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少,一定會的,到時候我們會讓他將滿清十大酷刑都感受一遍。」
阿豹點點頭,說道。
他自然知道這個從小含著金鑰匙出生的楊家少爺遭受了什麼樣的恥辱,這輩子都與絕緣了。
「等解決了那小子,阮心雪那個賤人,也得死,既然我得不到,那我只有毀了她!」
楊不群滿臉怨毒之色,寒聲道。
就在楊不群和阿豹商量著如何折磨秦陽時,這間豪華病房的門被輕輕地推開了。
「你怕是沒那個機會了。」
一道淡淡的冰冷聲音傳到兩人的耳中。
「你是誰?」
楊不群臉色一變,盯著病房門口的人影,說道。
病房門口,是一道身著黑色西裝的身影。
那道身影高達一米八五,身形壯碩,=.==面目粗獷,那一對充滿靈氣的漆黑眸子,讓得楊不群有一絲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絲似曾相識的感覺,讓得楊不群心里很奇怪,他很清楚,他從來沒見過此人。
「當然是要你命的人。」
黑衣人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只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楊不群。
一旁的阿豹見狀,急忙伸手從腰間取出了手槍,不過,他終究是還是晚了一步。
!
一道槍聲響起,阿豹眉心中多了一個血洞,倒在了地面上,鮮血汩汩而流。
那個黑衣人影黑洞洞的槍口又重新指向了楊不群。
見到這一幕,楊不群面色瞬間煞白,這人出手干脆利落,來此是真的要殺了他!
「別殺我……我是楊家子弟,殺了我,你插翅難逃,你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我願意付你雙倍報酬……」
在那黑洞洞的槍口之下,楊不群感受到了真正的死亡威脅,一臉驚慌道。
雖然他以後不能踫了,但他還不想死呢,身為楊家子弟,一輩子的榮華富貴是享之不盡的。
「呵呵,也好,讓你死得瞑目一些。」
黑衣人影淡淡一笑,單手掐出一道訣印。
啪 啪!
那原本高壯的身影骨骼發出清脆的聲響,一米八五的身高回落了一些,那粗獷的臉頰上高高顴骨在迅速變化著。
兩息內,那身形高壯的大漢便化為一道修長的少年身影。
「是你,秦陽?!」
楊不群面色大駭,雙瞳中,滿是不可思議。
「你、你是人是鬼?」
一個人的樣貌、身高,就這麼活生生地在他面前變成他心里最恨、最想殺死的人,這怎能不令人感到恐懼。
「呵呵,你說呢?」
秦陽輕笑道。
「不,不可能,你、你怎麼可能還活著!暗夜男爵呢?阿龍呢?」
楊不群一臉驚懼,道。
「都已經死了,你可以下去陪他們了。」
秦陽淡淡道,槍口瞄準了楊不群的眉心。
「別、別殺我,秦陽、秦少,我答應以後不再找你麻煩,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在死亡的威脅下,楊不群不得不選擇服軟,先行穩住秦陽,等躲過這一劫,再去求爺爺,動用楊家家族的力量,將這小子鏟除。
「晚了,我給過你機會的,你若是用正當的手段追求阮,那是你的自由,不會對你動手,要怪就怪你,****燻心,用那般下作的手段,所以,你,死有余辜!」
秦陽面色冰冷道。
「不,你不能殺我,你殺了我,楊家一定不會放過你,我楊家乃是京城的一流世家,家族的老祖乃是地階高手,背後更是有強大宗門庇護,殺了我,你全家都得死!跟你有關的一切人都會死!」
楊不群驚慌道,將所有能讓秦陽忌憚的話,全部都說了出來。
「地階高手?」
秦陽眉間一挑,對于古武者他現在也了解不少。
古武界中,玄階高手並不算太過稀奇,但由玄階晉升到地階,難度非常之大。
兩者之間的差距猶如鴻溝,這也是為什麼三流古武門派和二流古武門派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原因,一名地階高手可以輕松碾壓數十名玄階後期圓滿的高手。
「對,我楊家老祖就是地階高手,殺了我,你會有無窮無盡的麻煩,你放過我,從此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楊不群說道。
「放過你?呵呵,只準你派遣殺手殺我,不準我反殺?再說了,誰看見是我殺了你,所有的監視探頭都只會看見是這張臉殺了你!」
秦陽冷笑一聲,骨骼拔高,面目變換,重新變換成了之前那個身形高壯的人。
!
話音一落,秦陽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楊不群的額頭多出一個血洞,仰面倒在了病床上,鮮血噴灑而出,染紅了床單。
連續兩聲槍響在醫院響起,這間豪華病房的隔音雖然不錯,不過,也不能掩蓋住著這槍聲。
當下,豪華病房的走廊外,醫院七八名手持電棍的保安,小心翼翼地向著這邊走來。
身為醫院院長的計安康心里雖然忐忑不安,但此時也跟在保安的身後,傳出槍聲的地方可是楊家楊不群住的豪華病房那里,他不能不去看一眼。
在第一聲槍響時,醫院便已經報警了,沒想到,沒過多久,第二聲槍響又響起,可把計安康嚇了個哆嗦。
就在計安康和保安一眾人在那間豪華病房的拐角處,小心翼翼地露出頭觀望時,一道高壯的黑衣身影從那間豪華病房中走了出來,他的手中還拿著一只槍。
見到這一幕,計安康頓時面色煞白,心里冒出一個詞︰殺手!而且這個殺手還是來暗殺楊少的。
黑衣身影的步履很穩,走過計安康等人時,目光淡淡掃了一眼將身體緊緊貼在牆上,腿還不住打哆嗦的計安康和幾名保安,旋即面無表情地離開了。
「院長,他走了,你沒事吧……」
跟在計安康身旁的一名保安面色發白道。
「沒事,我沒事……」
計安康晃了晃頭,抹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剛才那個人的眼神可怕了,殺手啊,真正的殺手啊!
「咦?怎麼一股尿騷味?」
計安康突然鼻子嗅了一下,皺了皺眉,目光一轉,旋即,在他面前的一名保安面色煞白,褲襠已經濕了,還往下滴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