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轉過身來,面對「一枝花」的時候,她的口唇發紫,牙齒打架。她已經用浴巾裹住自己的,但渾身還是發抖。我把雙手伸給她,她用疑惑的眼神看了我好幾秒。終于,她把自己冰冷的雙手,交到了我手里。
在我的扶持下,「一枝花」艱難地走了幾步。突然,她歪歪斜斜地撲倒在我懷里。我想順勢把她抱起,送回房間,卻不料被她一掌推開。
這種人真是讓人難以理喻,好像我豆腐沒有見過一樣,我真的有那麼猥瑣嗎?我幫她,她卻認為我吃了她豆腐,有揩油之嫌。對,她的臉很白淨,眼楮、鼻子、嘴巴都安排得非常到位。兩個「基本點」雖然很不起眼,但細腰、長腿還是令人著眯的。
不過,她和田靜靜、宋潔比起來,還是稍遜了一點。如果方芳幕注意一點打扮,布文雅不那麼拘謹,梁玉能成熟一點,「一枝花」最多只能和她們平起平坐而已。
「一枝花」東歪西斜地走了兩步,便摔在地上了。我剛想走上去把她抱起,一只玉臂擋在了我的前面。
「豆腐,讓她自己走吧,你扶她,她還以為你吃她豆腐!」梁玉斜視著地上的「一枝花」,說道。
「都這個時候了,還管她怎麼說我?本來我就是豆腐!專門想佔女孩便宜的豆腐!」我撥開梁玉的手,索性豁出去了。
「你!……!不許亂來!」「一枝花」恐慌地指著我,威脅道。
「我就是亂來,你又能奈我何?報警抓我啊!」我一副痞子的樣子,說道。
我死皮賴臉地沖上去,抱起「一枝花」就走。她在我的懷里,又喊又鬧。我全然不管,朝著我的房間奔去。
「啊!」
一張小嘴,狠狠地咬住我的手臂,一雙杏眼,怒視著我。但我沒有松開手,一直把「一枝花」抱到了床上。等我彎腰把她放平穩後,她才松開口。
「豆腐,你救了她,她卻反咬你一口!何苦呢?!現代版的農夫和蛇!」梁玉氣呼呼地跟著進來,狠狠地指著「一枝花」大罵。
我只穿著一件睡衣,很薄。被咬的地方凹陷下去很久沒有平復,肯定是傷了,不然沒那麼辣。我撩起上衣,想月兌下察看傷口。
「你!不要亂來!」「一枝花」恐慌的眼神看著我,嚇得躲過一邊。
「我是女性,你也是女性,為什麼差距就那麼大呢?豆腐對你毫無興趣,他漂亮的女孩多的是,比如隔壁的那兩位,投懷送抱的女孩比黃浦江的魚蝦還多,他怎麼可能會冒著性*侵的罪名去侵犯你呢。真是腦殘!我看你侵犯豆腐,他還極力反抗呢。」梁玉看不過眼,把「一枝花」訓了一頓。
「一枝花」被罵得低下了頭,臉上漸露愧色。
梁玉不依不饒,又用自身做對比,繼續奚落「一枝花」︰「我的姿色一點不比你差,我比你還少好幾歲。我的胸脯比你豐滿,你看看你胸口的兩個小不點,比棗子還小。模上去,一點感覺都沒有。豆腐對我都不感興趣,怎麼又可能對你感興趣,想壞你腦子了吧?!剛才我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他連看都不看我,轉身就出去了!」
我以為剛才梁玉是穿著衣服的,沒想到她竟然把自己剝光了,難怪肩膀那麼**,沒有一絲布料。我瞪著梁玉,希望她解釋為何色*誘我。
梁玉退後幾步,怯怯地說︰「豆腐,我不是故意的。今晚不知吃錯了什麼,身上長出了不少的紅斑,感覺渾身不舒服,所以月兌衣服察看,哪知道你出來那麼快。」
「好了,晚安!」我轉過身,走出門去。
「豆腐,你去哪?我沒有騙你!真的!」梁玉追了出來,問道。
她以為我生她的氣了,這丫頭多情善感。
「睡覺啊,不早了。」我指指沙發,說道。
「哎,也罷。到半夜如果你覺得冷,就進來睡吧。我為你留門。」梁玉走了兩步又停止了,回過頭來,補充道。
我沒有說話,點點頭,算是感謝了。呵呵,怎麼可能呢。鑽進她的被窩,我還能完好地走出來嗎?我答應,她都不答應。
蓋著浴巾,躺在沙發上,我想起「一枝花」緊蹙的柳眉,還是放心不下。我有一種憐香惜玉之感。于是,下了沙發,開門,走了出去。
回酒店的路上,我看到馬路對面有一家藥店,標志著二十四小時經營。那里或許有我需要的藥賣吧。我一邊想著,一邊走進電梯,下了樓。
雖然已經是晚上十點了,風也不小,非常冰冷,路上行人和車都少了,但馬路兩邊,依然霓虹燈閃爍,藥店還開著門。眼看藥店就在對面,不到一百米,但中間有隔離帶,要繞很遠的路才能有路口。
買藥回到酒店,已經是十點半了。可惡的隔離帶,浪費了我半個小時的睡眠!我進了大廳,輕推房門,門果然為我敞開著。這個梁玉,果然說話算數。只是,我並不是為她而來的。失望了哦,呵呵。
「你!你進來干嗎?」。一個恐慌的聲音,一雙無助的眼神。「一枝花」防備我就像是防采花大盜一樣,我天生真的一副yin*相?!
梁玉已經沒有了動靜,她睡著了。這麼冷的天氣,睡得真快。
「一枝花」怎麼還沒睡?還那麼警惕,一點都不好玩。
「給你這個!」我舉起手中的藥瓶,想讓她看清楚一點。
「你想迷倒我,然後……!」「一枝花」坐了起來,用被子裹緊身子,瑟瑟發抖地說。
然後?然後怎麼了?呵呵。
「你自己看吧,藥性很強哦。藥店的人說,只要一粒,就很生猛了!」我把藥瓶拋到「一枝花」的床上。
「啊!」
「一枝花」尖叫了起來,叫得非常恐怖,她縮成了一團,好像我扔的不是藥瓶,而是一顆炸彈一樣。
「豆腐老板,你就饒了我吧。我二十幾年了,都沒有踫過哪個男人的手。我是一個非常傳統的女性,我想把我的第一次,留給我的。你奪走了,我以後怎麼見人啊?!要不是迫不得已,今晚我也不至于跟張東這個混蛋來應酬。」「一枝花」哭喪著臉,哀求我。
哼!哼!她咬我的時候,可凶了!現在為什麼這麼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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