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數學考試果然最後一題是李慕解出來的那道原題,考完場,大家都感覺很輕松,甚至有三三兩兩的同學把李慕圍起來,討論剛剛考試其它題目的答案。
夏秋坐在桌位已經拉開間距的考場上,隱隱覺得自己的小計謀有些微的成功,有些暗喜,李慕呀李慕,以後看你不感謝我,我可是幫了你一個大忙。夏秋收拾收拾紙筆,準備出教室去吃午飯,
「秋秋……」
剛要走出教室,丁慈不知道從哪竄出來,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挽住了夏秋。
「你怎麼啦?我看你好早就交卷了走了,沒去吃飯嗎?」。
夏秋好笑地看著她眉毛鼻子擠成一團,兩個嘴角拼命向下撇著。
「唉,全部不會做,對著那破試卷干嘛,秋秋,你寫完了嗎?」。
丁慈繼續保持著一副痛苦的表情,.+du.拉著夏秋朝樓梯間走去。
「全部都寫完啦,哈哈!」
夏秋故意打著哈哈說道。
「啊?秋秋,你好厲害啊,我剛剛看到何明一副得了滿分的樣子,你們怎麼都會做啊?我怎麼都不會,秋秋,期末怎麼辦哦。」
提到期末考試,丁慈的表情更加痛苦,看起來真要哭了似的。
「好啦,其實是李慕早上傳授了最後一題的秘訣,放到前面幾道小題里也能用,所以我才全部做完了。」
夏秋看她一臉沮喪的模樣,「你怎麼到試卷發下來了才來,我還以為你怕考試不來了。」
「哦哦哦,早上我路過辦公室,知道我看見誰了嗎?」。
丁慈臉上痛苦的表情迅速消失,好像考試完全不存在一樣,立馬換了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捂著嘴,眯著眼楮對著夏秋小聲說道。
「誰?」
夏秋被她偷偷模模的模樣帶入了,也微微勾著頭小聲地問道。
「三班的趙雅琪你知道嗎?」。
丁慈湊得更近,貼著夏秋的耳朵問道。
「不知道,怎麼了?」
夏秋听到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但不知道是誰。
「哎呀,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她跟咱們一起排過集體舞的,後來被省藝校舞蹈隊選走了,還記得嗎?」。
丁慈說著用另外一只沒挽著夏秋的胳膊的手拍了拍夏秋的頭。
「想起來了。」
夏秋想起來自己第一天開完動員會之後跟著丁慈他們一起去舞蹈教室見過的那個女孩子,去舞蹈教室的時候只有幾個人在,其中就有趙雅琪,她穿著白色練功服上衣,黑色褲子,頭發盤在頭頂,正在壓腿。
看到他們幾個進來對著丁慈問夏秋是誰,還問了一下李慕怎麼沒來。不過丁慈很冷淡地說不知道,也沒說夏秋的名字,拉著夏秋去找舞蹈隊的劉老師了,順便跟夏秋提了一句︰
「這是趙雅琪,三班的,不用跟她說話。」
當時夏秋還很奇怪,怎麼丁慈對這個趙雅琪這副態度,不過第二天趙雅琪就沒來了,听劉老師說被省藝校的選去學跳舞去了,過了幾天就忘記了這回事。
「她怎麼了嗎?」。
夏秋問道,其實對不認識的人夏秋是不怎麼關心的,不過看丁慈蠢蠢欲動像是要不吐不快的樣子,夏秋還是問了。
「她又回來了唄,我看到她媽媽陪她來辦入學手續,好像是說在藝校太艱苦還是什麼的,反正還是想回來學習,不讀藝校了。」
丁慈甩了甩頭發繼續說道,
「不知道要插到哪個班去,因為我听到教導主任說三班人員滿了,趙雅琪走後又來了幾個像你這樣的轉學生進去,所以她要調到其它班去。拜托千萬不要到我們班上來」
說完丁慈抬了抬眉毛看著夏秋。
「你看著我干嘛?馬上就要放暑假了,要調班也是二年級的事情了,現在哪會知道呢。」
夏秋以為丁慈是要她透過爸爸問一下教導主任趙雅琪要調到哪個班,心想,丁慈怎麼這麼討厭這個趙雅琪,我們是六班的,趙雅琪是三班的,八竿子搭不上邊的,丁慈這是怎麼了。
「我跟你說哦,知道李慕為什麼一直沒有同桌嗎?」。
丁慈用一副神秘莫測的模樣說道,
「那是因為他的同桌是趙雅琪,初一剛開始的時候他倆坐我跟何明的後面,接過沒到一個月不知道為什麼上完的課之後,趙雅琪的媽媽來教室收走她的東西,就轉到了三班。然後李慕就一直自己一個人坐了。」
說著丁慈抬起手又湊到夏秋耳朵邊上悄悄說道︰
「據說,趙雅琪媽媽了一封情書,是趙雅琪寫給李慕的。」
丁慈放下捂住嘴的手,兀自嘻嘻笑著,
「這個人平時誰都不理,好像很了不起一樣,沒想到還會寫情書,哈哈哈。」
夏秋看著丁慈一張滿是嘲諷的笑臉,在一旁笑得不由自已,不知道為什麼心里竟然有些異樣的感覺。
這感覺說不上來,好像這件事情和自己完全沒有關系,又好像這件事情和她息息相關。
李慕和趙雅琪,一個是自己的同桌,一個是只見過一面的人,而趙雅琪卻是曾經坐在自己所坐的位置上的人。
也就是說,李慕也可能像給她講解題目一樣給趙雅琪講解過,也可能在上課時敲敲課桌提醒打瞌睡的她那樣提醒過趙雅琪,也可能在一起排舞時不小心踩到她的腳不停地道歉那般給趙雅琪道歉。
明明感覺是自己不認識的不相干的人,一下子好像就近在眼前了,夏秋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麼,怎麼听完丁慈的話,心里會有一種淡淡的不開心呢,好像被丁慈討厭趙雅琪的情緒傳染了似的,心生一絲絲同樣是討厭的感覺出來。不過這種討厭的感覺剛剛萌生就被夏秋掐滅了。怎麼回事,自己怎麼能沒來由的討厭一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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