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水大酒店,燈火通明,大廳內,衣著光鮮的白領和職場麗人們,推杯換盞,相互交談著。
酒店內最為頂級的包間龍騰閣內,一張豪華大桌上,坐落著阮氏珠寶集團和天下珠寶集團的高層,二十多個人。
餐桌上,擺放著滿滿當當的華麗菜肴,鮑魚、龍蝦、海參等,不過,眾人的目標顯然不在菜肴上,53度的飛天茅台跟開啤酒似的,已經打開了十幾瓶,不少人已經喝得醉醺醺的。
「阮總,祝、祝我們兩家公司合作愉快,生意興隆……」
一名天下珠寶集團的副總,搖搖晃晃地舉著酒杯到了阮心雪的面前。
「嗯,合作愉快。」
阮心雪輕輕舉起酒杯,剛開宴的時候,就有不少人敬她酒了,俏臉上有著一絲酡紅,所以只是微抿了一口。
「哈哈,好,我全干了。」
那名副總一口氣將酒杯里的酒全喝了,然後,轉頭望向身旁一位阮氏珠寶的高層,拍著他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樣子。
「老張、張經理,我們楊董放話了,要將你們全部喝倒,喝不倒扣一個月的獎金,喝倒了獎勵一個月的獎金,來,我們繼續喝……」
那名副總說話都有些大舌頭,然後抓著酒杯,腦袋一歪,躺在桌子上呼呼睡了起來。
「我就知道你不行,就、就喝這麼點,就醉了……」
說完,那阮氏珠寶的那名張經理也趴在桌子上睡了。
此時,餐桌上,由于楊不群提前發話了,所以,天下珠寶集團的一眾高層都喝得很猛,阮氏珠寶的高層自然也不能認慫,兩方你來我往,茅台已經喝了二十幾瓶。
不少人醉醺醺地躺在龍騰閣內的寬厚沙發上,還有人則直接干脆躺在了地毯上。
阮心雪身旁的羅采潔,由于剛才替阮心雪擋了幾杯酒,臉上滿是紅暈,手臂放在桌子上,頭枕在上面,顯然,此刻的她有點難受。
「各位,先失陪一下,我送羅助理去休息一下。」
見到羅采潔有些難受,阮心雪起身對著眾人道。
當下,阮心雪扶著羅采潔去騰龍閣的旁邊開了一個房間,將羅采潔放到了床上。
「楊董可以了。」
白經理雖然喝了不少酒,不過,他還算清醒,阮心雪一走,白經理立刻對著楊不群小聲道。
楊不群會意,掃視了一圈喝得醉醺醺的眾人,然後從衣兜中取出一個小瓶,小瓶內裝著無色的液體,迅速在阮心雪的酒杯中滴了幾滴。
「楊董,那個羅秘書,也是個大美女呢,不知道晚上可不可以便宜老白我?」白經理肥胖的大臉上除了酒氣,還有猥瑣的笑意。
「行。」
楊不群點了一下頭,自己吃肉,同謀者也喝點湯。
「太好了,謝謝楊董,也不枉老白我特意帶了滿滿一瓶子偉哥,楊董,您一會兒要不要來點?」
白經理打著酒嗝,滿臉猥瑣的笑容。
「不用了,你自己留著用吧。」
楊不群擺了擺手。
「哈哈,楊董您還年輕,不像老白我,需要這玩意輔助……」
白經理大笑著道,小眼中滿是yin邪之意,顯然有點迫不及待了。
就在兩人談話過了一會兒後,阮心雪安置好羅采潔,重新走進了龍騰閣。
「楊董,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這次的宴會就到了這里吧。」
阮心雪掃了一眼喝得醉醺醺的眾人,皺了皺眉,對著楊不群道。
「阮總,你看這幾個人喝得還正盡興呢,再坐一會兒吧。」
聞言,白經理臉色變了一下,他哪能讓阮心雪走啊,當下,小眼一眯,指著餐桌上正喝得臉紅脖子粗的幾個高層,說道。
阮心雪抬眼望去,果見她公司的幾個部門經理和對方的幾個人喝得正歡呢,不過,那副模樣,顯然雙方都支撐不了多久了。
「來,阮總,老白我敬阮總您一杯。」
白經理說著,仰頭就將酒杯里的酒喝掉。
見狀,阮心雪只得舉起酒杯抿了一口。
「阮總,喝酒就得痛快地喝,你看老白我,一口悶。」
白經理眯著小眼,見到阮心雪喝了一口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一口飲盡。
「白經理好酒量。」
阮心雪道,雖說她喝的是紅酒,不過,此時也喝了不少了。
「來,阮總,我再敬您一杯,老白我都干了。」
白經理拿著酒瓶子,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很痛快地喝完了。
阮心雪見狀,仰著雪白的脖頸,喝了一大口。
「哈哈,阮總真是好酒量。」
白經理大笑著道,對著楊不群眨了一下眼。
「阮總,我也敬你一杯,今天在你公寓門口,我有些失態了,這杯酒當我楊不群向你賠罪了。」
楊不群說著,將自己酒杯里的酒也一口悶了。
見到楊不群向自己賠罪,阮心雪只得將酒杯里剩下的小半杯酒喝完。
此時,阮心雪的俏臉上有著一抹酡紅,襯托得她愈發美麗,想到一會兒他就可以盡情蹂躪,楊不群更是心癢難耐。
「我怎麼覺得有點熱呢。」
阮心雪眉頭輕輕皺起,玉手模了模臉頰,喃喃道,不僅她的臉頰有一點點滾燙了起來,全身都是如此。
「不行,我得去清醒一下。」
當下,阮心雪抓著手提包,走進了龍騰閣內的衛生間,像這種豪華包間,都有獨立衛生間。
「楊董,我吩咐人將這些醉鬼安置一下,一會兒別打擾了您的好事。」
見到阮心雪走進了衛生間,白經理望著餐桌上和沙發上喝醉了的公司高層們,說道。
「嗯,黑虎,他們在門外,吩咐他們就是了。」
楊不群點點頭,喝了一大口酒,眼中有著一抹火熱。
當下,白經理走出包間,對著門外站著的黑虎和其他三名黑衣保鏢說了幾句,吩咐他們將里面的人都抬到其他房間去。
阮心雪進入衛生間後,為了防止其他人這時候進來上廁所,便將門鎖上了,然後,將包包放到洗手池一邊,打開了水籠頭。
嘩啦啦,冰涼的水流了出來,阮心雪用涼水抹了一把臉,頭腦清醒了一些。
不過,身體上那股燥熱沒有絲毫減緩,反而愈發地強烈了起來。
當下,她的手指不自覺地伸進衣領,將領口敞開了一些,然後玉手停留在了飽滿的胸口處,輕輕揉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