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溫度,但表面很細膩,不會是暖水袋之類的東西,好像是宋潔身體上的某一部位。
「啊!——!」
我和宋潔,異口同聲,分別閃過了一邊。我的嘴巴,不偏不倚,落在了她的一座「肉峰」上!宋潔睡裙的一邊吊帶,已經滑落,一座挺拔的「肉峰」,矗立在眼前。她沒有戴那個罩罩!
完了,肯定被她扇十個八個耳光了,然後罵我一個狗血淋頭,再把我一腳踹出門去。什麼流氓,阿飛,烏龜王八蛋,咸濕佬,馬上就會噴薄而出,劈頭蓋臉地向我打了。
我連忙爬了起來,在床邊靜靜地站著,低著頭,等候發落。宋潔也坐了起來,背過身去,重新把吊帶掛上。穿戴好後,宋潔爬向床邊,眼楮在我的腳附近尋找什麼。
完了,這已經不是破口大罵那麼簡單了,她在尋找可以痛揍我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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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滾落到哪里了呢?把它撿起來吧!」宋潔仰起脖子看著我,說道。
真是出人意料,宋潔被我狠狠地吃了豆腐,竟然沒有一點要責怪我的意思。難道她很樂意給我吃麼?還是認為我這是無心之舉,無可厚非?
我轉了一個圈,我的身後,有一只布女圭女圭,枕頭那麼大,靜靜地橫躺著。可惡,你這只玩偶,竟然玩起我來了?!平時是宋潔玩你,可你不能記恨到我的頭上啊!
我把布女圭女圭撿了起來,正想順手給它一巴掌。但一只玉手,已經伸到我眼前。哎,打狗還得看主人,也罷。
「我記得放到衣櫃里的,怎麼會落到地上?」宋潔自言自語,看了看衣櫃,明白了︰「豆腐,是不是你剛才開衣櫃門時沒注意讓它滾落出來?哎,算了。衣櫃頂上,有一個紙盒,里面有一只吹風筒。我腳傷了,拿不了,你幫我拿下來,好嗎?」。
我看看衣櫃門,呵呵,剛才竟然忘了關門了。我重新關好衣櫃門,又把拿下的吹風筒遞到宋潔的手中。呵呵,宋潔讓我等會再走,原來是為了拿吹風筒。我還以為她對我有意思呢,表錯情了。
宋潔插了電,開始吹頭發。然而她只顧著自己吹,卻沒有一點要我走人的意思。我傻傻地待了一兩分鐘,想要告辭。
宋潔甩了甩頭發,把吹風筒遞給我,略感歉意地說道︰「豆腐,我以前都是在發廊吹洗頭發的,從來沒有在家洗過頭。我的頭發又長,特別是頭頂和腦後的頭發和發根,好難吹,你能幫我吹嗎?」。
如果就這麼濕噠噠地睡覺,對腦袋肯定不好。
「好吧。」我看著宋潔請求的目光,答應了。
是啊,這麼漂亮的女孩,誰都願意為她效勞。我拿著吹風筒,把宋潔自己吹不到的地方,細細地吹了一遍。
宋潔很享受這個過程,她不時跳眼看我認真細致的神情。每當這個時候,我總是輕輕地拍打著她的腦袋,示意她低下頭,讓我好好的吹。
「慢,豆腐!」宋潔突然叫停了。
我關掉吹風筒,宋潔把身子挪向梳妝台。暈,都要睡覺了,還化什麼妝?女孩子真是臭美!然而,宋潔拿到手里的,並不是化妝品,而是她的護照。
呵呵,宋潔一定是翻開護照,一一向我講述她去過哪里哪里的。像這種愛慕虛榮的女孩,絕不會放過任何炫耀自己的機會的。然而,我從她臉上看到的,並不是回憶帶來的喜悅,而是略有些愧疚的神情。
「豆腐,在河堤的時候,我錯怪你了。我現在看到護照,才想起一件事。春節過後,我就出國了。一直到六月份,我才回來。當時,靜靜的母親已經過世兩個月了。」沒想到宋潔竟然向我認錯。
也就是說,我和靜靜飽受磨難兩個月後,宋潔才知道我們的情況。
當時,靜靜曾向宋鐘求助,希望宋鐘、或WJ公司,能借給她五十萬,以解燃眉之急。但是,被宋鐘一口回絕了。宋鐘非常的絕情,沒有一點回旋的余地,而且氣焰非常囂張,說哪怕我跪下來給他舌忝腳趾頭,他也絕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憐憫。
再後來,小酒窩在WJ公司募捐,還被宋鐘阻撓和威脅。當時,我恨不得宰了他。
我和靜靜兩人,盡管不相信,平時冷冰冰的女孩,會是一個熱心腸的人!但還是對宋潔抱有幻想,認為死敵的女兒,不一定和她老爸一般見識。所以,我和靜靜沒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還想向宋潔求助。只是,除了宋鐘之外,沒有人知道如何聯系宋潔。
哎,這就是命啊!命中注定我和靜靜有此劫難。
怎麼痛苦總是揮之不去啊?!我甚至有點煩了,宋潔總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要想真正刪掉這段不愉快的記憶,只能把引起不愉快的人打倒或者超越他們,這樣才能換來痛快!
「哎,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刪掉,刪掉!」我哀嘆一聲,猛然宋潔的腳luo,腫得像一個菠蘿包,不覺起了憐愛之心,關切問道︰「痛麼?」
宋潔看到有人關心她,腳可能也脹痛得厲害。她眼紅紅的,輕聲道︰「痛!豆腐,我好痛!」
宋潔說著,眼淚快要下來了。
「你等會,我下樓給你摘藥去。」我安慰宋潔,要給她敷藥。
「這麼晚了,藥店不開門了。」宋潔含著眼淚說道。
哎,怎麼不劇痛?也難怪,腳luo腫得鼓鼓的了,像充滿氣的氣球。
「我有辦法,等我,宋潔,一會就回來。」我一邊說,一邊走向大門。
宋潔所在的小區,是一個庭院式的花園小區,綠化非常好。各種花花草草,隨處可見。盡管是冬天,但滿眼還是一片綠。南寧嘛,四季如春,真是一座好城市。
剛剛進小區的時候,我看到了道路兩旁,載滿了千里香。雖然已經沒有了花香,但葉子還是綠的,長得非常茂盛。我先到小區內的一家24小時便利店買了一瓶高度三花酒,順便問店家要了一個大的塑料袋,然後就在路邊,摘了一塑料袋的千里香葉子。
「豆腐,這麼晚了,你還買酒回來干嘛?想灌醉我,然後圖謀不軌?」宋潔雖然是質問的語氣,但說話的時候,眼神很是嫵媚。
「我們一醉方休,然後什麼痛苦都沒有了,咋樣?」我挑逗宋潔道。
看著宋潔俏美的臉蛋泛紅了,我剛才啃過的地方雖然已經遮上一塊布,但我還是想入非非了︰要是能把她的吊帶摘下,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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