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千鶴宮羽向來心計頗深,此次,想必不單給我們發邀請函了,其余的青岡和村正家族應該也發了。」
淺川香織冷哼一聲,說道。
若是千鶴宮羽只邀請她的話,沒必要發什麼邀請函了,直接電話通知就是了。
「至于目的嘛,應該是討論如何針對飛瀑山莊,還有利益如何劃分。」
淺川香織眼中閃動著光芒,說道。
「香織,我們是否應約?」
淺川勇斗問道。
「去,當然要去,若是不去的話,他們三個家族若是達成什麼協議,這原本屬于我淺川家族最先的利益,豈不是就要讓給那三個家族了。」
淺川香織眸光一閃,直接道。
溪石公園位于雲水市一處遠離郊區的地方,是一處日式的私人花園,這里人煙稀少,也頗為~隱秘,擁有者,正是千鶴家族。
花園內。
楓葉火紅,飄落在莊園內一處清澈湖泊中。
湖泊中,一群紅色的錦鯉在水中自由游蕩,不時游出水面,與飄落的紅葉構成別樣的美景。
湖泊之上,有著紅色的橋板,橋板兩頭,一條干淨的鵝卵石鋪地,鵝卵小道兩旁是日式的石燈,一直通往一處木制的涼亭。
涼亭八角。
有著一道道長線,連向四周的楓樹,長線之上,有著一只只折疊得很漂亮的千紙鶴,紙鶴之間,還有懸掛有風鈴。
清風吹來,千紙鶴隨風輕輕晃動,風鈴聲悠揚作響。
此時,在那涼亭之中,已經有著一道身影了。
那道身影身著一襲大紅和服,紅色的和服之上,有著一只只漂亮的鶴,繡得精致無比。
那身影身材縴細,一頭黑色的長發垂落下來,披散在紅色和服上,那人的肌膚也頗為白皙,臉上還化了精致的妝容。
紅唇、眉線,容貌也頗為漂亮,嘴邊始終帶著一股柔媚笑意,手中拿著一柄圓形撲扇。
不過,若不是仔細看的話,還以為這是一個靚麗的女子,細細看去,就會,這是一個男子,在他的脖子上,有著微微突出的喉結。
淺川香織、淺川勇斗、鈴木百惠子三人在一名侍女的帶領下,來到了這處靈亭,見到的便是此人。
「呦,香織妹妹,好久不見,想不到你是第一個來的。」
木亭之中,那身著大紅和服的人見到淺川香織,目光頓時亮了亮,盈盈一笑,聲音有著一抹尖細。
听到千鶴宮羽的聲音,淺川香織周身頓時泛起一些雞皮疙瘩,臉色有些不自然。
若是一個女子說出這話,叫她妹妹什麼的,倒是沒什麼,偏偏是個男的。
不過,淺川香織對眼前之人可是不敢有絲毫小覷。
千鶴家族身為日本三大家族之一,底蘊一點都不遜于他們淺川家族。
而且千鶴宮羽此人心計很是深沉,之前千鶴家族手下有著一個很重要的附屬家族。
那家族強大後,便想要月兌離千鶴家族,卻是在不到短短十幾天的時間內,便被千鶴宮羽給整的分崩離析,手段狠辣。
而且千鶴宮羽還是個忍術天才,也沒有人看到過他出手,不過,淺川香織知道,這家伙在三年前就已經突破到了人忍。
除了是個娘娘腔的人妖外,這家伙其他方面,近乎完美,比如茶藝,圍棋等。
「香織妹妹,站著干嘛,快來坐,嘗嘗這華夏的雨後西湖龍井。」
千鶴宮羽紅唇邊有著一抹笑容,仿佛見到了好久不見的姐妹一般。
此時,在千鶴宮羽前面的木桌上,擺放著一套精美的茶具,千鶴宮羽手指修長,茶藝手法也極是熟練。
溫熱的水澆入精致的瓷杯中,一股清幽的茶香頓時飄散開來。
淺川香織點了點頭,落座後,端起瓷杯,品嘗了一口,清幽的茶香頓時在舌尖綻放,旋即,彌漫在全身。
「香織妹妹,你可是有福了,那兩個家族的人再不來的話,這剛泡好的龍井怕就是沒他們的份兒了,你說是不是啊,香織妹妹?」
千鶴宮羽柔媚一笑,看向淺川香織。
「呵呵。」
淺川香織輕輕笑了一下,心里卻是已經將千鶴宮羽死人妖給罵了一遍,听他說話,實在是起雞皮疙瘩。
就在兩人品茶時,一名侍女引著兩道人影向這邊走了。
其中一道身影,一身白衣,容貌還算俊朗,眼中帶著幾分自傲的神情,手中附庸風雅似的拿著一柄折扇。
在白衣青年的身旁,稍落後一步,是一名臉上布滿皺紋的老者,那老者一臉陰郁,更為特殊的是,他只有一只右耳。
若是秦陽在此的話,必然會認得,此人就是那天襲擊許星漢沒成功,被他斬下一只左耳的村正青空。
而在村正青空前面的白衣青年,名叫村正武太,是村正家族的嫡系第三代,也是村正家族著力培養的接班人。
「香織,想不到你先到一步。」
村正武太見到涼亭之中的淺川香織,嘴角邊頓時露出一抹笑容,腳步也加快了幾分。
那看向淺川香織的眼神中,顯然,有著一抹佔有欲。
「我說村正武太,你眼里就只有香織妹妹,沒看見人家宮羽麼?」
千鶴宮羽嘴角微微撅起,目光帶著一抹幽怨,說道。
聞言,村正武太臉色頓時僵了一下,心里暗罵一聲死人妖。
看著千鶴宮羽是一個女子模樣,但是那聲音也有點類似平常女聲,不過,村正武太心里很清楚,這家伙是男的,只是心里有幾分變態,喜歡的衣服,化的妝容,而且平常還吃雌性激素。
「呵呵,宮羽哪里的話。」
村正武太嘴角一挑,笑了一下,雖然有點惡心這個死人妖,但是他也不好說出口。
千鶴宮羽目光一轉,落在村正青空的身上,眼中光芒閃動了一下。
「咯咯,村正武太,你們村正家族的人,還都挺個性的,現在流行只有一只耳朵麼?」
千鶴宮羽笑著說道。
聞言,村正青空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陰郁,被那個支那小鬼斬下一只耳朵後,他一直是為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