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天恆商會,黑色斗篷之下,秦陽轉了幾個彎,確定沒有人跟蹤後,秦陽方才去了天蒼城中另一個稍大的藥鋪。
天恆商會若是再派人跟蹤他,秦陽不介意直接將人抓住,然後當著所有人的面,丟到天恆商會的大門口。
進入另一家藥鋪,秦陽將剩余還未買齊的三種三品靈藥也購買了二十份,然後出了那家藥鋪。
如今他手中的關于煉制破尊丹的靈藥,已然湊夠了二十份。
天蒼城的大街上,秦陽七拐八拐,進入了一個空無一人的小巷後,將黑色斗篷月兌去,放入儲物袋後,取出傳訊玉簡,神識涌入傳訊玉簡中,白胖子的頭像浮現而出。
兩人交談了幾句,此時,白胖子也已經購買了十份,兩人約定了在居中大街上見後,秦陽出了小巷,向著居中大街走去。
居中大街上,此時,正值上午,修士們人來人往,街道兩邊的酒肆商鋪極為熱鬧。
大街上,秦陽很快找到了白胖子。
「秦兄,靈藥都已經購買齊了,還余下了十來萬靈石。」
白胖子對著秦陽說道,然後將手中的儲物袋,遞給了秦陽。
秦陽接過後,神識延伸進去一掃,便點了點頭,里面的靈藥確實已經齊全。
「走吧,白兄,我們回去。」
秦陽說道。
煉制破尊丹的靈藥購買齊後,秦陽的心情不錯,仙尊境啊,就快了。
「嗯。」
白胖子一笑,點了點頭。
當下,兩人談笑著向白府走去。
不過,兩人在剛剛在大街上走了百米左右的距離,秦陽便見到白胖子的臉色忽然變了一下。
秦陽順著白胖子的目光向前看去。
此時,人來人往的大街上,一名身著火紅色甲冑的青年,正騎在一頭高大的獨角烈火豹上。
那青年模樣一般,臉上有著一絲紈褲,嘴角含著笑容,目光掃向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修士時,不經意間,便帶了一抹高傲之色。
在他的身旁,還有著四名身著火紅衣勁裝的隨從,雖說只是隨從,但是也都晉級仙師境了,在那四名隨從左胸口上,都繡著一個「袁」字。
「袁家的人?」
見到白胖子的臉色變了一下,秦陽眉間微微挑動了一下。
從那幾個隨從胸口上繡的字,不難猜出,這幾個人正是天蒼城三大家族之一袁家的人。
「嗯,秦兄,這家伙是我的對頭,袁家的二少袁聰。」
白胖子目光有些冷冷地盯著那獨角烈火豹上的甲冑青年,說道。
聞言,秦陽點了一下頭,從白胖子的反應,不難看出,兩人往日還是頗有些仇怨的。
正在白胖子看著那獨角烈火豹上的甲冑青年時,那甲冑青年帶著幾分高傲的目光一轉,也落在了白胖子的身上。
「呦呵,這不是白二少爺麼?」
甲冑青年見到白胖子,嘴角立刻挑起一抹戲謔之意,一雙目光都變得亮了起來,仿佛看到了什麼可以打擊玩弄的人。
「袁聰,好久不見。」
白胖子盯著甲冑青年,咬牙冷冷地吐出了幾個字。
見到兩人對峙,附近頓時有不少修士圍攏了過來,不遠不近地圍觀著。
白胖子和甲冑青年袁聰在天蒼城名聲都不算小,畢竟兩人都是天蒼城三大家族中的人。
「哈哈,是啊,好久不見,小的們,你們知道麼,我們的白二少爺這些日子可是忙著提親呢。」
袁聰嘴角有著一抹戲謔,大笑著道。
袁聰這麼一說,不少目光都看向了白胖子。
「二少爺,我也听說了,白二少爺忙著向風嶺鎮天恆分會的婉如姑娘提親呢。」
在袁聰的身旁,一名尖嘴猴腮的隨從極有眼色,當下,滿臉笑容附和道。
「哈哈,嘖嘖,婉如姑娘啊,那長得叫一個標致啊。」
袁聰再次大笑道。
附近的修士中,有一些知道鐵婉如的,听到袁聰的反話,頓時也笑出了聲。
「二少爺,不知道那婉如姑娘長得有多標致?」
那名隨從繼續附和道。
「喏,大家看。」
袁聰說著,從衣袖之中取出一個早已經準備好的水晶球,旋即,一抹靈力進入那水晶球中。
一道影像頓時浮現而出,那道影像正是鐵腕如的影像。
「哈哈,怎麼樣,婉如姑娘長得膀大腰圓,跟我們的白二少爺正相配,哈哈……」
袁聰盯著白胖子,滿臉戲謔之意,樂得哈哈大笑著道。
望著鐵腕如的影像,附近頓時也有著一些修士發出了笑聲。
「這個混蛋,肯定是早準備好了,特地用這個來取笑我的。」
見狀,白胖子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白兄,你怕這個家伙麼?」
一旁的秦陽听到四周那些哄笑聲,眉頭也是皺了皺,看向白胖子。
「不怕,以前或許不是他們這多人的對手,尤其是那頭豹子,不過,現在嘛,哼,我已經等不及收拾著家伙了。」
白胖子搖了搖頭,看了袁聰以及他坐下的那頭獨角烈火豹一眼,說道。
話音落下,白胖子指尖對著袁聰方向一點。
咻!
一道冰白靈力光芒射出,旋即,「 」地一聲脆響,袁聰手中的水晶球頓時炸裂開來。
此時,袁聰正在大笑的嘴巴頓時一滯,看向手中破碎的水晶球,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
四周的人看著袁聰剛剛還大笑,旋即,又呆滯著看著手中的水晶球,這副有些滑稽的樣子,一些修士也忍不住笑了出聲。
「白二少爺,你的膽子不小啊,忘了上次本少給你的教訓了?你的**被獨角烈火豹頂得還疼麼?」
袁聰臉色有幾分陰沉,旋即,毫不留情地嘲諷道。
听到袁聰的話,白胖子臉色頓時一沉,上次的事情他怎麼可能忘,上次也是在大街上,他和袁聰發生了沖突。
袁聰這家伙雖然和他是一個等級,真斗起來,袁聰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不過,袁聰坐下的獨角烈火豹是妖將初階的妖獸。
雖說天蒼城內有金甲衛巡邏,不讓斗毆,不過,不是鬧得特別大,金甲衛也不敢真的將袁家嫡系弟子袁聰抓起來。
上次袁聰就是一副故意裝作控制不住獨角烈火豹的樣子,唆使獨角烈火豹對付他,那獨角烈火豹的那根獨角就頂在了他左半邊**上。
扎得他半邊**都是血淋淋,雖然涂抹了靈藥,但是也疼了他好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