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際的陽光灑落下來。
秦陽睜開了雙眼,雖然只睡了三個多小時,不過,對秦陽來講,已經足夠休息好了,昨夜解封神識烙印的疲憊也一掃而空。
唯一遺憾的就是那神識烙印要比自己想象的要強悍很多,等真正將那神識烙印攻破,怕是要費一番手腳了。
唰!
人來人往的江南大學門口,一輛漂亮的白色瑪莎拉蒂停了下來。
駕駛座的車門打開,一只修長的美/腿,當先邁了出來,旋即,一道高挑靚麗的身影,從車中走了下來。
那道身影有著修長烏黑的發絲,一身緊致的OL副包裹出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股獨特的氣場從她的身上散發開來。
一時間,讓得不少驚艷的目光都向著此處望來。
今天是九月三號,是江大報道的第三天,因此,還有不少新生提著行李箱,進入江大。
此時,正是人多的時候,如此一個擁有強大氣場的美女,再配上那輛漂亮的白色瑪莎拉蒂,一時間,自然吸引了無數目光。
秦陽從也從車中走了下來,那一道道目光頓時又向著秦陽望來,不少人的目光中,都有著一抹艷羨,這麼一個小子,居然能坐在女神的車里。
「嘻嘻,老板,怎樣,我給你掙面子了吧。」
方芸笑盈盈地說道。
「是,好了,吧。」
秦陽笑了笑,旋即說道。
「嗯,那老板,我去工作了。」
方芸乖巧地點了點頭。
方芸正打算轉身上車呢,人群中,三道人影頓時向著這邊走了。
那三道人影中,居中那一道身影穿著花襯衫,身材魁梧。
不過,此時,他那有些發白的面色上,卻是一臉痛苦之色,右手胳膊以詭異的弧度扭曲著,關節處猶如小腿那麼粗一樣,呈現紫紅色,腫得老高。
另外,跟在他身旁的兩道人影,看模樣,也都是混子,正小心翼翼地攙扶著他。
「老板。」
見到那三人向著這邊走了,方芸俏臉微微一變,看向秦陽。
「沒事。」
秦陽輕輕搖了搖頭。
這三人正是昨天去烤魚店找秦陽他們麻煩的花蛇,以及花蛇的兩名手下。
昨天他從飯店出來後,就去了江南市最好的醫院,醫院也給他拍了片,不過,得出的結論卻是這條手臂醫治起來很難,關節和筋骨已然完全錯位。
那幫醫生整治了一個小時,這期間將花蛇弄得慘叫連連,不僅沒治好,關節處紅腫得反而更高了,並且開始有發紫的現象。
氣炸了的花蛇,差點沒吩咐手下,將那群醫生給暴打一頓,見醫治無果,花蛇又連夜去找了雲水市最有名的骨科大夫,結果還是沒治好,這一夜,疼得差點要了他的命。
根據那個骨科大夫所說,估計也只有將他弄傷的人能治好了,所以,天還沒有亮花蛇便來到了江南大學門口,派人進去傳話後,卻得知秦陽一夜沒回來,當下,花蛇只好在大門口等著。
「秦少,之前是我花蛇錯了,求秦少,您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幫我治好我這條手臂。」
花蛇一到秦陽面前,再也沒有昨天初見到秦陽時的凶橫,頓時咬牙說道。
「呵呵,你覺得能收拾得過別人了,就去找別人的麻煩,不敵後,又來告饒,有你想得這麼容易麼?」
秦陽說道。
若是昨天換了普通人,怕是只有吃虧挨打的份兒,甚至最後還不定怎樣呢。
「這條手臂,就當是本少給你的教訓,治得好你就治,治不好,那就廢了好了。」
秦陽冷笑著說道。
他來大學,是想享受一下大學生活,否則,單就昨天花蛇想對秦陽動槍,秦陽就不會這麼輕易饒了他,現在居然還來求自己醫治。
「秦少……」
花蛇面色頓時煞白,這條手臂廢了的話,那他可就真完了啊,好不容易才在江大附近打下的十來條街,或許就要落入別人的手中了,他可不想這麼早早的暗淡退隱了。
花蛇面色變了變,旋即,一咬牙,沒有受傷的左手在衣兜中一模,一張銀行卡便出現在了花蛇的手中。
望著手中的銀行卡,花蛇眼中深處有著一抹肉疼之色,這五十萬對他也不算是個小數目了。
「秦少,這是我的一點心意,密碼六個零,里面有五十萬,還請秦少笑納。」
花蛇咬牙說道,然後,將手中的銀行遞到了秦陽的面前。
「你覺得我差這點錢麼?」
秦陽輕輕一笑,不屑地說道。
聞言,花蛇臉色滯了一下,目光一轉,落在秦陽身旁的方芸身上,方芸容貌漂亮,身材高挑,那一身衣服和氣質,一看就不是一般人,還有那輛白色的瑪莎拉蒂總裁,少說也得三百多萬了吧,怎麼看都是個不差錢的人。
連跟在秦陽身邊的都不差錢了,更不用說秦少了。
「秦少,是花蛇我有眼無珠,不該听駱吹浪和呂超的話,來找秦少麻煩,懇請秦少放我一馬吧,我、我……我花蛇以後願意跟著秦少,為秦少做事。」
花蛇眼中光芒閃動,仿佛下了很大決心似的,咬牙道。
他本來是這十來條街的老大,也不願意頭上多一個人來管著他,不過,這時候,他也沒辦法了,得罪了駱吹浪,這條手臂眼看再治不好,就要廢了,他也只能選擇這麼做。
更何況,眼前的秦陽連駱家的駱吹浪都敢打,而且被公安局的人帶走後,第二天又輕輕松松地出現在了學校門口,這本身就是一種能量的展示,而且最為詭異的是,當日在飯店那突然出現在他腦海中的聲音,也昭示了秦陽的強大之處,投靠了他,或許也不是一件壞事。
這些就是花蛇心中所想。
「呵呵,為本少做事?說的你好像多不情願似的,想要為本少做事,你也得有資格?」
秦陽冷冷一笑,說道。
見到秦陽頓時不為所動,花蛇的面色頓時更白,若是秦陽不幫他,他的這條手臂或許就真就廢了,他可不想以後當個獨臂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