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晴看著他,听著他繼續的話,心,如墮冰窖。
「你可以和孩子一起住進來。」
溫清朗點了根煙,抽了一口,吐出的煙霧繚亂了他的眼神︰「溫暖晴,不要說不,因為沒有任何用,只會……惹怒我。」
「你就不怕白以染會生氣嗎?」。沒辦法,溫暖晴只能提出門外的那個女人,「你把前妻接進這里,她一定會很生氣!!」
溫清朗吞雲吐霧間,淡淡的說了一句︰「她會怎麼樣,就不用你操心了。」
下一刻,煙被他滅了,扔進了煙缸。
溫暖晴退後︰「溫清朗,你……」
「你如果拒絕,那麼你將會失去溫深易和溫心樂,我絕對說到做到。」利眸,如箭,用自己的話斷了她未完的話。
他突然站起身,走向孤獨站在原地的她,長臂一伸,輕而易+.++舉的把她帶進了懷里,薄唇,貼在她的耳際,聲音忽如呢喃︰「回來吧,溫暖晴……」
你將會失去溫深易和溫心樂……
他真的會那麼殘忍的,讓她失去……
她的孩子嗎?
溫暖晴搖頭,在他不放的懷抱里劇烈的掙扎著;「溫清朗,你不可以這麼做,溫清朗,我要你︰放了我!!!」
溫清朗勾起她的下顎,冷冷的開口,「你再動一下,我就吻你!」
身體,頃刻僵硬,溫暖晴仰著頭,猩紅的剜著他——
「你別讓我恨你!」
這是她說的。
然。溫清朗淡然自若的回了她︰「那麼愛我,舍得恨我?」
「誰說我愛你!!」溫暖晴毫不猶豫的否認。
溫清朗更干脆的回答︰「我說的。」
兩目相對,沉默在空氣里發酵。
最後……
溫暖晴一把推開了他,看著他退後,這個男人是個魔鬼,他就是個魔鬼。
溫清朗站在原地不動,在她要打開房門的那一刻,他黑眸一眯,「如果你走出去,我保證。你將來的日子……會很不好過!!!」
她終究是沒能夠走出去。因為在覆上門把的時候,背後的男人快如獵豹般把她困在了門後和他之間。
「就那麼想和我一刀兩斷麼?討厭糾纏是嗎?可我偏不放過你!」
「我到底欠了你什麼,讓你那麼對我……」
咬唇,聲音無法控制的哽咽住。溫暖晴沖著溫清朗怒吼了出口︰「你說啊。我到底欠了你什麼。我到底欠了你什麼……唔唔,不……不要!」
粗暴的吻,突然沒有一絲商量的瘋狂落下。溫暖晴蒼白的淚珠滑落在臉頰,浸入了她的嘴角,也讓溫清朗嘗到了一絲咸澀的味道。
可他給她的吻,卻愈發深了!!
因為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溫暖晴,你欠了我什麼?你到底欠了我什麼?你……欠了我什麼……
一發不可收拾的纏/綿,火熱的灼了冰涼的心,溫暖晴搖頭,避開他的吻,掙扎著避開他大掌的觸模,「不要,溫清朗,我們已經離婚了,我們不可以這樣,你停下,你停下……」說到最後,她直接哭著咆哮了出來。
她沒有忘記,她的肚子里還有一個寶寶,還有一個,脆弱的寶寶……
她更沒有忘記,溫清朗不愛她。
她更加的沒有忘記,她不會容許自己與他再次發生關系!
埋首在她的胸口,溫清朗低聲的說︰「如果這樣可以讓你對離開,徹底死心,我不介意繼續下去。」
「你不要忘記,是你親手推開了我,你現在想讓我回來?我做不到!」溫暖晴咬牙說,冷酷的眸底滿是心碎。
男人的嗓音猶如從地獄里而出,「那就讓我幫你做到。」
為什麼不管她說什麼,他都有話接?!
「啊……」
所有的思緒突的被斬斷,溫暖晴疼的小臉揪成一團,她狠狠的掐著男人的後背,不可置信的倒抽口氣︰「你竟然進來了……」
他怎麼可以!
溫清朗邪肆的睨著容顏失色的女人,滾燙的堅挺,往她的最深處狠狠的頂了一下︰「不進去,我怎麼幫你?!」
溫暖晴顫抖的身體被他抱住,他听見一道憤恨而無力的女聲傳出︰「你這是強/暴……溫清朗,我可以告你!!」
笑,溫清朗附在她的耳邊說了什麼,看她漸漸頹然的臉色,笑的愈發得意︰「溫暖晴,我們還是夫妻,夫妻之間做這種事,觸了法律哪條了?嗯?!」
「你……」溫暖晴的淚痕被他逐一吻去,女人依然無力。
你知道和無恥的男人對話的感覺嗎?
會讓你分分鐘暴跳、無力。
他似乎听不懂你的意思,仿佛誓要把他的無恥,發揚光大……
「請你,輕一點,慢一點……」溫暖晴閉上眼楮,為了肚子里的孩子求饒。
他一次又一次凶猛的撞擊,讓她承受不來,同時他帶給她的快/感,更讓她不知所措……她厭惡這個被他降服的自己。
「說你愛我,我就輕一點,慢一點……」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邊,溫暖晴喘著氣,卻是堅定的搖了搖頭。
意思再簡明不過,她拒絕說!
可是下一刻……
她抬腿纏住他精壯的腰,主動迎/合,媚眼迷蒙的看著他︰「我愛你。」
溫清朗眸色一暗,顧不得她為何那麼快改變主意,低頭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嘴唇,溫柔而有力的撞到她的最深處,無盡的索/取開來……
忽然改變主意,是因為溫暖晴想到了肚子里的孩子!從來沒有想過,在簽了字以後。還會和這個男人,發生這種事……
不是應該背對背轉身,兩個人越走越遠嗎?
世事無常,就像她剛才還是被強迫,現在已經淪/落進了他給她的所有里,毫無理智了……
情/愛的灼聲從門內傳到門外,听的人心跳加速,面紅耳赤。
葛海和韓章不約而同的看向臉色鐵青的白以染,干咳了兩聲,兩人直接……逃離現場……
而跟著來的譚之雅。心里疑惑。暖晴怎麼又和溫清朗……不過,她面上卻是挑釁的看了眼白以染,哼了一聲︰「溫清朗,還是愛我們暖晴的。你還是哪涼快哪待著去吧!!!」
卻不想。她剛剛說完。膀子就被人捏住了,凝眸看向白以染,冷聲道︰「你想干嘛?」
白以染手下一用力。譚之雅忍不住疼的悶哼了一聲,死死咬著牙,瞪著這個女人︰「暴力!怪不得溫清朗寧願踫別的女人,也不想理你!!!」
「你……」白以染眼眸猩紅,刻骨的憤恨燃燒著譚之雅。
譚之雅高昂著頭,「我怎樣?!是你怎樣吧,一個女人最大的失敗就是看不住自己的男人,哼——!」
她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無疑都狠狠的刺激了白以染,白以染只覺得血涌腦門,沖斥的她渾身顫抖,伸手就把譚之雅推到了地上,轉身離去。
手,狠狠的捏緊,白以染閉了閉眼,溫清朗一直都是她的,她堅信!!
五個小時後。
書房的浴室里,浴缸里是兩具赤/luo的身體,溫清朗把溫暖晴抱起來,讓她靠在他的身上,他幫她擦洗著,一個女人最私/密的一處。
溫暖晴咬著下唇,極力讓自己忽略,他手指撫模著她下面的感覺,低聲說︰「我自己來就好。」
氣息,一重,溫清朗抬頭看了她一眼,只一眼,便讓她閉了眼楮,認了命。
在曖-昧的氣溫里,溫暖晴忽然說︰「溫清朗,也許從一開始,我們就不應該相愛。」
他太狠了。
經過剛才五個小時的歡.愛,他已經讓她身心害怕。
也許,她不應該招.惹他的,從一開始就不應該……
「現在說這些,不覺得晚了?」溫清朗嘴角含笑,那抹笑,卻含著無盡的冷魅。
「是晚了……」溫暖晴自嘲。
「把眼睜開。」
溫暖晴睜開眼楮,她的雙手被他按在頭頂,毫無保留的她,呈現在他的眼里。
「溫暖晴,看著我是怎麼要你的……」
男人動情的低/吼與女人欲生欲死的呻.吟,在接下來的時間段里,經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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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雨,停了。
當溫暖晴醒來的時候,她還是能下床的,因為她的表現讓他滿意,除卻最開始的粗暴,他溫柔的要到她最後……
垂眸,輕輕撫著肚子︰寶寶,你還是很堅強的對不對?媽咪愛你……
溫清朗,已經不在,卻留了一張便利貼。
她平靜無波的眼神看著龍飛鳳舞的字體,知道自己這次被他徹底︰囚禁。
原來只要他想,她哪兒都逃不了。
「我已經吩咐了人,去海灣整理你和易易、樂樂的行李,他們放學我也會讓人去接,你要做的就是︰哪都別去,等我回來。」
哪都別去,等他回來……
溫暖晴蒼白的笑著,坐在了床上。失神的盯著地面的某一點,現在的局面,到底算什麼?
沒有離婚……
他竟然沒有把那份彼此簽好的離婚協議書蓋上法律效應,那麼,就等于︰無效。
他們,竟還是夫妻……
呵……
「哈哈哈哈……」溫暖晴忍不住大笑出聲,她真的是忍不住啊,該高興嗎?不,一點也不。
在這樣的境地下,他們算什麼夫妻?
沒離婚。成為了溫清朗光明正大玩/弄她的借口。
可悲的是︰她溫暖晴再強悍。也無法抵抗他。
「溫暖晴,你很得意,你很高興吧?」偷偷進屋的白以染,一眼就看到溫暖晴瘋狂大笑的樣子。心里的火焰讓她再也忍不下去。上前就打了她一巴掌!
溫暖晴被那巴掌扇的歪過了頭。刺眼的紅印子,快速的浮腫在了她的側臉上,看的人都疼。可她卻一聲不吭。
「溫暖晴,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帶著野種,給我滾!」
「你的黯然失色,根本不配和溫清朗站在一起,連給我提鞋的資格都沒有,你還有臉待在這兒麼?溫暖晴,這里不是你該待的地方,你給我滾,給我帶著你的野種,滾——」
越罵越激動,白以染瘋狂的推著溫暖晴,像個瘋子一樣,狠狠的扯著她的發絲,伸手用力捏她的膀子,和平時帶著英氣卻顯得極其矜美的淑女完全是兩個樣子!
「放開……你說誰是野種!」溫暖晴當然會反抗,可她的力氣哪里敵得過訓練已久的白以染。
「當然是你和溫清朗的孩子——他們是野種,是不該出生的野種!!!!」
白以染失控的怒叱出聲。
不,易易和樂樂,是她和溫清朗愛情的結晶,不是野種!
那個時候,她和溫清朗還很相愛,這個女人不該這麼說!不該!
溫暖晴帶刺的眸光狠狠的剜著白以染,卻在她出口的前一秒,一道聲線森冷的嗓音響了起來︰「白以染,你的樣子,讓我大開眼界。」
聞言,兩個女人的動作同時僵在了原地,她們抬頭一看,溫清朗不知何時站在了門口,渾身纏繞著危險駭人的寒氣,身後,是面露震驚的葛海和韓章。
「清……清朗,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白以染嚇的臉色慘白,她松開了溫暖晴,渾身顫抖的看著溫清朗,拼命解釋,聲音卻越來越小……
「你說誰是野種?嗯?」溫清朗雙手揣著褲袋,邁著沉穩的步伐,站在白以染面前,居高臨下的睨著她。
白以染囁嚅著嘴唇,說不出話來。
溫清朗冷漠的勾唇一笑,聲音雲淡風輕︰「忘了?」
白以染還是沒有,準確是︰不敢說。
這一幕讓溫暖晴冷笑著別開了頭。
「葛海。」
「三哥,我在!」
「復述一下白剛才說的話。」
「是。」听到白的時候,葛海愣了一下,應了聲後,學著白以染的口氣,說︰「「溫暖晴,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帶著野種,給我滾!你的黯然失色,根本不配和溫清朗站在一起,連給我提鞋的資格都沒有,你還有臉待在這兒麼?溫暖晴,這里不是你該待的地方,你給我滾,給我帶著你的野種,滾——當然是你和溫清朗的孩子——他們是野種,是不該出生的野種!!!!!!!咳……」
話閉,他趕緊退下。
白以染不停的搖著頭,她伸手抓住溫清朗的膀子,可憐兮兮的說︰「清朗,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諒我吧,我以後不會了!!」
「裝,繼續裝。」溫清朗撩唇,淡然的睨著她。
葛海和韓章默默的嘆氣,說實話剛才白以染那副瘋狂的樣子,真是把他們嚇一跳,和平時在他們面前的「活潑」,有些很不一樣,倒像是︰毒辣……
溫清朗暗沉的嗓音緩緩的傳來︰︰「以染,我本來以為你能接受易易和樂樂,包括我的,但是,現在看來,你遠不止是無法接受,還恨不得讓他們從你的生命里,徹底「消失」,是不是?!」
溫暖晴不由自主的看向溫清朗,男人的俊臉透出一股絕情的淡漠。
「從我知道自己有了孩子時,我就決定如果結婚,一定會選一個可以接受他們的女人,以染,你今天的表現,讓我明白︰我們是不可能了。」
「不!」白以染拽著溫清朗的膀子,她急促的呼吸著,解釋︰「清朗,我不是故意的剛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喜歡孩子,我特別的喜歡孩子,我可以接受他們,我可以接受的……」
溫清朗淡淡的睨著女人,只吐出了兩個字︰「何必?」
那一眸光,已讓白以染知道自己被判了死刑。
她眼淚滾落著,忽然回身,看向溫暖晴︰「是你,是你故意的,你明明看到了清朗,你卻不告訴我,是你逼我說出那些話的……」
溫暖晴听了這話,簡直哭笑不得,她被她「纏」的渾身都疼,怎麼還有那個精神去發現周圍的動靜?
還有……逼她?!
她輕啟唇瓣︰「有哪個女人會逼別人說她自己的孩子,是野種的?!」
簡簡單單的一個反問,讓白以染的臉色,青紅交加,難看至極。
「葛海,把白以染送回需要她的地方。」溫清朗冷冷的說。
「我不回去……」
白以染的話被所有人無視,葛海和韓章硬拖著她,她忍不住大哭了出來,「清朗,我是你的女,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你說我的兒子和女兒,是野種的時候,你想過你男的感受麼?!」溫清朗冷漠的看著女人淚痕交錯的臉,完美的薄唇輕輕啟動,「我們結束了,換言之︰就是分手了。」
「我不同意,我不同意——!!!」白以染歇斯底里的吼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