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雅也緊緊地抱著我,她的手由我的腰部慢慢往下滑,下到我的PP處更特別用力,希望我貼緊她。我和她沒有一點經驗,都衣衫齊整。她穿著睡裙,我也穿著睡褲。還有,我已經很困了,不但沒有激情,還像一團棉花,軟綿綿的。她見我像一團扶不上牆的爛泥,自己又不知從何入手。她氣得松開我,「嗖」地坐了起來,一拳頭狠狠地砸在床上,說︰「臭豆腐,你像一個男子漢行不行?!」
我不是不想上,自從我知道許小雅還是一個像白紙一樣的女孩開始,我就對她的美貌垂涎三尺了。但是,她現在只是迫于父母的壓力而決定和我做這樣的事,她的目的也只是要一個小孩,而非真正和我水乳交融。一想到這,我心里就不痛快,我好像只是她的一個生育工具,而非兩情相悅的愛侶。
「小雅,我好困!放過我吧,算我欠你的,好不好?」我迷迷糊糊中哀求道,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好,今晚且放過你!記住,豆腐,你欠我的這筆賬,一定要還!」許小雅好像我欠她百萬千萬的債一樣,咬牙切齒地說。
听到一個「還」字,我一下子猛醒了,為什麼要說欠她的?!感情的債沒有誰欠誰的,我真是糊涂透頂!但說出去的話,就像是潑出去的水,怎麼收回?
一覺醒來,許小雅已經不在身邊,床上只有我一個人。她跑哪去了?昨晚她是不是感到害羞,後來跑到別的房間睡了?我下了床,想先洗刷再去找她。但當我走進洗澡間的時候,懵了。許小雅只穿著一條三角褲,上身一絲不掛,胸脯掛著的兩個「大香瓜」又白又女敕。
一下子,我和許小雅都發呆了。等她反應後,她閃電般地雙手護住胸口。我轉身沖了出來,我的心砰砰亂跳。對于這樣的尤物,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靜靜和我一年,她不曾顯山露水。和方芳慕睡了一晚,她也還帶著罩罩。上次小酒窩,我一陣慌亂,根本不曾看一眼。至于布文雅,我只是從縫隙里看到。而現在的許小雅,完全地暴露了,我臉紅耳赤。
昨晚的尷尬還在,現在又來這麼大的烏龍。我和小雅從她家一直到機場,半個小時,沒有一句話,她也目不旁視。一路上,小雅就像是一個不善言辭的出租車司機,而我只是一個不愛搭訕的乘客。雖然駕駛室和副駕駛室近在咫尺,但我和小雅就像遠在天涯海角。
一直到下車的時候,我才敢偷看小雅一眼,沒想到我這一眼,正好遇上她偷瞄的眼光。我笑了,她也笑了。相視一笑泯恩仇,誰也不欠誰的了,我想。
我是這麼想,然而許小雅可不這麼想。對于昨晚的事,她還耿耿于懷。在機場分別的時候,她抱著我,在我耳邊說︰「你欠我的一定要還!」
離開小雅懷抱之後,我滿是玩味地看了她一眼,笑了笑︰許小雅只是說說而已,不會當真。而她依然盯著我,好像在說︰小子,我絕不會放過你!
這是我第一次乘飛機,非常激動。當我一步踏入飛機的一霎那,我才真正領悟到一步登天的含義。當我通過舷窗,看到窗外的雲彩時,我才真正的體會到什麼叫平步青雲和騰雲駕霧。一夜之間,我由一個拉三輪車的經濟師,一躍成為百萬富翁,得意和喜悅的心情,我想,只有我才能體會到。也就像我拉著三輪車送貨的時候,其中的酸甜苦辣,也只有我才能感受到。
我的付出,終于有了回報。美麗可人的田靜靜,快快投入我的懷抱吧!
11點,我回到了南寧。在回鋪面的途中,我想︰撲進我懷里的第一個人,一定是田靜靜。田靜靜、方芳慕、小酒窩,你們應該舉行一個隆重的歡迎儀式,迎接本少爺的凱旋歸來!
在快要接近鋪面的時候,我走進了一個公廁,把去上海時穿的那套舊衣服,重新穿上身。走出廁所時,我特地在鏡子前,瞄了幾眼鏡子里的自己︰頭發理了,胡子刮了,但皺巴巴的上衣,沒有一寸是平整的。褲子又髒又皺,像是剛從垃圾桶里翻找出來一樣。只有腳底下的一雙皮鞋,還在烏黑發亮。
看我的臉和腳,還算是一個有志青年。但看我的衣裳,活月兌月兌的一個落魄加頹廢的人渣。
我垂頭喪氣地向鋪面走去,慢慢靠近。方芳慕遠遠了我,像一只小鳥一樣,向我飛奔。我沒有理會,像一只斗敗了的公雞,低著頭,繼續走。
「!」方芳慕喊了一聲,撲進我懷里。我雙手垂著,也不摟抱她,呆呆地站著。大約過了兩分鐘,我抬眼望了望洗車場,沒有靜靜的身影。也好,不然她會吃醋。靜靜啊,你為什麼不來喝頭啖湯,而是讓方芳慕奪去了?
「勝敗乃兵家常事,回來就好,。」方芳慕離開我的懷抱,一邊安慰我,一邊牽引著我走向鋪面。我對著鋪面門口的鄧瓊和雷姐擠了擠眉,示意方芳慕注意影響,放開我的手。但是,她更得意了,干脆一手摟住我,頭靠在我肩上,在眾人面前炫耀我們的恩愛。
「嘖嘖,久別當新婚啵。」雷姐羨慕地看著我倆,說。鄧瓊的眼神先是羨慕,但很快就顯示出不屑。呵呵,你有什麼了不起啊,以前的五千元還沒還我,最近的一萬元,還欠著我呢。富人欠窮人的錢,還如此囂張!
「豆腐,我听小方說你這幾天去闖蕩上海灘了,收獲應該不錯吧?」雷姐既富亦仁,一貫很賞識我。她的心靈和外貌一樣,美麗動人。
「呵呵,從使問阿貴?(南寧白話︰還用問嗎?)看他一身衣服就知道是落魄而返了。」鄧瓊斜靠著冰櫃,對我冷言諷語。
「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滾開,別弄髒了我的冰櫃!」方芳慕拿著一把掃帚,向鄧瓊的腳下掃了。但鄧瓊的周圍,一塵不染。
穿著高跟鞋的鄧瓊「滴答滴答」地閃過一邊,好在跑得快,不然就被掃帚打著了。「你這人怎麼那麼魯莽的?」鄧瓊氣憤地指著方芳慕,質問道。
「垃圾不掃,自己會滾嗎?」。方芳慕斜了鄧瓊一眼,冷冷地說。我感覺非常痛快,罵得好!我就差沒有鼓掌了。
「真是不可理喻!豆腐,你怎麼和這種人混在一起呢?」鄧瓊看似為我感到可惜,實則是想挑撥我和方芳慕的關系。這個居心叵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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