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確沒有明星那麼光彩照人,也沒有高官那麼炫目。但豆腐,你是我們心目中的英雄!」湯沐芳嘴上滿是溢美之詞,眼里全是愛慕之情。
呵呵,我是英雄?她不是吃錯藥了,就是看錯人了。我和她,認識不過半天,她從這麼崇拜我了,甚至躺在我懷里不願意起來,她多半是表錯情了。
「英雄?我雖不是狗熊,但比狗熊好不了多少。」
這是大實話,如果我真的是英雄,靜靜的母親病危的時候,我不至于束手無策,最後竟至失去愛情。哎,想起來,真是傷心。說起來,都是淚。
「別謙虛了,豆腐,再謙虛就是驕傲了,你的英雄事跡雖然我不能一一親眼目睹,但多親耳听聞了。」湯沐芳微笑地看著我,甜蜜地回憶著。
她說,最令她震撼的一件事是,有一個晚上,四個頭發染得五顏六色的人—無—錯—小說,在大街上調戲兩個女孩。當時雖然很晚了,但行人和車輛都還多,但就是沒人出手相救。當時她也在場,想挺身而出,但被追上來的父母死死攔住了。他們既不給她沖出來救人,也不讓她報警。
她說她當時雖然已經月兌下了警服,換上了便裝,但這沒有改變她除惡救善的警察身份。然而,很無奈,父母死死地纏住她,就是不讓她走。當時圍觀者不下一百人,人高馬大的壯漢多得是,但都遠遠地站著,沒有一個人敢向兩個女孩伸出一臂之手。
大家都知道,這些人是四色*狼幫的人,都不是好惹的,一個個窮凶極惡,就是圍觀,也只能遠遠地偷看,唯恐殃及自身。而我,卻不知好歹地站出來,和群狼惡斗,大家都為我擔心,捏一把汗。大家都認為,我不死,也被打殘了。而殘廢的程度,也不會只是少一只胳膊或斷一條腿那麼簡單。
結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被打殘的人不是我,而是四色*狼幫!四個古惑仔,不是傷了,就是殘了,而我,竟然毫發無損!自那以後,我便成了這些圍觀者心中的英雄。後來,又經過鄧瓊和冷艷神乎其神的吹噓,我捧上天了,在他們眼里,我簡直是神。哪個不愛英雄?更何況,是一個被神話了的英雄。所以,附近的女孩,都把我當做白馬王子。她們的父母,也把我當做心目中的絕好人選。
「鄧瓊和冷艷怎麼認識你們?」我很納悶,這和鄧瓊和冷艷有何關系?
「她們和我同一個大院,從小一起玩大,怎麼不知道?豆腐,她們可愛慕你了,經常把你掛在嘴邊,特別是鄧瓊,發誓非你不嫁,哪怕當你二*女乃,她也願意!冷艷平時冷漠無情,臉整天像一塊冰,可一提起你,她就神采飛揚起來,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湯沐芳說著說著,也神采飛揚起來。
叭叭——!
「搞什麼鬼?」
「馬路中間停車纏綿,像什麼樣了?」
「哎,現在的年輕人啊,無所忌憚!」
「對啊,也不顧及別人的感受!」
「我不敢你,怎麼愛得死去活來,但不能響應別人!」
「情不自禁了,不顧一切地車停親熱,好有個性啊!」
「點贊!呵呵。」
……
喇叭聲,埋怨聲,謾罵聲,此起彼伏,不絕于耳。不知什麼時候,我們的身後已經排成了一條長龍。而這條路,只有一個車道。已經有人走上來,敲門敲窗了。再不走,恐怕就是砸窗砸車了,我們得馬上啟動了!
「起來吧,靚女,我們得走了,不然,我們就要被車後車外的人揍扁了。我再有能耐,有三頭六臂,也抵擋不住,眾怒難為!」我輕拍著一下湯沐芳的臉龐,催促道。
「這些人,一點耐心都沒有,急什麼,急著去投胎麼?」湯沐芳坐了起來,看看窗外擁擠的人群,很不耐煩。
我們這麼停車,最少有半個小時了,再有耐心的人,再沒有脾氣的人,也容忍不了。這個湯沐芳也太不講道理了,呵呵。湯沐芳很不情願地坐回駕駛室,一臉地不高興。我們車子一開,窗外立馬沖進歡呼聲,堵心堵肺的攔路石終于被搬開了,人們當然高興了。
但湯沐芳呢,不但沒有一絲悔意,還回敬他們鬼臉。不但如此,還搖下車窗,探出頭去,給車外的人做鬼臉。是車外的人壞了她的好事,打擾了她的春*夢。
「哦,對了,你在國內呆得好好的,怎麼跑到國外來了?移民了吧!」我說出了一直堵在心中的疑問。
「錯了,我們的確是移民,但不是遷移到這個國家的移民,而是遷移到中國的移民,呵呵。我們家原來居住在湄公河一帶,在我小學還沒畢業的時候,我們全家移民到了中國。」湯沐芳甚是得意,繼續說道︰「我大部分的教育,都是在中國。但我二十年的歲月,有一半是在這里度過的。要鏟除四色*狼幫這個跨國團伙,是一件非常艱巨的事。因我熟悉這里的語言,所以被遣派出國,經過當地的政府安排,我潛伏在警局之中。」
「這一帶,是四色*狼幫活動最為頻繁的區域,所以我國決定,從最難啃的骨頭開始下口!」湯沐芳解釋得非常通透,恐怕有什麼遺漏,好像我是她的領導,她在向我匯報工作一樣。
「哦,豆腐,你呢?你又怎麼跑到湄公河來了?」還沒等我開口,湯沐芳問題又來了。
「我,我呀,呵呵。」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我是被劫持而來的,我掃除四色*狼幫,純粹是因為個人的恩怨,不像她,是執行公務。
而且,我這個「國際特警」,是湄公河幫的老大弄給我的,至于怎麼搞到的,我也不想多問,我只管滅掉四色*狼幫就是。但是,這個原因我是絕對不能說的,而在朋友面前遮遮掩掩不坦白,是很不好了。我想不到什麼好招,非常尷尬,唯有打呵呵。
「哦,呵呵,秘密,和我一樣,都是執行秘密任務。不過,現在,我們都曝光了。只是,只有你懂我懂而已,呵呵。原來要接頭的人是你,真的沒想到,真的非常意外,我非常榮幸。」湯沐芳笑了,笑得很神秘。
沒想到,我這個呵呵,竟然讓湯沐芳為圓了,謝天謝地。
「哦,對了,豆腐,你住哪?」湯沐芳突然醒悟,很不好意思地問道。
都上車一個小時了,才問我車往哪開,真讓人哭笑不得。我無語了。這個女孩,也太馬大哈了吧?要不,她純粹是故意的。目的是,能和我多待一點時間。不過,也不能全怪她。一路上,我只顧著听她講故事,車開往何處,我也忘了告訴她。我把頭探出車外,東張西望,卻是南轅北轍了。
「回頭,再走半個小時就到了。」我指指車後,說道。
「半個小時?呵呵。」湯沐芳驚訝道,顯得很不好意思︰「我昏頭轉向了。」
「哦,對了,你們為何一直咬定,是我殺了魏紅衣,而很明顯是栽贓,也沒有什麼證據。」我一直困惑不解,一直想問。
我和魏紅衣連親熱都沒有過,她下*身的精*液,怎麼可能是我的呢?再說了,檢查一下DNA不就清楚了嗎?為何要冤枉我,是誰嫁禍于我?我是一個對有婚戀史的沒有興趣,甚是是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厭惡,接觸她們尚且渾身不舒服,更別說和她們翻雲*覆雨了。
「偵查的兩個同事,異口同聲地說不管是物證還是認證,抑或是作案時間,你都月兌不了關系。你強*奸殺人,理由充分,證據確確!我又見你滿口不正經,也就信了。哪知道是一場誤會。豆腐,對不起,真的不好意思,讓你受苦了。」湯沐芳連連道歉。
「這不能怪你。」我安慰她。
肯定是有人栽贓!企圖嫁禍于我!哦,很有可能是四色*狼幫干的勾當!他們想擺月兌我,讓我官司纏身,無暇顧及他們。即使不能置我還于死地,也能把我關個十年八年。哪怕是幾個月,也耽誤住我,給他們贏得時間。只要拖住我,他們就好向月華集團下手。
而王薇這個女孩,工作很干練,很聰明,但她的情商,簡直是白痴。黃中這樣的流*氓阿飛,竟然令她起了芳心,真是傻透頂了。要不是我奮不顧身地挺身而出,救她于危難之際,恐怕她現在已經躺在黃中這個惡棍的懷里了。
雖然現在她被我俘虜了,但只是一時的纏綿,沒有水*乳*交*融,按她這樣的白痴情商,不出一個小時,就被巧舌如簧的黃中給拉了。這個黃中,情商超一流,能把黑的說成白,白的說成黑,死的死而復生,活的被說得潰爛如泥。
王薇對黃中居然存有好感,我至今還是百思不得其解!難道王薇是外貌協會的?看到黃中有一套絕好的皮囊,又高大威猛,就心情蕩漾了。哎,王薇啊王薇,你怎麼像一個小女生一樣天真呢,你今年已經二十有三了吧!應該成熟了。你也不是恨嫁女,才二十出頭,大把的時間,大把的好男人讓你去挑選。
哦,此時的王薇,是不是在想念我呢?呵呵,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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