙搖頭。
丁敬寒喘一口氣直起身子轉身︰「你去樓下睡。」
藍西理了理睡袍,拿著書包匆匆下樓。
藍西剛拿出筆記,準備抄的時候,丁敬寒就站在樓梯欄桿旁看著她︰「老子叫你睡覺,東西收起來!」說著從上面扔了一床薄毯下去,不偏不倚砸在藍西腦袋上,藍西掀開毯子後,再看樓上就沒了他的身影。
藍西把東西重新裝回書包,然後躺在沙發上。
安靜的環境下,加上學車的疲勞,藍西很快就睡著了。
丁敬寒站在陽台,看著外邊的馬路,很快一輛艷紅色的跑車停著樓下。
丁敬寒丟掉手里的煙蒂,轉身下樓。
經過大廳時看了看蜷在沙發上的藍西,似乎已經睡著了,見此丁敬寒更是放輕了腳步,在門鈴響起之前把門打開。
「寒!」
「小點聲。」丁敬寒把她領進屋,看著她的高跟鞋說︰「鞋子月兌了。」
「寒,就我們兩個人怕什麼啊?」
Vivi月兌掉鞋子換著丁敬寒的腰。
丁敬寒把她攔腰抱起就往樓上走。
Vivi也發現了沙發上的藍西,蹬著腿下來︰「寒,我們就在下面嘛。」
丁敬寒皺眉,看了看藍西,在下面也不錯,看看她的反應是不是和她第一次見他和Vivi在家親密時那麼無動于衷。
Vivi見他沒有反對,就拉著他的睡袍領子,倒在身後的沙發上。
「寒!你輕點!」
「嗯∼寒!慢一點啦……」
Vivi的聲音很大,他知道藍西淺眠,這會一定醒了,果然朝她那邊看的時候,就見她慢慢轉過頭看了一眼,然後迅速回到原來的姿勢,拉高薄毯把整個人都罩在里面。
丁敬寒眉頭越鎖越緊,加快頻率,Vivi的叫聲連他都覺得煩,她怎麼就能安安靜靜的躺在那里?
越想越氣,整理好睡袍起身朝Vivi說︰「滾!」
Vivi還一臉情yu,不解的看著他,就見他指著門口重復吼道︰「老子叫你滾!」
Vivi一時沒反應過來,她還沒動靜藍西那邊倒是有了,就見她挪開薄毯,一直背對著他們,然後朝門口走去……
丁敬寒真是抓狂︰「季藍西!老子沒叫你滾!你他媽再走一步試試?」
藍西立刻停下腳步,卻不敢回頭。
「你還杵著等吃宵夜?」
Vivi見他笑得寒氣逼人,抓起地上的衣服胡亂的套上,把藍西的腦袋都快瞪出一個洞了,最終還是不甘心的離開。
丁敬寒走到藍西身邊︰「你有偷听人家叫/床的嗜/好?」也不打算讓她回答,抱著她往樓上走,把她放在大床上,被子扯到她身上,可能是剛剛被自己吼怕了,眼底全是不安。
不知道是不是她過于乖巧,和蕭慕芙的一意孤行完全相反,他該死的特別喜歡她的溫順,從來不會和他對著干,逆來順受到他都不好意思對她發脾氣。
舒了一口氣,用手罩在她不安的眼楮上,柔聲說︰「睡吧……」
感覺到手心里她睫毛掃動的酥癢,等她平穩了,他才拿開手,又去洗了澡,身上沒有Vivi的香水味了才鑽進被子睡覺。
抱著藍西就察覺到她身體僵硬,就知道她沒睡著︰「藍西。」
藍西睜開眼楮,等著他的下文。
「季藍西,我在叫你。」
藍西回過頭看著他,示意自己听到了。
「別人叫你你不回應很沒禮貌知不知道?」
「哦……」
丁敬寒把她的身子轉過來︰「聲音那麼好听怎麼就不喜歡?」
四目相對,她依舊沉默,丁敬寒發現不能問她太難的問題,她不知道怎麼回答她就不會開口。
「以後不能留張便條就走,要等我吃早餐。」
「哦。」
「中午要把飯親自送上來,昨天怎麼叫前台送上來?」
藍西移開視線︰「因為昨天中午有點事……」
「事重要還是我重要?」這句話經常是對慕芙說的,愣了一秒接著說︰「不要拿你那些雞毛蒜皮的事和我比。」
「對不起。」
「你不用那麼怕我,只要你听話我會疼你的。」
把她攬在懷里,手指穿梭在她柔軟的發絲間。
「藍西,你覺得我壞嗎?」。
藍西抬頭看著他,然後搖搖頭,丁敬寒突而笑了起來︰「怕我生氣所以說謊嗎?」。
其實她真的不覺得他壞,只是自己不是他付出的對象,他愛的是蕭慕芙,所以把他的好都給了她,好男人不是都只對一個女人纏情,除此之外都絕情嗎?
他所表現的濫情不過是為了引起心上人的注意,所以她才能從他的冷酷中看出寂寥落寞。
「睡吧。」
關掉室內唯一一盞燈,漆黑中听著他的心跳聲異常清晰,那麼鏗鏘有力。
其實她很想問他,為什麼他們相愛卻不在一起,以他的作風應該有的是辦法把她留在身邊。
敬勛先生說蕭慕芙是因為鋼琴所以拋下他,但是藍西不明白,為什麼喜歡鋼琴就要丟下他呢,為什麼就不能想想他感受?其實他要的只是她的陪伴。
藍西自私的想,若是他愛的是自己多好,只是若是任何單戀都能變成互相喜歡,那麼天底下恐怕也沒那麼多苦情人了。
不能太貪心,現在這樣已經很好了。
和他們一起吃了早餐,看著他們走了之後藍西才離開。
走進宿舍踫巧撞上準備出去的阿金和林宇。
「早……」
阿金盯著她,淡淡的回了一句︰「早。」然後跨步朝前走。
林宇癟癟嘴,拉著藍西跟在她後面小聲說︰「阿金怎麼了?這兩天怪得很,你們不是挺要好的嗎?怎麼感覺這兩天挺疏遠的,發生什麼事了?」
藍西自然不會把真相說出來,搖頭說沒事,敷衍了事。
的文化課,藍西看著坐在自己前面好幾排的阿金,心里好像被打了一個結。
是不是自己那天的反應讓她不開心了?自己把她推開然後頭也不回。
現在才回想,她當時說那番話要多大的勇氣,怕自己厭惡那份感情,卻也要把心意告訴她,而自己卻丟下她一個人走掉了……
她能體會那種失落,只是自己當時也是被突如其來的巨變嚇到了。
想了很多,組織了好多語言,卻又一一排除,怕自己到時候說不清楚,就把語言組織到紙條上,第二節課下課後,藍西走到她座位旁邊,把紙條放在她桌子上,阿金拿起紙條看了看她,她背對著她站在桌邊,阿金打開紙條,上面工整的書寫著︰「阿金,對不起,那天是我太莽撞了,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我們像之前一樣做好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