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漂亮的女孩都是野蠻的,都有暴力的傾向?!」我卷起褲腳,模著被布文雅掐得紅腫的大腿,說。
「因為漂亮的女孩經常被丑陋的男人欺負!所以她們不得不自衛!」
「漂亮?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喂!夠了!我好心好意地帶你來,你卻是這麼感謝你的恩人的?」
「好好,不笑了。」為了平息布文雅心中的怨氣,我不得不妥協。
「哎,大叔,你叫什麼名字?看你听到我的名字就笑得那麼凶,你的名字應該是如雷貫耳吧?」
「池竇富!」我看著美女,很隨便地說了一聲。
布文雅一听,像被觸電一樣,馬上閃過一邊,雙手抱胸,哆哆嗦嗦地看著我,說︰「大叔,我可不是一個隨便的女孩!你不要傷害我。」
看她一副孬樣,我大笑了起來。誰知,我的笑,讓她更恐慌了︰「你你,我要喊人了!前面還有司機!」
如果我再不解釋,她就被嚇哭了!「告訴你吧,池竇富是我的名字,不是我要吃你的豆腐。池,是水池的池,竇是竇娥冤的竇,就像現在,你對我的誤解,我比竇娥還冤!富,是榮華富貴的富。」我把我的姓名一個字一個字地分解給布文雅听。
「好哇,你這塊臭豆腐,竟然嚇我!」布文雅撲向我,我連呼救命。但已經來不及,布文雅像鐵鉗一樣的手已經在我的大腿上又狠狠地鉗了一口。我傷口未愈,又添一處傷痛。
「哇,最毒莫過婦人心!」
「誰叫你欺負我?!罪有應得!」
一路上,我和布文雅打打鬧鬧,儼然一對相識已久的老朋友了。
我們來到一處熱鬧的街道,下了車,布文雅就帶著我直奔時裝店。
「許姐,我來了!」布文雅朝一個彎腰忙碌著近三十歲的少婦拍了一巴掌。許姐抬頭一看,驚喜不已,說︰「哇,你這丫頭失蹤好幾天了,今天終于肯露面了。」
布文雅嘻嘻一笑,貼著許姐的耳邊說︰「我給你帶來生意了。」聲音雖然很低,但我還是听到了。許姐東張西望,問︰「人呢。」她看到了我,但她的眼光沒有千分之一秒的停留。
布文雅看著許姐,眼角斜向我,一只手指指著我,說︰「囁——!就是他!」
「他?!」許姐瞄了一下我,大吃一驚,嘴巴都開裂到了耳根邊上了。
布文雅點點頭,微笑著說︰「如果衣著光艷,還用我帶他來嗎?」。許姐會意,說︰「也是。你帶他隨便看看吧。」
「豆腐,你看這件怎麼樣,我覺得很適合你。」布文雅指著一件襯衣說。我一看,坑爹啊,一件短袖襯衣竟然標價498元!我要賣四百九十八件飲料才能賺回這件襯衣的錢!我連忙搖頭,布文雅以為我沒有看中這個款式,又指著另一件深色的短袖襯衣說︰「這一件,應該合適了,你試試看。」
「呵呵,這一件?呵呵。」我打哈哈,布文雅以為我又嫌款式不好,慫恿我︰「豆腐,你穿上去看看。」
「不會吧?我周身臭臭的,會弄髒人家的衣服的。」我找理由拒絕,一邊拉起自己的衣領嗅了一嗅。布文雅不由分說,連衣掛一起拿下,拿著新衣,在我的胸前量度,一邊說︰「不錯啊,豆腐,月兌下你的衣服,試試。」
「就在這換?不好吧?眾目睽睽。」我又裝瘋賣傻,目的只有一個,不想買。太貴了,僅比剛才的那件便宜10元,我消費不起。
「喂,大叔!你還是不是男人?扭扭捏捏的,試衣間在那邊角落!」布文雅又喊我大叔了,她指指角落。我拿著新衣,沒有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而是東張西望,假裝找不到。
「真是急死我來,跟我來!」布文雅氣呼呼地拉著我的手,走向試衣間。呵呵,被美女牽著走的感覺還是很舒服的。只是,這個新衣的價格太令我不舒服了。
「進來啊!」布文雅推開試衣間的門,拉著我走了進去。試衣間很窄,容納兩個人,我的嘴唇幾乎踫著她的櫻桃小嘴了。
「月兌衣服啊,還發什麼呆?」布文雅催促道。
「你在這里,我不好意思!」我又找借口,不想試穿。其實,那麼窄小的空間,我正好吃她的豆腐。只是,我口袋里的錢,不允許我這麼做。
布文雅這時才意識到,她和我幾乎是貼著身子了,她的兩座山峰已經觸及我的襯衣,她的臉剎地紅了,走了出去。哎,人不風流只為貧,豆腐沒得吃了,好可惜。我看著她的背影,嘆息道。
既然進來了,不試是不行了。我穿上新衣,走了出去。
「哇色,一匹帥哥!」布文雅看見我穿上新衣,不禁豎起拇指,贊嘆起來。她走,幫我整理一下衣領,又退後幾步,滿意地點點頭,說︰「哦,這才有點人模人樣。再買一條褲子。」布文雅說完,又走到一溜褲子旁,這條模模,那條捏捏,看看褲子,又看看我,問︰「豆腐,你褲頭是多少?」
我一攤手,說︰「不知道,我很久不買褲子了。」平時,我都是穿中褲,松緊帶的那種,沒穿長褲已經好幾個月了。這次如果不是來上海,才不穿長褲呢,熱死了。
「許姐,尺子呢?」布文雅拉開嗓門叫。
「吽,吽,吽——。來咯!」許姐馬上放下手中的活,嘴里哼哈著,笑眯眯地走了。她這人很活潑,風姿卓越,很會打扮,一身的名牌。如果不是她的臉和變大了的PP暴露了她的年齡,咋一看,還以為她還是姑娘呢。她的美貌和貴婦人有得比。
我以為許姐會把尺子交給布文雅給我量度,沒想到她拿著尺子,彎下腰,要親自給我量。我後退一步,說︰「呵呵,許姐,不用煩勞你了,你忙你的去吧。我們自己量就是。今天來,打擾你了,很不好意思。」我是不想讓她踫我,讓她摟著我的腰量尺寸,我會渾身不舒服的。畢竟,她的雙臂,已經摟過她的男人。還有,她做這種生意,一天下來,不知要摟抱多少男人。她身上的香味,有點渾濁,沒有布文雅和靜靜那麼清香。
許姐見我退縮,開始有點不悅,又看看一旁盯著她的布文雅,可能還覺得我說得在理。于是,她對布文雅曖昧地笑了笑,把尺子交給布文雅,走了。
「花花綠綠的,究竟是哪是哪啊?!怎麼看?」布文雅接過尺子,抱怨道。
「來吧,美女,我會看。」我上前一步,示意她快點量。布文雅摟著我,拉著尺子,繞了我的腰一圈,手指甲定住尺子回合處,拿出尺子。被美女摟著的感覺真奇妙,只是整個過程太快了,我還來不及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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