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這輛「?宋潔暗示我以後她累了,我來代駕?未曾不可,只是我*日後要跟她保持一定的距離了,跟她親密,我總感覺對不起靜靜。
「誰都知道開車方便,只是我買不起也養不起。」我很謙虛。
這話如果是幾個月前,我連想都不敢想,確實買不起也養不起。而現在,只是看我想不想買的問題了。當然了,力用在刀刃上,錢用在緊急時。我現在還沒到享受的時候,我和靜靜心里的陰影,還得靠我去照亮。
宋潔只是微笑,沒有言語了。她大概是認為我說的話有道理吧。路過小區的時候,我想下車向她告別了。但宋潔就是不肯停車,非得讓去她的小蝸居陪她一下。她說時間還早,漫漫長夜,她很寂寞,需要一個人陪。
其實時候也不早了,時鐘已經指向十點了。也罷,陪她一個小時,時間一到就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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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已經修好,上下電梯的人也很少。但宋潔不想乘電梯,要我陪她走上9樓,說是要鍛煉身體。美女的要求總是很難拒絕的,尤其是這樣的絕色美女,也罷。
剛開始宋潔還很規矩,只是默默地牽著我的手,但還沒到3樓,她的一只玉手就開始攬著我的手了。她每走幾步,都會停下來,笑眯眯地看著我,然後再繼續走。
同事都說,宋潔是一個冷若冰霜的女孩,站在她身邊,即使是如火的七月,也會感到冷颼颼,甚至打寒顫。以前我們相遇,她也只是對我禮貌地微微一笑。
自從那天晚上我背她上這樓道之後,她雖然對同事還是那樣的冷漠,但對我卻是像一堆熊熊燃燒的大火,熱情奔放,甚至讓我有點招架不住了。
走到五樓的時候,宋潔終于忍受不住,她停了下腳步,把我抱住,貪婪地親吻起我的唇來。她喘著粗氣,越吻越使勁,抓起我雙手,讓它們按住她性感的PP。
我的手雖然隔著裙子,而且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但我手上的熱量,宋潔肯定體會得到。她很是興奮。
「豆腐,我受不了了!」宋潔急切地說著,開始對我瘋狂地撕咬起來。
我听到她蹦蹦的心跳聲,她的心髒好像快要爆炸了。宋潔就像是一塊剛被融化的冰,慢慢被加熱,現在已經接近了沸點。不行,我得釜底抽薪,不然被人看到,多不好。
「宋潔,我們先上樓吧。被人,還以為我在非禮你呢,呵呵。」乘她親吻的間隙,我央求她道。
先上樓,後。也許宋潔听出了我的話外之音,她心雖有不甘,但還是放過了我。
她尷尬地笑了笑,說︰「不好意思,豆腐。看到曖昧的燈光,靜靜的樓道,又看到你有稜有角英俊的臉,慢慢地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有美女欣賞我的長相,好像還是第一次。我一貫對自己的長相漠不關心,其實關心了也沒有,已經定型了,能改變麼?除非整容。哎,對了,宋潔有錢有勢,長得也很標致,是不是整過容?呵呵,說不定哦。
「豆腐,發呆什麼?快點!」
一抬頭,宋潔沒了影子,只听到她催促的聲音。
呵呵,剛才還慢條斯理,一步停三分。如今卻是像一只小鳥一樣飛得飛快,一轉眼就不見人了。她那麼急著回家干嗎?像催命一樣。追看電視劇?有可能,女孩子最愛看哭哭啼啼的電視劇了。
不對,她家里沒有電視機,看她也不像那種多愁善感的女孩。她「農場」里的菜該收割了,怕人偷菜?哦,有可能,現在的女孩很熱衷在網上當農婦,樂此不彼。
沒想到對人這麼冷漠的女孩對非人類這麼有感情,甚至是對一顆大白菜,都這麼呵護有加,唯恐照顧不周。有些人,人情淡過水。看到老人跌倒在眼前,他就是不肯伸出一只手來扶老人一把,冷漠無情。而看到一只小狗因偷吃了東西被主人斥責,他就會義憤填膺,為小狗打抱不平,充滿愛心。
呸!呸!呸——!我怎麼把這些人和宋潔相提並論了,真是混了!
「豆腐,你怎麼比螞蟻爬得還慢?!快點了!我已經到家門了!」
宋潔的喊聲,從樓上傾瀉下來。宋潔一貫很淑女的,怎麼這時候大喊大叫起來了?呵呵,她歸心似箭呢。哎,人生的路要一步一步地走,不能一步並作兩步的,不然會摔跟頭。
不過,我前面的路都是一步一個腳印,腳踏實地的,怎麼會摔得鼻青眼腫了?呵呵,看來,有些事,不能循規蹈矩。就像宋潔,人前冷冷冰冰,而在我面前卻是熱情似火。她之所以冰冷,可能是一直沒有人能融化她心中的堅冰。
我不緊不慢一步一步地走,一邊傾听自己的腳步聲,想想是不是走得踏實。
「豆腐——!救……!」
是宋潔在呼救!她又摔倒了?不對,她「命」字還沒有喊出口,好像就被封住嘴巴了!不好!我感覺不妙,飛也似地沖上樓去。
人呢?哪去了?
宋潔沒有在樓道里,大門也緊閉著。我四處張望,又跑上一層樓察看,依然沒有見著宋潔的影子。從听到她的喊聲,到我沖上來,前後不到半分鐘。
難道歹徒插上翅膀飛了?!只有兩種可能,第一,宋潔被歹徒劫持關在家里;第二,宋潔被對面的鄰居劫持了。我又一次咚咚咚地沖上10樓,然後有躡手躡腳地走回來,沒有腳步聲,連喘氣都非常小心。
由于沒有了聲響,樓道的燈也滅了。我把耳朵貼在宋潔家的門扇上,听里面沒有動靜。又看看腳下的門縫,沒有光線溢出。初步判斷,宋潔不在家。
我又輕手輕腳地走向對面鄰居的門,避開貓眼,靜靜地傾听里面的動靜,也沒有听到任何聲音,哪怕是電視聲也沒有。我趴子,想從門底下看看里面有沒有光線,也看不到。
都晚上10點多了,鄰居還沒有回來?不會,除非是特殊情況。睡了?也應該不會那麼早吧?鄰居此時關燈的一個可能是做賊心怯。
我趴下來,讓耳朵緊貼著地面。時間滴答滴答地流逝。兩分鐘了,還是沒有听到聲響。看來,是我的判斷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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