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悶熱,一天下來衣服都濕透了,粘乎乎的,很難受。我如果把月兌下來洗,明天穿著它怎麼受得了?外面風大,又熱,天一亮就干了。沒想到這麼豪華的房子里,竟然有老鼠。我不得不跑過來和你擠,但我睡的時候,是裹著被子的,想天亮之時,你還沒醒的時候,我偷偷地溜回去。哪知道你不但鑽進了我的被窩,還把我抱得緊緊的。我們肉貼著貼著肉,我也就控制不了自己了。」湯沐芳又是委屈,又是臉紅。
夢里的女孩,竟然就是她。啊?原來我不是在夢里纏綿,而是現實?郁悶了!我下意識地低下頭,還好,內*內還在,只是鼓得很。再看她的內*褲,濕了一片,只是外面沒有粘乎乎的東西。如果不是翻下床,我可就釀成大錯了。哎,也罷,她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何況她那麼崇拜我,又和我同睡一張床,沒有對我動心,怎麼可能?
我站起來,扔給她一張被子,讓她披上。她用被子把自己包得像一只長粽子,慌慌張張地走了出去,好險啊,要是我們在半夢半醒之間完成了翻雲覆雨,我不但失去守了二十幾年最珍貴的東西,而且還對不起田靜靜。再說了,我和湯沐芳之間沒有什麼感情可言,至起碼我對她沒有什麼感情,這樣的需求,純粹是生*理需求,沒有多大的愉悅。
外面的太陽已經爬得很高了,目測不是中午,也差不多了。今早近五點的時候,我們在躺下。哎,也該起來了。我刷牙洗臉,很快穿戴整齊。我鑽進洗刷間,想梳理自己的頭發,讓自己帥帥地出現在美女面前。
「啊——!」
隔壁突然驚叫了起來,我非常警惕,下意識地撒腿就想沖出去。但到了臥室門口,又停住了。哎,一只小老鼠,竟然把她嚇成這樣,虧她還是一名叫警察。等她沖出來,我再笑話她。我歪斜著身子,靠在她門口外面。然而,我不但等不到她出來,還听到里面有一陣細碎的響動聲,而且听聲音很雜亂,應該不只一個人。
我住進來已經一個月了,除了帶我來的湄公河幫老大外,沒有任何人進來過。跟隨他來的來兩個兄弟,到小區門口就下車了,他們並不懂得我住哪一棟哪一單元和房間。這是誰?這麼大膽?蟊賊?應該不是,門窗都關得很緊,怎麼進來?再說了,我這里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不好,銀龍會!
——!
我捏起雙拳,一腳踢開湯沐芳的臥室門,沖了進去!
「啊——!」
一個黃頭發的古惑仔,手按著額頭,向後轟然倒下。這廝剛才肯定是在門後,被強大的沖擊力打暈了。
一個滿頭銀發、光著膀子的家伙,正把湯沐芳摁倒在床上,欲行不軌。見有人沖進來,他放開了湯沐芳,歪著腦袋,夸張地伸展著。果然是四色*狼幫在湄公河的分會——銀龍會的小混混。
「你小子活膩了?知趣的趕快滾蛋,別掃了大爺我的好事!」「銀發」一臉橫肉,十指相扣,把骨節拗得咯咯響。
「你知道她是誰嗎?知道我是誰嗎?」。我指指湯沐芳,又用拇指反指著我。
湯沐芳虧為警察,兩個小混混都對付不了,還是派遣出國的國際特警。
「知道,她是你女,你是他男。可是,哪又怎樣?我照玩不誤,你奈我而何?」「銀發」很拽,十足的地痞流*氓。
王八蛋,他既然不想認識我們,我就干脆讓他見識一下我的厲害了!我沒有再嗦,小腿一縮,朝他的褲*襠就是一腳!這一縮一伸,比閃電還快。他根本沒有時間躲閃,而且想擋住我的進攻,沒有千鈞之力,等于白搭。我要踢破他褲*襠下的兩個蛋蛋,讓他去做現代太監!
啪——!
這一腳竟然沒有踢著理想的部位,而是踢到他大腿上了。我一向手腳快比閃電,有準有狠,很少失手。這廝居然快如閃電,身子一側,躲了,真是不可思議!
僥幸讓這廝躲過了致命一擊,接下來,可沒那麼便宜了!我趁他立足未穩,大腿又有遭了重創,一記直拳,朝他的嘴臉直沖而去。這一腳一拳,是一對組合,如狂風驟雨,都是快如閃電,根本沒有喘息的機會。
轟——!
血肉橫飛,銀發的嘴臉開了花,整個身體就像一座被超級強大的力量沖擊的鐵塔一樣,轟然倒下。
「啊——!」
眼看「銀發」倒下,「銀發」身後的湯沐芳驚慌不已,連忙躲過一邊。
「狗屎!弄髒了我的床!起來!」
我一個箭步沖上前,一手抓住「銀發」的衣領,單手提來起來。我本來想一手把他拋起來,然後再給他一腳,沒想到這廝很沉。我不得不雙手抓住他的衣領,猛力往上拋。
轟——!
一聲巨響,「銀發」的腦袋重重地沖撞在天花板上,發出轟隆聲。我連忙後退兩步,腳一抬,朝「銀發」的褲*襠又是一腳!
噗——!
一聲爆裂,血濺了一地。這廝的兩個「混蛋」,全部破裂!凡是觸犯對我有好感的女孩,我都要廢了他的「混蛋」,這是我一貫的作風!哈哈,這廝不死,也是太監了,就算是我免費給他做的變*性手術吧!哈哈哈!正得意間,我的身後,有一股壓力向我沖來。
「豆腐!後面!」
湯沐芳手指我身後,驚叫了起來。黃頭發的混蛋醒過來了,還從背後偷襲我!看來,門沒有把他拍扁。那好,就讓我把他給廢了吧!
我一個側身,非常自信地想針鋒相對,以硬對硬,用拳頭痛擊他的拳頭。但我猛然發現,他襲擊我的,並不是拳頭,而是匕首!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再強硬的拳頭,也抵擋不了堅硬的匕首。
太突然了,已經沒時間躲閃了!要避其鋒芒,只能踫運氣了。我拳頭一偏,朝他的手腕打去。我的拳頭雖然避過了鋒芒,也打在了我的目標上——他的手腕,但方向偏了,力量自然大減。我沒有打折他的手腕,只是把他握著匕首的手推開了。匕首落下的時候,是擦著我太陽穴的頭發而下的。幾根頭發,隨著他的匕首落了下來。好險啊,再向前一厘米,我的腦漿就會崩裂了!
趁著這廝失去平衡,我一個掃堂腿順勢一掃。這廝沒想到我能躲過這一劫,以為我必死無異了,沒想到我還能躲得過閻王爺,更令他想不到的是,我腳下竟然還有一腿。結果,這廝一個餓狗搶食,沖到地上了。
——!
兩個斷牙,一左一右,飛開了,地板上出現了兩個深深的牙印。這個房子的地板,是大理石!這廝崩了兩顆牙,還想頑抗,一只手伸向落在一旁的匕首。我一個箭步沖上前,一腳踏在他的後背上,另一腳踩住他伸出的手。
「好痛!哎喲!老大饒命!」「黃發」這廝求饒了。
我的腳穿著的,是一雙新買的皮鞋,到了湄公河在買的,鞋底很硬,再加上我用了地轉和磨,「黃發」的手腕肯定很難受。他手腕的骨頭,不碎也斷了。
「說,誰派你來的?」
一只高跟鞋踩在了「黃發」的臉頰上,鞋跟又高又尖。「黃發」的另一邊臉,被壓在大理石之上。湯沐芳已經穿戴好,沖了上來。
「沒……有誰啊,小……姐輕點。」「黃發」呼吸都困難了,斷斷續續。
「狗屎!竟然叫我!」
湯沐芳速度真快,一腳踢在「黃發」的褲*襠上,尖尖的皮鞋頭,就像一把尖刀。
「哎呀——!」
「黃發」痛苦地掙扎著,哭得喊娘,但被我和湯沐芳踩著,動彈不得。地上,「黃發」的褲*襠處,流出了一灘血。黃發掙扎了幾下,也沒有了聲息。
「搞點!」湯沐芳拍拍手,準備作罷,然而突然一腳,又踢到了「黃發」的腦門上。「黃發」的腦門,迅速腫起了一個包,但他依然沒有一點動靜。
「去死吧!」湯沐芳咬牙切齒,看見躺在床上開始挪動的「白發」,更是火冒三丈, 地沖了。
「慢,我要問話。」
我連忙阻止她。湄公河幫的老大說,這里很安全,有駐軍,任何幫派不敢到這里惹事,四色*狼幫的人也一樣,很少出現在這里。但現在,我住下來還沒到半個月,就出現了四色*狼幫,而且還闖進來,非禮我的友女。
「有什麼好問的?直接打死他算了,這種人渣!」湯沐芳有點不情願。
「別……別!我說。」「白發」舉起雙手,求饒。
「說,你怎麼會跑到這里來?」我一腳踏在他的臉頰上,質問道。
「我們四處游蕩,遠遠看到窗外飄著漂亮的裙子,認為房子里住著的女人一定很有品味,于是起了邪念,就從樓頂破窗進來了。」
暈醒來,敘事還算清晰。我的腳就踏在他的腦袋上,我一用力,他就一命嗚呼了。這一點,他肯定很清楚。所以,他的話應該是真的,四色*狼幫應該還沒發現我住在這。
「狗屎!」
湯沐芳越听越冒火,大罵起來。如果只是動嘴也就罷了,她還動起腳來。
女人仇恨起來,報仇的手段比男人狠千倍萬倍!「白發」的兩個「混蛋」已經被我打碎了,湯沐芳還給他加上一腳!結果,剛剛回過魂的「白發」又受到沉重的打擊,頃刻翻了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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