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雖一臉微笑,但難掩疲倦,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憐香惜玉之感。這個窩囊廢,還算是人嗎?眼睜睜地看著在別的男人懷里溫存,自己竟然歡快地唱起歌來。看著他得意的嘴臉,我越想越惱火,一股怒火迅速沸騰,我嗖地站了起來,想撲上去掐死這個廢人!
「轟!」我的頭重重地撞到了車頂。
「豆腐,你干嗎?」。田靜靜拉住我。
我一陣眩暈,跌倒在座位上。田靜靜一邊給我的頭頂吹氣,一邊撥開我的頭發查看傷情。奇怪,田靜靜今天非常關心我,非常疼我,也多次對我作出親昵的舉動,這些遠勝過對自己的,好象我才是她,而那個窩囊廢只是她跑腿而已。
「豆腐,你感覺怎麼樣,要不回醫院看看。」田靜靜不停地吹拂我被撞的部位,問。
不會那麼倒霉吧,剛出醫院,還沒有回到家,就要返回醫院?瞬間眩暈過後,我很快清醒,伸手去模頭頂,沒有凸出之處。
「沒事。」我推開田靜靜,不想她靠我太近。
「沒事吧?你們坐好,我開慢一點。」呵呵,窩囊廢居然關心起我來了。
是不是田靜靜欺騙了我,窩囊廢良心,?感到內疚,所以容忍自己的和別的男人親熱?世界上哪有肚量那麼大的人?這不是肚量大,而是愚蠢和窩囊!我鄙視這種人,你以為對我寬容我就會感謝你?!我「呸」!
「豆腐,你怎麼啦,氣不順?」田靜靜關切地問。
我用手按一下喉嚨,一語雙關地說︰「是啊,我如鯁在咽,不吐不快!」
田靜靜拿出一片餐巾紙,在手掌鋪開,說︰「那你就吐在這里吧。」
我很受感動,說︰「我怎能忍心往你身上吐痰?我不想弄髒你的手。」
田靜靜有點急了,說︰「怎麼會呢,我洗干淨不就得了?!這時候你還和我客氣什麼?快,吐出來好受一點。」
田靜靜對我實在太好了,可惜已為人妻,但是有人卻不懂得珍惜。我的怒火一下子又躥上來,對前面開車的窩囊廢怒目而視,咬牙切齒,恨不得生吞了他。總有一天,我一定會教訓他一頓,替田靜靜出一口惡氣!
「豆腐,你不要嚇我,好不好?」田靜靜帶著哭腔,雙手輕輕而又急速地拍打我的臉龐。
她還以為我的氣真的上不來,把她的小嘴湊,要給我做人工呼吸。要是在幾天前,我肯定勇敢地迎上去,摟住她吻個夠。但是現在,在我心中,已是物是人非,只是事事未休。我拒絕了,推開她。她這張嘴,已經被前面的那個男人親吻過無數次了。別人啃過的隻果,很髒!我很想怒吼一聲︰離我遠點!
「到了,下車吧。」窩囊廢停下車,說。
窩囊廢不敢正視我們,他只是側著臉看著前方,並不準備下車。我貓著腰準備下車的時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靠近耳朵的臉頰上,有一道約四公分長的刀疤痕。活該!肯定是有人事先為我教訓他了!報應!
這個窩囊廢實在是太窩囊了!我得來一個大刺激,看他什麼反應。我一把摟過田靜靜的細腰,兩只手指輕輕地托起靜靜的下巴,嘴唇朝著靜靜的櫻桃小嘴慢慢地靠。我希望靜靜掙開我的懷抱,拒絕我的吻。但靜靜掙扎了一下,就溫順地閉上眼楮,任我擺布了。
我眼角偷瞄窩囊廢,他看到我看他,竟不好意思了,別過臉去,說︰「呵呵,拜拜。」
說完,車就嘟的一聲,走了。
看著靜靜微笑地等待著我的嘴唇,我崩潰了!一把推開她!
靜靜很愕然,不解地望著我。我說不好意思,我不想欺負別人的。我以為靜靜會極力為自己辯解,沒想到她竟然笑了,突然沖上來,在我的臉龐上來親了一口「啵」,聲音響亮。我感覺自己被人玷污了,怒視著靜靜,用力擦拭被靜靜親過的臉龐!如果是幾天前,我還蒙在鼓里,肯定笑納。但是現在,我已經知道她是別人的了!
靜靜看到我反應那麼激烈,反而笑得更厲害了。我的頭頂冒出了四個字「厚顏無恥」!
「現在幾點,今天幾號了?」上了樓,放下東西,我問田靜靜。
「15號,中午12點半。怎麼啦?」田靜靜看了一下時間,回答道。
啊?我暈一天一夜,3天不洗澡了?我嗅一上的衣服,沒有臭味,好像不是我暈倒時穿的那套。我看看田靜靜,她正看著我,臉紅紅的。
我明白了,但還想證實,問︰「你剝光了我?」
「是啊,不然怎麼為你擦身?」田靜靜點了點頭,說。
暈了,我就這麼失*身于眼前這個婦人了?我幾乎要哭出來了,但還抱著幻想,追問︰「也就是說,我全身上下都被你看遍了?」
田靜靜的臉更紅了,她很不好意思地說︰「我把門窗都關上才給你換的,絕無旁人。」
可能是過于緊張,田靜靜答非所問。
關上門窗,暈了,難道我被她迷*奸了?我急了,直問︰「我問你是不是欣賞了我的侗*體。」
沒想到已為人婦、為人母的田靜靜害羞得不得了,把頭埋得很低,說︰「有什麼好看的,你平常不是光著膀子,只穿一條中褲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嗎?」。
哎呀,此一是非彼一時,那時我以為她是純情女孩,的確很想勾*引她。借口說天氣太熱,下班回來後,從來就沒有穿過上衣,褲子也盡量的短。還經常學著電視里健美大賽的選手,向她展示男性的陽剛之美,引誘她心血來潮,賞賜一個香吻。可是非但沒有得過香吻,還遭受了她的無情說落,說我一根根的肋骨清晰可數,象一個非洲難民,還勸我快點把衣服穿了,免得她看多了,會噩夢連綿。
「哎呀,這哪一樣?那時我最起碼還有一層遮丑布擋著,這一次我卻一絲不掛地站在你面前了!」
「我一個女孩子家,哪里敢看你?你最里面的那一層狼皮,是我用布蒙住眼楮,別過臉去為你月兌下又換上的。你不知道我當時有多羞。但看到你一身的惡臭,心想你肯定很難受,我也就什麼都不顧了。」田靜靜滿臉通紅。
什麼都不顧?暈了,看來我真的被她迷*奸了。但還是不相信,氣憤地問︰「你沒有對我做了什麼吧?」
靜靜怒了︰「我一個女孩子家,你怎麼亂說話呢?」
我心里感到好笑︰女孩子?哼!都已經是女孩子她媽媽了,還豬鼻子插蔥——裝象!既然我還保持著童貞,我也不再審問,畢竟田靜靜的出發點還是好的。
我本來應該和她說聲對不起,或說句感激的話,但想想她居然騙了我那麼久,現在還不知悔意,還想繼續把我當傻瓜,心里就有氣,理也不理她,沖進洗澡間。我要痛痛快快地洗掉所有的晦氣,洗心革面,干干淨淨地重新做人。洗完澡,感覺很爽,心情也特別好,好象已經換了一個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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