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等下我就等下,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江浩故意悶騷地停了一下,然後繼續大步朝前頭邁出去,月復黑地留給秦可馨一副無比悲傷的背影。
「你等等,你等等!」秦可馨不自覺站了起來追了上去,跑了兩步後,她剛剛受過傷的腳踝竟然一點也不痛,竟然治好了!要知道平常如果扭傷的話起碼要好些天的時間才能完全康復的,可口罩醫生竟然捏了一把就治好了!
江浩趁著這個機會大步開溜了,躲了起來,偷偷看了一眼呆站著的秦可馨,女神穿著職業裝,那烏黑柔順的長發似乎在黑夜里會發光一般。他听到秦可馨喃喃了一聲,「可以讓我看看你的臉麼……」
這是一聲帶著哀怨又帶著想念的呢喃,江浩壞壞地笑了起來,想我了吧!我就讓你想著我,讓你不知道我是誰!
目送著秦可馨轉身進了醫院後,江浩這才離開,桃桃的病情不用擔心,剛才在病房里里的那一針已經穩住了,江浩之所以要下重針,那是因為那一針是在給桃桃驅散肺腔內的濁氣,那些韓宗凱打入針劑病菌揮散出來的濁氣,一個晚上的驅散,再用九陰九陽真氣按摩她的肺腔,桃桃的小命就能保住了。
累了一天,回到診所,江浩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後上樓準備睡覺。
「嗯…嗯…哼……」
踩上最後一個台階,江浩看著眼前的一幕,忍不住鼻腔一熱,如果不是真氣修為到了一定境界,他的鼻血已然狂噴而出!
舞月,蘿莉俏皮女殺手,因為熱毒發作難以抵擋,她撕裂了衣服,正站在浴室里用冷水往自己的身上猛沖,她並未想到江浩會突然回來,因此,那扇磨砂的玻璃門並未關上。
那水仿佛一條清泉從她那秀美絕倫的美背上面流淌而下,流過那白女敕女敕縴細盈盈一握的小蠻腰,爬過了翹挺挺的豐臀。舞月仍舊覺得熱,她仰起頭,身子輕輕一晃之際,江浩便于驚鴻一瞥之間見到了那雪白聳立的側峰!
這羅莉女殺手的身材太贊了!江浩看的怔住了,可以不可以模……
「砰!」的聲,舞月一把將門關上了,她氣的在浴室里大喊了起來,「江浩,你個天生的yin賊,我一定要切了你!」
江浩掏了掏耳朵,「哎呀,你以為你的身材很好啊!我們家可馨的身材秒殺你是分分鐘的事……」
「你們家……嗯……嗯…」舞月的熱毒猛地在體內又發作起來。
江浩撇了撇嘴,「喂喂,請不要發出這麼勾人的聲音好不?我很純潔的,我不會滿足你的要求。」
「你想的美!我……哼…」舞月又忍不住叫了一聲,「我是熱毒發作,我……」
江浩又怎麼會不知道,他第一眼就看出來了,他是為了教訓教訓這個野蠻的蘿莉才裝作不知道的。
舞月不想求江浩,她才不想求江浩來救自己,可現在熱毒太猛烈了,她已經要支撐不住了,想到萬一一會兒暈了,江浩那yin賊肯定會直接沖進來,就更加被看光光了!舞月腦子一轉,突然間乖巧柔聲地喊道︰「浩哥哥,浩哥哥……你幫幫我好嗎?」。
「啊?什麼?」江浩翹著二郎腿,我就知道你得求我。
你這該死的yin賊,看我以後不玩死你,不弄死你,不整死你,我一定要切了你!舞月被江浩給氣的就差拉開門沖出來跟江浩大戰三百回合了。眼下只有江浩一人能救自己,所以舞月治好繼續委曲求全,「浩哥哥,我錯了,我剛才沖撞了你,我錯了,你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了,好嘛!」
江浩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古靈精怪的舞月,嗲起來這麼可怕,不過可以想象的出她那可愛的表情了。江浩已經打定主意,今晚要降服這小妖精,他很為難嘆了一口氣,更嗲地說道︰「小月月,你剛才不說我滿足不了你嘛!人家好不開心的啦!」
「額額!」舞月也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猛地,熱毒又一次發作,撞擊著舞月的七經六脈,她知道沒有時間了,再拖下去自己肯定會受到很重的內傷,這一次她很誠懇地說道︰「浩哥哥,我真的需要你!」
「嗯,這就對了嘛!」江浩嘴角一揚,銀針已然在手。
舞月也顧不上將身子擦個干淨了,拉一條浴巾,將身子一裹,拉開門走了出來,只是因為熱毒太過凶猛,她差點晃著摔到了地上。
江浩身影一晃,來到了舞月的身前,一把將舞月扶住,舞月剛剛沖完澡,肌膚之上還有水珠滾動,觸手之處柔女敕爽滑。
舞月的月復部猛地有種灼燒感,痛的舞月倒了下去,江浩連忙張開胸懷抱住,低頭之際,見到了那半座玉峰,雪白幼女敕,被浴巾緊緊裹住,更加挺立,噴薄欲出!
很難想象,一張如此蘿莉的臉,竟然會有這麼勁爆的身材!江浩看著舞月的臉,剎那間,不由得看的痴了,這是一張多麼讓人憐惜的又讓人喜歡的蘿莉臉頰,尤其是在舞月因為熱毒痛的皺眉的時候,真心讓人心疼!
這樣一個古靈精怪的蘿莉美女怎麼可以是殺手呢?應該好好養在家里的,江浩越看越忍不住,偷偷在舞月的額頭吻了一下。
偷偷一吻,她應該不會知道的吧?
一吻過後,江浩將舞月扶到了床上,輕輕地放了下來,看著舞月身上的浴巾,江浩陷入了為難之中,要治療她的熱毒必須從月復部下手,可舞月現在體內肯定是干干淨淨,難道要自己將她唯一的浴巾給拿掉——那畫面光是想想,江浩都心跳加快,身體發熱了!
可如果不拿掉,又怎麼才能為她療傷呢?看著那浴巾下擺的大腿,江浩陷入了沉思。
便是在這個時候,舞月放在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因為手機一直響,江浩覺得太煩了,就接了起來,「喂。」
電話那邊安靜了兩秒,隨後傳來一個男中音,吃驚中帶著氣憤,「你是誰?我師妹舞月呢?」
「舞月躺我床上呢,我們忙著呢,沒空,別再打來了。」江浩將手機掛斷,扔到一旁——等下,似乎哪里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