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下夜班,貴婦人說她家的電腦壞了,讓我去幫她看一下。哎,都怪我前幾天多嘴,和她聊天的時候,說自己會修電腦。我只好把希望寄托在黃中身上,希望他能為我解圍。
貴婦人見我瞄眼看黃中,便明白了我的用意,呵呵一笑,說︰「他今天不舒服,還是你去吧,小池。再說了,他對電腦一竅不通,我知道的比他還多。」
不會吧?那麼巧?!本來我還想讓他一起去的!黃中臉拉得長長的,很不高興。我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醋味和火藥味。我還想推月兌,但因那天要了她的香煙。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口軟。沒辦法,我只好硬著頭皮答應了。臨走前,貴婦人給了黃中一個飛吻。
黃中一點也不領情,怒視著我,對我充滿了敵意。黃中,不要用這種眼光看我好不好,不是我要挖你的牆腳,我推都推不掉,你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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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婦人不給我騎單車,一定要我上她的車。她說路途遠,騎單車最起碼要一個小時,到她家已經十一點了,還怎麼修?我只好把單車留在公司,坐上了她的寶馬車。我想坐後座,而且一只腳已經踏上了後門,但還是被她連拉帶推的扯上了副駕駛室。她要我陪她,說出了市區的快環,一路上行人和車都稀少,又沒有路燈,她怕。
貴婦人的上衣,只能包住半截「山峰」。腰部也不安分,露出了圓圓的肚臍。超級短的迷你裙,露出白白的大腿。剛坐下來,我就顯得非常不自在了。下班之後,她就月兌掉工作服,換上這套衣著了。
不是我清高,而是我對已婚一點興趣都沒有。我目光都不敢直視,生怕污了我的眼楮。我只能側著臉,遠望街景。盡量封鎖住自己的眼光,不讓有一絲絲的余光散落到她的身上。我把身子盡量地往車窗靠,盡可能地和她保持遠一點的距離。貴婦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很濃,有點渾濁。即使我大開車窗,還是被她燻得頭暈目眩。
每到拐彎的地方,我都是事先做好姿勢,不讓自己踫著貴婦人,哪怕是踫著她隨風飄起的長發,我都感覺不是滋味。這樣坐著,不但身體很辛苦,心也很累。這個深夜帶著我去郊外的,難道真的是修電腦嗎?!我不是她的電腦壞了,而是她的腦子壞了。我真後悔,那天沒有把貴婦人的香煙扔在地上。
經過一段沒有路燈的路時,周圍黑壓壓的一片,也沒有人煙。我很擔心貴婦人會突然撞倒在某棵大樹上,然後一翻身壓到我身上,借故非禮我。
「嘿,豆腐,野戰,現場直播。」
貴一只手握著方向盤,一只手指著前面的一棵樹,興奮地大聲叫喊起來。現場直播我只知道是電視晚會或者是體育賽事,周圍沒有人家,哪來的電視?
「哇,真過癮!夠刺激!」
還沒等我反應是怎麼回事,貴婦人就手舞足蹈起來了。她把車速降到了極致。
借著車燈的光線,這時我才,一棵大樹下,停著一輛小車。一個女的背靠著大樹站著,一個男的摟著的腰部。他們的內褲,都已經掉到膝蓋了。
我們相距不到十米,四周無人,尖叫聲和申吟聲听得很真切。兩人非常投入,對我們的到來不屑一顧,對貴婦人放肆的笑聲也充耳不聞。這樣的一幕我只是在電視上見過,不想今晚活生生的呈現在自己面前。
「走吧!貴婦人」我手指輕敲著車窗,提醒道︰「要是被他們,我們可麻煩了。」
「你們繼續吧,我太愛你們了!」貴婦人輕聲說著,給了他們一個飛吻,依依不舍地踩動了油門。
受了這麼大的刺激,等會貴婦人會不會非禮我?想到這,我感覺很恐怖。
「小池,你有何感觸?發表一下獲獎感言哦。」貴婦人余興未了,竟然要我發表觀後感。
我不敢看她,她現在肯定是用一雙火辣辣的眼楮盯著我。如果我說真話,痛斥這種苟且之事,貴婦人一定對我嗤之以鼻,笑話我假正經。但如果我迎合她的口味,她一定對我有想法,我豈不是遭殃?別看我平時老是想吃女孩子的豆腐,但遇到這種事,我還是很害羞的,難以啟齒。
「哇,小池,臉紅了,像一只小隻果,真想咬一口。那麼單純,好可愛哦!」貴婦人口無遮攔,竟然調戲起我來。
要是她是一個漂亮的女孩,我一定會忍受不住撲上去,狠狠地啃咬一番。但她已經是有夫之婦,我惹不起,也躲不了。我現在唯一能夠做的,就是默默的忍受著她言語的挑*逗。
「今夜呃……呃……多浪漫……!」
貴婦人歡快地哼起了小調。她像是一頭發情的母牛,我隨時都會葬送在她的魔爪下。我默默地祈禱著,希望能快點回到她家。有有老人在,她不敢對我怎樣。
終于,車在大沙田的一座小洋樓前停下了。樓高七層,是一棟獨立的小別墅,百米之內沒有人家,樓後是連綿的群山。十點多了,月光才探出半個腦袋來,朦朦朧朧。
「哇,這麼晚了,你把我帶到這荒蕪人煙的野外,是不是想謀財害命啊?」
我想以輕松的話題,化解掉貴婦人心中的激動。
貴婦人爽朗一笑,說︰「你一介窮書生,有幾個錢啊?再說了,我對錢財不感興趣,倒是想劫色!」
劫色?!我看你吃了豹子膽了!哼!我就不相信你敢在小孩面前非禮我!
滴滴——!
隨著兩聲鈴響,大門緩緩地打開了。貴婦人慢慢地把車開了進去,隨後又是兩聲鈴響,大門自動關上了。
院子里的燈應聲而亮,借著燈光,我看到了貴婦人得意的神色。她看著我,就像看著一只落入陷阱的獵物。貴婦人從車後箱拿出一大袋東西。哦,院內還有一輛電動車,好象在哪里見過,但一時又想不起。除了這輛電動車和貴婦人的寶馬外,兩百多平米的院子,再沒有其他東西,空蕩蕩。
「小池,上來吧,還發什麼呆?」
貴已經上了樓道,見我沒有跟上,回過頭來催促我。
整棟樓靜悄悄,沒有一個房間響著燈。我輕手輕腳地走向樓梯,唯恐驚醒了貴婦人的家人。
「呵呵,小池,快點跟上來吧。我出差了,小孩幼兒園全托。家里除了我,沒人了。」貴婦人回過頭來,曖昧一笑,說道。
心頭一顫,完了。我掉進了狐狸窩了!都說三十如虎,難道今晚真的要栽在這個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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