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個男人已經完全被錢得花控制在手中。只是他成性,一時還控制不住自己,所以被錢得花修理,但有「苦」說不出。
六個人,輪流向我敬酒,連剛剛成年的郝姐的女兒,也不例外。郝姐的女兒,才十八歲,剛上大學,就已經是久經沙場了。剛倒酒的時候,我還真不忍心讓她喝,覺得自己欺負小朋友。
于是,我非常關照地對她說︰「小姑娘,不必和叔叔干杯,你用舌頭舌忝一舌忝就行了,這酒烈。」
沒料到,她嘴角輕輕一笑,也不說話,非常老練地端起酒杯,咕嚕一聲,一杯二兩多的白酒,沒了。她臉不變色,氣不喘,令我目瞪口呆。
張老板公司的一枝花酒量也毫不遜色,和我喝酒也都是拿大杯的,我哪里受得了?我酒是喝進嘴里了,但卻吐到茶杯里。
我每喝一口酒,就「喝」一口茶。盡管如此,要不是許姐和布文雅為我擋駕,我恐怕早就被撂倒了。一杯酒下來,布文雅已經是滿臉通紅,咳嗽不止,我實在不忍心。
倒是許姐能抵擋得幾下,然而幾輪下來,她的眼神已經開始迷離了。布文雅又喝了兩小杯,就直接趴在飯桌上了。我看再喝下去,連我都會不省人事了,于是果斷宣告退席。
盡管三個老板都余興未了,極力挽留。但我不能舍命陪君子,說來日方長,並且態度堅決,他們只好作罷。在眾人的簇擁下,我背著布文雅,郝姐攙扶著許姐,回到了酒店的房間。寒暄一番後,郝姐、張老板、錢得花及她老板,都紛紛告辭了。但房間里,還有該走的人沒有走,三個老板和錢得花也不顧了。
郝姐臨走的時候,對著女兒握起了拳頭,激勵道︰「乖女,加油!」
剛才走路還很正常的「一枝花」,一進門就醉臥在沙發上。本來就很短的超短裙都掀了起來,底褲暴露無遺。實在不堪入目,我只好拿過一條浴巾,覆蓋住。不料,郝姐調皮的女兒,卻笑嘻嘻地把它揭開了。
哎,眼不見,心為淨。要鬧,由她們鬧吧。我把布文雅抱進房間,為她月兌去外套,蓋好被子,關了門。整個過程,布文雅都沒有一點知覺,醉得像一團爛泥。她為了我,醉成這樣,我很慚愧。
許姐一進門就一路地嘔吐,弄得大廳和走廊到處都是酒臭味。郝姐的女兒還算清醒,懂得跑到門外,喊服務員來清掃。我安頓好布文雅後,又來伺候許姐,把她扶到衛生間,讓她吐個痛快。
約莫折騰了半個小時,又喝了幾杯郝姐女兒端上來的茶水,許姐慢慢地回過魂來。我拿泡過熱水的毛巾為許姐洗了一泡臉後,就把她扶回房間休息。
我伺候許姐的過程,郝姐的女兒在旁也沒閑著。我真情地和她說了一聲謝謝。我以為家庭富裕的女孩個個都是高傲懶惰,沒想到她這麼勤快和謙卑。
「呵呵,老板哥哥,你對我怎麼那麼客氣?讓我覺得都不好意思了。」郝姐的女兒含羞地底下頭,羞澀地說道。
「又是老板,又是哥哥,听起來很別扭。你還是和我剛才背回來的那個一樣,叫我豆腐吧,听起來親切。」我沖著她友善地笑了笑,說道。
「呵呵,豆腐哥哥像我的爸爸,哪像我媽媽,凶巴巴的,好像是我的後媽一樣!哦,對了,我叫梁玉,國家棟梁的梁,美玉的玉。」梁玉稱贊她爸爸的同時,卻說了媽媽的壞話。
「喂,我看起來像你爸爸了?我有那麼老了?」別人如何看待我的年齡,其實我還沒有到在意的時候,我這麼說,只是想和梁玉開玩笑而已。
「不,不!豆腐哥哥你不老,我是說你像我爸爸一樣和藹可親。你知道嗎?我爸爸對我可好了,從來沒有對我瞪過眼紅過臉。但我媽媽就不一樣了,母夜叉一個!」梁玉連忙澄清,又乘勢貶了她媽媽一番。
「子不嫌母丑,哪有像你這麼說自己的媽媽的?再說了,對你嚴格,就是愛你哦。」梁玉肯定是受過不少委屈,不要她不會對她媽媽那麼大的意見的。
「可是她太苛刻了!小學時,我和男同學說幾句話她都不高興。上了高中,和同學出去玩,只要有男同學,她都不同意。現在我上大學了,已經成年,我和男同學走近一點,說幾句話,她都要干涉。她老說我還小,還說這些同學,都是沖著我家的家產來的,動機不純。」梁玉把對媽媽的不滿都倒出來了。
「為什麼今晚她不但帶你來喝酒,而且還把你扔在我這里?難道她不知道,我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性麼?」我挑逗道。
「豆腐哥哥,你和那些男的怎麼能相提並論?你在我媽媽眼里啊,簡直是完美無瑕。她喜歡得不得了。她一說到你,總是滔滔不絕,而且都是贊美之詞。她還經常對我說,要是我能讓你愛上我,就是我們梁家上輩子積來的福分了。」梁玉把媽媽對我的印象,全都說了出來。
如果梁玉的話是真的,郝姐也太抬舉我了。
「暈,其實,我才是剛剛起步,肚里根本沒有什麼油水。她就不怕我惦記你們家的家產麼?」我揶揄道,和梁玉卡其玩笑來了。
「我媽媽說,她看人歷來都是很準的。當初媽媽嫁給爸爸,就是看中我爸爸是一個潛力股。結果,她還真的騎上了一只白馬了。」梁玉用股票的方式來評說爸爸媽媽。
郝姐看起來是一個很開放的,沒想到她對自己的女兒那麼嚴格,近乎刻板。但見了我,又不惜一切代價地把女兒往我懷里推,真搞不清楚,難以想象。
我和梁玉才是第一次見面,她就這麼信任我,對我毫不忌諱,什麼話都說。可能是她母親把她壓迫得太久了,她似乎恨不得把自己十八年來想要和異性說得話,全部都傾瀉在我的身上。
梁玉的酒量驚人,到現在還沒有一點醉意,令人難以相信。梁玉說,她的酒量,一半是因為她有東北的血統,另一半是整天關在家里,變成宅女。沒有什麼朋友,也很無聊和郁悶。
所以,她從初中開始,就偷偷地躲在自己的房間里,偷喝她爸爸的白酒。久而久之,她的酒量也就越來越大了。等到她媽媽的時候,她已經患上酒癮,變成酒鬼了。
現在,她一看到酒,比看到帥哥還要興奮。難怪,酒宴上,她把白酒當做白開水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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