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肯定有詐!我迅速打開車窗,一股清新空氣,灌了進來,我一下子清醒了。但迷糊的司機趴在了方向盤上,車子還是失控了,沖上了路邊的台階,撞到了一顆大樹上。
車子搖晃了幾下,沒有翻到,而是停了下來。車上的人,沒有一個受傷。看到我並沒有昏迷,打開車門,想逃跑,被我追上,一把抓住手臂。
「別跑!你為何要害我們?!」我拽住她,不讓她走。
「大哥,不要打我!我跟了那個混蛋三年了,他既不給我名分,也不讓我走,把我當做發*泄獸*欲的工具。我看到那麼多錢,心動了。便用迷*藥燻到你們,想拿一點錢走。」解釋了一大堆︰「我家里還有小孩,很窮。大哥,我不想劫完這些錢,我只是想從中那麼一想疊而已。」
「啪——!」
一記耳光——,狠狠地打在了的臉上。瘦小從我的背後沖了上來,給了一巴掌。
「害人精!」瘦小還不解恨,又給了一記耳光︰「我不比你窮麼?我窮到賣身救母!但我不害人!」
「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只想要一點點錢,養家糊口。」年齡稍大的辯解道。
這時,警笛由遠及近地傳來,我看到車頭的司機大佬已經清醒了,他正在撥打電話。可能就是他報的警,是不是他受傷了,還要撥打120麼?不好,宋潔還沒有醒。我扔下兩個,沖上去,打開車門。
「豆腐,我頭暈暈的。把你的肩膀給我。」
看到宋潔迷糊,我好心痛,打開所有的車窗,讓她斜靠在帆布袋上,繼續睡。兩個,還在拉扯,警察已經到來了。原來,司機大佬打的,是110,而不是交通事故報警。听了瘦小的話,警察給稍老的戴上了手銬,並帶上了警車。
「除了司機,統統跟我們回警察局協助調查。」一個警察向我走,瞄了兩眼還在車上還在昏睡的宋潔,說道。
我不得不搖醒宋潔,並對她說要到警局協助調查。宋潔問我,這袋錢怎麼辦?還是先去銀行存了。我想也是,放在車上,不安全。但是,車門打開了,宋潔剛下車。兩個警察就鑽進車里,把帆布袋轉移到了他們的車上。一個警察,想幫我把宋潔攙扶上去。宋潔擺擺手,拒絕了警察的好意。警察非常尷尬,笑了笑,轉過身去。
宋潔的一只玉臂,搭在我的肩膀上,讓我一只手,摟著她的細腰。我就這麼攙扶著,把她扶上了車。一夜未睡,又遭受了迷*藥的襲擊,她的確很困了。
「豆腐,我是你的,我只屬于你。除了你,我不會讓任何人踫我。」宋潔貼著我的耳朵,低聲說道。
不知道她是真迷糊還是假迷糊,但她這些話,好像是很清醒的。宋潔已經把我當做她非常親密的人了,除了我,她不想任何男人踫她。
我很感動,但又感覺到我的肩膀上,有一股無窮的壓力。我和宋潔,雖然還沒有沖破最後一道防線,但是,我們已經和男女朋友的關系無異了。所以,她說的這些話,也不是不對。只是,我的心里,只有田靜靜。我不可能娶她。
在警局,稍大交代了她的陰謀。原來,在樓上收集鈔票的時候,她已經準備好麻*藥了。只是,上車之前,她偷偷地服用了解藥。她關上車窗,想讓她釋放的無煙無臭的麻*藥快速見效。她把鐵塔天王這幾年來的強買強賣都供了出來,同時她強調,她迷*倒我們,並不是要把帆布袋里的鈔票全部劫走,她只是想從中拿一點補貼家用。
三年來,她除了吃穿,沒有從光頭手里,得到過一分錢,卻被光頭以殺害她全家相要挾,讓她充當了光頭的玩物。想想她也是一個受害者,我讓宋潔為她求情,希望警察能夠從輕處理。宋潔非常痛恨這種謀財害命的人,更痛恨和人渣同流合污的,但經不起我的勸說,饒了這個。
瘦小還是一個在校學生,她母親病重,無錢醫治。她便想先以出賣初夜權來換取母親的一些醫療費,甚至答應那個混蛋鐵塔天王,當他的情婦。昨晚剛和鐵塔天王接觸,由于她羞澀和害怕,鐵塔天王一直沒有得手。又被我們在樓下搞得心亂了,鐵塔天王這才暫時放過了她,下樓來想先解決樓下的紛爭。
看到她,讓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田靜靜,想起了靜靜的母親,憐憫之心,油然而生。宋潔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警察已經交付給我們的帆布袋,她打開了袋子,從中拿出了一小捆鈔票,塞給瘦小女孩。這捆錢,約有三萬吧。如果一條生命,能夠用這三萬元挽回,一點也不值得吝嗇。我點點頭,對宋潔的愛心表示肯定。
瘦小女孩對我和宋潔千恩萬謝,又是鞠躬,又是跪拜,害得我和宋潔,都不好意思了。其實,我受之有愧,錢是宋潔的,是宋潔給她的恩惠。宋潔只是征求我的意見而已。
走出警局門口,剛剛把帆布袋放上出租車,就看到鐵塔天王等人,被從警車上,一一押送下來。他們一個個的臉上,都很沮喪。光頭和鐵塔天王,還是滿臉的血污。
上了車,我們直奔銀行。到了銀行門口,在銀行保安的幫助下,我們把帆布袋,抬進了銀行。宋潔說她身上沒有帶卡,也沒有帶身份證,想先把錢存在我的卡上。我也沒有隨身帶銀行卡的習慣,幸好還有身份證隨身。
我拿著我的身份證,正準備填寫開戶資料,宋潔湊上前,說不用了,她記得我一張卡的號碼。她怎麼用我銀行卡的號碼?我可從來沒有告訴過她的。宋潔從手機上,調出了一串號碼交給我。管她呢,先存錢再說。
宋潔把錢存進了我的戶頭,是不是她也把自己的感情,也寄存在我身上了?有可能。
存好錢出來,我問宋潔,怎麼會有我銀行卡的號碼,她也不說,只是微笑著。不說也就算了,怎麼知道,我也不想追究,沒意思,由著她吧。此時已經是中午時分,我和宋潔精神都很頹廢,想睡覺,肚子又餓,走起路來,搖搖晃晃。我們隨便找了一間飯店,簡簡單單地吃過午飯,就回酒店睡覺了。
回到酒店,洗了澡出來,宋潔又沒有睡意了。我洗完澡出來,她雖然蓋著被子,但兩只眼楮,還不停地轉著。
「還不休息干嘛?呵呵。」我沒有鑽進她的被窩,而是走上自己的床。
「沒有睡意了!豆腐,可以和我一起睡麼?」宋潔紅著臉,羞澀地問道。
如果我近在她身邊,我估計她連問都不問,已經把我拖上她的床了。
「睡吧。很困了。昨晚一夜沒有合上眼,你也需要休息,養好精神。」
看到她那麼精神,如果沒有給她親熱,估計她很難好好休息,也罷。我又下了床,走近她床邊,俯子,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紅唇,就想走人。不曾想,她一躍而起,雙手緊緊把我抱住。她的身上,光溜溜的。而我,至少還穿著一條褲衩。
盡管一夜未睡,宋潔的精力,還是非常的旺盛。她把我壓在她的身子下,瘋狂地撕咬著我。但我實在是太困了,一點精神也沒有,哪里還有心思和她激情纏綿?宋潔忙碌了一會,見我沒有精神,非常氣餒,只得抱著我,睡去了。
看著已經甜甜地入睡的宋潔,我很不明白,很糊涂。我搞不清楚人前冷冰冰的宋潔,為何對我那麼狂熱,好幾次,幾乎是要強*暴我了。她好像擁有我的心非常的強烈,論財富,她比我好不知多少倍。論美貌,她美若天仙,是一個人見人羨的女孩。她知道,我愛的是田靜靜,我不可能給她名分。這些事實,明明白白地擺在她面前,她再清楚不過的了,但為何?真的不懂。
晝夜顛倒的睡眠,是很漫長的。我醒的時候,窗外已經是華燈初上了。看著宋潔甜美的臉,我起了邪念。我輕輕地掀開被子,借著窗外鑽進來的昏暗燈光,宋潔的玉體,我一覽無余。假如這個時候我沖上去抱緊她,這個女孩,就是我的了。但是,得到她了,我又能怎樣?我愛田靜靜,對宋潔的愛,我負擔不起。
我對田靜靜有過承諾的,把我們的第一次,留到洞房花燭夜。我慢慢地為宋潔,又蓋上了被子。很想和她來一場轟轟烈烈的纏綿,但又害怕負責不起。有些東西,得到容易,但得到之後,該如何處理,就不容易了。就如現在!哎,感情的東西,真不是東西!
我的欲*望,從來沒有得以釋放過。現在這樣的誘*惑,就在眼前。心中強烈的欲*望驅使我一次又一次地掀開被子,偷窺一絲*不掛的宋潔。我的理智,又在約束著我的欲*望,強迫我蓋上被子。我就這麼煎熬著,很久很久。直至窗外街上的霓虹燈全都亮了,我才依依不舍地下了床,穿好衣服。
哎,人不是動物,不能為所欲為,得考慮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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