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回到阮心雪的公寓時,正踫上阮心雪和凌小雨出來。
「你怎麼一天沒回來,就換了輛汽車?」
凌小雨盯著法拉利跑車內的秦陽,一臉詫異。
「呵呵,有個人非要拿他的法拉利和我的奧迪換,我自然就收下了。」秦陽笑道。
「誰會那麼傻啊。」
凌小雨丟了個衛生眼,自然不信秦陽的鬼話。
「對了,秦陽,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那些翡翠原石已經運到了公司,我昨天走的時候,已經解出來了大半,目前為止,已經有十塊大漲了,其中還有著兩塊玻璃種呢,興奮得解石師傅晚上非要加班加點,我們現在,應該就全部都解出來。」
阮心雪神情激動道,顯然,一次性解漲這麼多塊翡翠原石,給她的震撼也不小,因此,一見秦陽的面,就趕忙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他了。
凌小雨目光上下打量著秦陽,心中只得暗道這個家伙是個怪胎,這麼高的解大漲的概率,即便是她采購翡翠原石最好的一次,都達不到。
「那就好。」
秦陽點頭一笑。
「你這家伙怎麼一點都不意外啊,你知道那些翡翠值多少錢麼?光是現在解出來的這些,價值已經不下一億五千萬了。」
凌小雨說道,這家伙也忒淡然了點吧,要是換成其他人听到這個數字,早就樂瘋了吧,這可是一個多億啊,換言之,擁了這筆錢,就是億萬富翁,很多在商場上打拼了一輩子的老總,也就這麼多身家。
「呵呵,我的運氣一向很好。」
秦陽笑著說了一句,對世俗的這些錢,他看得並不是很重要,不過他心里也很清楚,很多事情沒有錢,是辦不成的。
「走吧,我們一起去公司看看。」阮心雪道。
「嗯,上車吧,兩位美女。」
秦陽點點頭,邀請二女上了法拉利。
雲水市中心,莊華大道。
這里是雲水最為繁華的商業區,被各種大型高檔購物商場、珠寶店、寫字樓所佔據,高樓鱗次櫛比,人流不息,能在這里擁有一塊辦公地方,也是公司實力的一種象征。
一棟高聳的十八層大樓前,藍色的法拉利緩緩停了下來。
三人下了車,秦陽抬頭望著眼前頗為氣派的大樓。
「秦陽,這就是家族的珠寶公司了,公司里面的運營部、設計部、公關部、研發部等都在這同一座樓里,走吧,我帶你進去看看。」
阮心雪指著面前的高樓,笑著道。
「阮,看來我以前誤會你了呢,你不是小富婆,而是超級大富婆呢。」
秦陽笑著打趣了一句,能夠掌控這麼大的一家公司,說明阮能力肯定不低。
「什麼富婆不富婆的啊,這珠寶公司是父親打拼下來,我只是暫時來管理的。」阮心雪臉色一紅,嗔了一句。
一樓大廳內,裝飾得頗為豪華,白色的地板磚,漂亮的歐式大吊燈,年輕靚麗的前台接待,無一不標示著這間公司的高端大氣。
「阮總早!」
「凌顧問早!」
「……」
剛一走進大樓,大廳內負責的前台接待便齊聲問早,其他見到阮心雪和凌小雨的員工也紛紛打招呼,當然,還有不少好奇的目光掃向秦陽。
「早!」
阮心雪對著眾人輕輕一點頭,溫和而又不失威嚴。
三人剛一走近電梯,便有人開始八卦了,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八卦也是人類的天性,無論多大的公司都不可避免。
「很少看見阮總和一個男生走得這麼近呢。」
「你們猜,跟在阮總身旁的會不會是他的男朋友,兩個人還挺般配的。」
「瞎說,我看是凌顧問的男朋友……」
「……」
秦陽的耳力是何等聰敏,自然听見了,當下嘴角劃過一抹笑意,阮心雪和凌小雨都是常人,距離稍遠又有電梯的隔音,是听不到的。
「你這家伙壞笑什麼?」
凌小雨盯著秦陽。
「沒什麼。」
秦陽搖頭笑笑,目光忽然一凝,落在電梯按鈕處,只見1至18樓中,唯有第17樓沒有按鈕。
「咦?阮,這里面怎麼沒有17樓?」秦陽有些訝異道。
「17樓是公司的密保樓層,里面是一些保險室,用來儲藏公司內高端的翡翠和珠寶的,沒有直達的電梯,可以通過16樓中轉。」
「16樓是解石樓層,解出來的翡翠,會在第一時間運到17樓保險室,我先領你去16樓,然後一會兒我們再去17樓。」阮心雪笑著說道。
叮咚!
電梯在16樓停了下來,電梯門口,就有兩名身姿筆挺、手持電棍的保安。
「阮總好,凌顧問好!」
兩名保安向著阮心雪和凌小雨問好。
秦陽抬頭掃眼了兩名保安一眼,兩人站姿筆直,眼中精光內斂,不難身上一些軍人的氣息。
「這些保安雇佣的都是一些退伍軍人,16樓和17樓,一般是不允許人隨便上來的。」阮心雪笑著解釋了一句。
秦陽點點頭,一路走來,除了十米一站崗的保安外,還有不少的攝像頭。
一處有四名保安站崗的大門口,三人推門而入。
!
一進入,便听里面傳來了解石機的聲音。
秦陽目光掃去,這處大廳不下五百平米大小,四周安裝了厚厚的實木隔音措施和監控設備,大廳內,整齊有序地擺滿了各種型號的解石機以及擦石工具,每三人一組,在解石機前進行操作,除此之外,還有幾名保安在巡邏。
「阮總,了不得啊,這次采購回來的翡翠原石有著十幾塊都解了大漲,其中還解出了兩塊玻璃種呢。」
一個稍稍上了年紀了中年人見到阮心雪後,急忙迎了上來,中年人眼楮中布滿了血絲,不過神情卻是充斥著難以言喻的興奮。
「辛苦你了,黃師傅。」阮心雪道。
「不辛苦,不辛苦,能一次性親手解出這麼多高端的料子,我真是太高興了。」黃師傅連連擺手笑著道。
「全部都解完了麼?」阮心雪問道。
「就剩下最後一塊了,就是阮總拍賣下來的那塊老帕敢的全賭料子,我們想等著阮總回來,再一起解。」
黃師傅笑著說道,以他多年的解石經驗看,那塊全賭毛料解漲的可能性很大,想必阮總也很想親眼看到它能解個大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