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都給老子上,給老子干死他!」
光頭的臉都有幾分扭曲,嘶吼道。
其余四個人也沒想到眼前的小黃毛會這麼狠,一個照面就將光頭哥的一只手當烤串給穿了。
四人也都是拿過砍刀砍過人的,秦陽這一下子還嚇不到他們,一群人直接將身旁的啤酒瓶子拎起,對著秦陽就招呼了。
秦陽眼中寒光一閃,雖然這副身子並不強壯,但秦陽在修仙之前學的一些格斗術還沒有忘。
「陽陽,快跑!」程素琴哪見過這種場景,當即臉色煞白。
「媽,你靠後。」
秦陽說了一句,身體也動了起來。
四人中,最靠前的那一個混子,拿著啤酒瓶對著秦陽腦袋就砸了,不過秦陽卻是搶先一步,集中全身力道的一拳直接砸中了那人的月復部。
「啊……!」
那人受了秦陽這集中了全身力道的一拳,頓時如烤熟的蝦一般,弓起了身子,然後倒了下去。
有前世的武術底子,對付剩下幾個沒有修習任何格斗技巧的混子,還是比較輕松就搞定了。
一分鐘後,四個混子便弓著身子躺在地上哀嚎著,啤酒瓶的玻璃渣子散碎了一地。
光頭見狀,眼中凶光一閃,沒受傷的左手抄起身旁的凳子,就對著秦陽砸去,秦陽避開那一凳子,抬起腳,直接踹在了那光頭的心窩。
光頭向後倒退了兩步,最終還是一**坐在了滿地的玻璃渣子上。
阮心雪望著那幾下就將那五個混子干翻在地的秦陽,眸中劃過一抹晶亮,原來這家伙不僅醫術高明,打架也還不錯。
秦陽沒有再看那光頭,而是順手將一旁桌子上的四只啤酒瓶提在手中,目光帶著一絲寒光望向那倒地哀嚎的四人身上。
「你們不是喜歡拿啤酒瓶爆頭麼,今天我爆給你們四個看。」
說著,秦陽拿起其中一只啤酒瓶子,對著離他最近的一個混子頭上,直接砸落而下。
!
啤酒瓶應聲而碎,滿滿一瓶子的啤酒混著鮮血和玻璃渣子,從那混子的頭上流淌下來。
「陽陽,不要啊!」
秦母大驚,面色煞白,這是要殺人了?
「秦陽!」阮心雪也是驚呼一聲。
不過,此時的秦陽卻沒有听從母親的話,更沒理會阮心雪,剩余的三個啤酒子,手起瓶落,在那剩余三個混子驚恐的眼神中,將那三個混子一一爆頭。
眨眼間,地上便躺了四個被砸暈的人,鮮血順著這四人的腦門流淌下來,生死不知。
「我沒讓你死,就是你們所謂閻王也不能讓你死。」
秦陽下手還是很有分寸的,以他現在這副絲毫沒有法力的身軀,還遠遠凌駕不了世俗的法律之上,至少那叫手槍的東西,他就躲不開。
因此,這四個啤酒瓶子爆頭看似血腥,不過卻並不治命,他的力道掌握得極為精準。
「都給我醒來,這爆頭的滋味你們不好好嘗一下怎麼行……」
秦陽蹲,拇指和中指伸出,分別在幾人的脖頸處一壓,暈厥的四人很快便都清醒了。
腦袋上傳來的疼痛讓他們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想暈又暈不了,這個黃毛少年此時在四人的眼中直如惡魔一般。
「讓他們看著,下面該你了。」
秦陽隨意地瞥了一眼四人,然後目光一轉,帶著一絲冰冷之意落到了光頭的身上。
「你、你……你想干嘛?」
在那一眼望來時,一向凶狠、打架不要命的光頭,心中竟對這個少年也有一絲懼意涌現。
「放心,我不會爆你頭的,我會給你特別優待的。」秦陽一笑,露出了白燦燦的牙齒。
不過那笑容,在光頭的看來卻是如同惡魔食人前的咧嘴一笑。
「你馬上就會體驗到快樂的滋味。」
秦陽說道,然後手指用力,在光頭的胸前和腦袋上的兩處穴位快速一按。
「哈哈哈,好癢啊,好癢啊……哈哈……」
光頭面色一變,旋即,不由自主地咧嘴大笑了起來,只是那笑聲有幾分滲人。
只見光頭全身好像都有痱子似的,他也顧不得被鋼簽洞穿的右手上的疼痛,兩只手開始在全身狠命地撓了起來。
「癢啊……好癢啊……哈哈……」
光頭嘴角有幾分扭曲,一邊狂笑,兩只手一邊在身體撓癢癢,不出片刻,便撓出一道道血痕,觸目驚心。
「這滋味不錯吧,癢,只是人基本的感覺之一。」秦陽目光中沒有絲毫感情,盯著那躺在地上拼命抓癢的光頭,緩緩道。
在前身的心底,這個燒烤攤承載了他太多的記憶,父母含辛茹苦地將他撫養長大,起早貪黑,維持著這個承載了家里大半經濟來源的燒烤攤,從童年一直伴隨到高中。
這些個雜碎,竟然將注意打到母親的燒烤攤上,豈能便宜了他們!
「癢啊,秦哥……癢啊……秦少……放過我吧!……」
光頭有幾分撕心裂肺地大吼道,在他的身體上,已經有著二三十道被自己的指甲劃出的血痕。
光頭手下那四個被秦陽爆頭又強行弄醒的四個骷髏堂的混子們,望著那嘶吼中的光頭,心中有著一抹寒意。
對于光頭的硬氣,他們心里還是很清楚,就是拿刀在他身體上捅兩下,未必能讓他屈服,此刻竟然連連求饒,可見,那種滋味,生不如死!
現在他們四個都幾分慶幸,只是被秦陽拿啤酒瓶爆了頭。
「這麼快就不行了,」秦陽眉頭微微皺起,似是有些不滿意道,「我這里還有哭、笑、痛等幾種滋味等你嘗呢。」
光頭一听,面色煞白,眼中頓時有著驚恐之意浮現,眼前的黃毛少年就是惡魔啊,這小子哪兒是普通的小流氓啊,手段比他們混社會的還要令人膽寒。
「秦少,好癢啊……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啊!……」光頭在地上翻滾著,拼勁全身的力氣求饒道。
「陽陽,你放過他吧,你這樣子,媽也很害怕。」
程素琴望著這一切,眼前的少年令她有幾分陌生,不過不管怎樣,他都是自己的,當即,走到秦陽身旁,拉了拉秦陽的手臂,說道。
「媽,沒事的。」秦陽安慰了程素琴一下,然後目光望向光頭。
「既然我媽替你求情了,我就暫且放過你。」
秦陽一腳踹在了光頭的月復部,光頭那瘋狂之舉頓時停了下來。
「你、你……」
光頭此刻望向秦陽的目光中充滿了恐懼,那種生不如死的滋味,他可不想再嘗一次了。
秦陽很滿意眼前的效果,對付這些人,一次就打壓到底,讓他們見到自己就恐懼,否則打蛇不死,反招蛇咬。
前世的修仙之道,可是比這里還要殘酷百倍呢。
「說吧,是誰讓你來的。」秦陽盯著光頭,冷冷道。
「是王帥……」
光頭沒有絲毫猶豫,就將王帥的名字報了出來,此刻,他心底也恨極了王帥這個王八犢子,他跟自己說要收拾一個小流氓模樣的中學生,媽的,這小子哪兒是什麼中學生,簡直就是惡魔!
「他找到我們骷髏堂,支付了五千塊,讓我們給你點教訓。」光頭索性全說了出來。
「果然是那個家伙,報復來得還真快呢。」
秦陽眼中有著寒芒閃爍,看來在學校給他的教訓果然輕了呢。
「錢呢?」
「嗯?」光頭一愣,沒反應。
「王帥給你的錢呢?」秦陽眉頭一挑。
「哦,都在這里呢……」光頭恍然大悟,急忙從自己肥大的褲兜里取出一摞鈔票,遞給秦陽。
「這些都是不義之財,我就先替你收著了,你不反對吧?」秦陽面色平靜,很是自然地揣到了自己的兜里。
聞言,光頭嘴角一抽,旋即,換上了一副諂笑的表情。
「應當的,應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