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耀清看秦邵陽出來了,便把電視機給關掉了。駱耀清掀開被子拍了拍空著的旁邊︰「過來,我幫你擦頭發。」
其實秦邵陽並不在乎別人怎麼說自己,只是沒想到媒體對這件事情關注會那麼大。秦邵陽走,駱耀清接過秦邵陽手中的手巾,擦拭著秦邵陽的頭發。
好在秦邵陽的頭發是短發,還是很容易擦拭的。秦邵陽模了模自己的頭發,駱耀清看著她的臉︰「在這里是不是有點膩味,等下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秦邵陽撇了眼駱耀清,有種不祥的預感。駱耀清幫秦邵陽擦著頭發,差不多的時候便帶著秦邵陽出去了。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大半夜的在海邊走秦邵陽還是有點害怕的。駱耀清拉著秦邵陽的手朝著另外一棟別墅走去,一邊走還一邊抱怨︰「那邊別墅的樓頂有個溫泉,還可以煮溫泉蛋,不知道我姐為什麼不把我們安排在那邊。」
兩個人一路走向別墅,秦邵陽只泡過一次溫泉,也是和駱耀清一起泡的,上次泡的時候駱耀清貌似還唱歌來著。秦邵陽想起了這件事情,立刻來了興致︰「上次你泡溫泉的時候不是在唱歌嗎?這次可以唱給我听嗎?」。
駱耀清哈哈大笑起來,模了模秦邵陽的腦袋,沒答應也沒否認。秦邵陽郁悶的撇了下嘴,跟著駱耀清去了樓上。
四周靜悄悄的,大家似乎都睡了。秦邵陽不明白的看著駱耀清,盡量把自己的聲音放小︰「你為什麼不明天來啊,非要這個時候來。」
駱耀清搖了搖頭,手在秦邵陽的手掌心中摳了一小下︰「你不覺得晚上來刺激點嗎?」。
只有你會這麼想吧。
一路上沒有任何人,駱耀清和秦邵陽很順利的到了樓頂。秦邵陽有些震驚,樓頂上還真是什麼都有啊,一個不大的游泳池,游泳池的旁邊還有個泡溫泉的地方,桌子上擺著紅酒,那邊擺著冰箱。抬起頭可以看到星空和外面的夜景,非常美。
四周有護欄擋著,秦邵陽走到護欄邊上朝著下面望去。一望無際的大海在夜晚也不是什麼都看不見,秦邵陽可以看見海的另一邊某個地方閃爍著耀眼的藍光。
秦邵陽指著那藍光︰「駱哥,那是什麼?」駱耀清不知道再干什麼,半天沒回頭。秦邵陽也沒回頭,直到駱耀清做完自己的事情走到秦邵陽身邊︰「那是燈塔發出來的光芒,下次帶你去看看吧。」
秦邵陽還從來沒出過海,听駱耀清這麼說也是立刻就來了興趣︰「好玩嗎?」。駱耀清很殘忍的打破了秦邵陽的幻想︰「坐船那得要看人,如果你暈船的話很可能就不怎麼好玩了。」
秦邵陽沒怎麼坐過大船,也不確定自己暈不暈。她正想著的時候忽然看到駱耀清手里拿著什麼東西,她看了幾眼,駱耀清直接將東西遞給他。秦邵陽拿在手里才發現是一件起旗袍,而且很小的一件旗袍,看起來像是定制的。
淺藍色的旗袍上繡著不知名的圖案,很漂亮。秦邵陽看了看駱耀清不太明白他的意思,駱耀清指了指旗袍︰「穿上試試,這是我特意讓人定制做的。」秦邵陽有點懷疑的看著駱耀清︰「你確定定制的我能穿?你又不知道我尺寸,有沒有親手量過。」
駱耀清忽然笑的很曖昧,他湊過來在秦邵陽的耳邊吹著熱氣︰「你確定我沒有親手量過?」秦邵陽害羞的推開了駱耀清︰「你這個老流氓,你怎麼越來越萎縮了,你這個披著人皮的狼。」秦邵陽這麼說著,但是還是老實的抱著旗袍,去了一個可以遮擋的地方換上。
如同駱耀清所說,這件旗袍的確很適合她。因為秦邵陽個子比較矮小,市面上一般的旗袍秦邵陽穿的都很大,不過那並不代表秦邵陽不想穿旗袍。旗袍很美,她一直這麼覺得。沒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能穿上,秦邵陽一邊穿著旗袍一邊發出感慨。
穿好後秦邵陽走了出來,駱耀清眯了眯雙眼。他選擇的旗袍很好,完美的襯托了秦邵陽的身材。他走繞著秦邵陽看了一圈,秦邵陽有些不安的扯了扯旗袍︰「怎麼樣啊。」駱耀清輕聲的說了句完美就把秦邵陽給抱住了,秦邵陽直接懵了︰「你不是說帶我來泡溫泉嗎?」。
不對啊,泡溫泉的話為什麼要讓她穿旗袍啊。
駱耀清呵呵一笑,聲音如同夜里的鬼魅一般陰測測的,但是並沒有讓秦邵陽害怕。駱耀清嗷嗚一口咬在了秦邵陽白女敕的脖子上︰「你說呢,當然是讓你穿上然後我在月兌下來啊。」
你這個老變態!秦邵陽在心里怒罵著。
——
「都怪你!」秦邵陽和駱耀清在樓頂玩鬧了將近兩個小時,駱耀清才心滿意足的帶著秦邵陽走出去。秦邵陽仍然穿著旗袍,只不過白女敕的脖子上露出了許多曖昧的痕跡,那深藍色的旗袍上似乎有些地方還殘留著什麼白色的東西。秦邵陽臉紅的不像話,雖然在上面洗過澡,但是總覺得身上還殘留著那種味道。
駱耀清壓根就不在乎,甚至都不想秦邵陽洗澡,最好是讓所有人都知道,秦邵陽身上有她的味道。秦邵陽郁悶的在旁邊巴拉巴拉的,駱耀清一把拽住秦邵陽的脖子,將秦邵陽按壓在牆上,吻了上去。
趙芸從房間里走出來,大半夜的房間里有另一個男人,趙芸睡到一半就醒了,發現趙恆在自己身邊,趙芸怎麼也睡不著了,于是趙芸想著天台貌似有吃的和溫泉,正打算去。
趙芸看到屋子外面兩個人吻得如漆似膠的,她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兩個人迅速的分開。不對,應該是秦邵陽趕緊將駱耀清推開,駱耀清模了模濕潤潤的嘴唇,秦邵陽則是靠著牆不。
趙芸沒想到是駱耀清,在看到駱耀清和秦邵陽的時候,趙芸發現心里的那種懊悔已經不剩下什麼的,反而看到他們這麼恩愛,只剩下了羨慕。
趙芸的眼神直接撇到了秦邵陽穿的旗袍上,那旗袍上的星星點點讓她都不禁臉紅起來。三個人站著都沒,秦邵陽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忽然看了趙芸一眼,然後跑去挽著駱耀清的胳膊︰「我們走吧。」駱耀清有些意外秦邵陽居然在這種地方不遲鈍了,他剛準備點頭,趙芸卻突然攔住了他︰「阿駱,我想跟你單獨談談。」
秦邵陽瞪了瞪趙芸,趙芸卻對著秦邵陽善意的笑了笑︰「放心吧,我保證把你的完整的還給你,我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
趙芸說的這麼認真,秦邵陽也不好不答應,不過她還是看了看駱耀清。駱耀清拍了拍她的腦袋,然後跟著趙芸去了那邊。秦邵陽呆在這邊,只能隱約看見那邊的兩個人影,不過說什麼她就听不到了。
趙芸拉著駱耀清走到了這邊,駱耀清很好奇趙芸想說什麼。趙芸似乎有些變了,但是駱耀清卻不知道變得是什麼,只是那種讓他排斥的感覺隱約消失了不少。
趙芸靠著牆壁看著駱耀清,直接開門見山也沒什麼廢話︰「這次我回來原本也只是看看你而已,並沒有其他意思。」
駱耀清听到趙芸這麼說也松了口氣,但是駱耀清也沒有接話。趙芸沒有在意,她本來也只是希望把自己的事情說清楚而已。想起駱子婷,趙芸就並不覺的自己做的是錯誤的了︰「阿駱,秦邵陽是不是得罪了駱子婷?」
駱耀清皺了下眉頭,他也的確覺得駱子婷對秦邵陽不如以前那般好了,但也不會到那種程度吧,只是因為一個韓齊?
但駱耀清忽略韓齊對駱子婷的重要性,現在連趙芸也看到出來,那可以說明駱子婷討厭秦邵陽的心思都擺在了表面上。駱耀清有些煩躁,一個是自己的親,一個是自己深愛的女人,傷了哪一個都會讓他難受,比較駱子婷和駱耀清的姐弟關系還是非常好的。
趙芸想說的話並沒有多少,說完之後就松了口氣︰「其實我回來是因為駱子婷主動邀請了我,而我想看看你就答應了她的要求。現在想想我和駱子婷的關系其實只是一般而已,她為什麼會特意邀請我回來?」
為什麼,這個問題的答案只要一想就知道,用來破壞他和秦邵陽的關系罷了。只要趙芸真的喜歡自己,就算自己不動心,趙芸只要在旁邊煽風點火,秦邵陽那麼大咧咧的個性肯定會被刺激。就算不分手感情也會破裂,這算盤打的可真夠深的。
駱耀清說不出自己現在是個什麼心情,心寒?自己的這麼對自己,就單純只是為了韓齊,想把秦邵陽排除在駱家之外。
「我知道了。」駱耀清走對著趙芸點了點頭,趙芸張開手︰「能讓我抱一下嗎?」。如果是之前駱耀清肯定會拒絕,但現在駱耀清很清楚,他拒絕不了。駱耀清伸手抱住了趙芸,趙芸拍了拍駱耀清的背︰「明天一早我就離開這里,免得駱子婷抓到我不讓我走。不過我會回國內發展的,到時候還希望你多多指教。」
兩個人抱了很久,那算是對的告別吧。
秦邵陽這個角度只能看到兩個人抱在一起,雖然心里很清楚趙芸和駱耀清不可能再有什麼,但也忍不住心生妒忌。好在駱耀清和趙芸很快回來了,秦邵陽湊看了看趙芸。她還以為趙芸會哭,沒想到壓根沒有。
駱耀清帶著秦邵陽離開了,趙芸則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一夜很多事情都改變了,等到第二天的時候趙芸如同她所說的那樣很快就走了,駱子婷得到消息後也來不及阻止了。她只能郁悶的撥打著趙芸的,但趙芸一直沒有接,駱子婷也不清楚為什麼趙芸這麼快就離開了。按道理來說,趙芸應該喜歡上駱耀清,然後留在這里妨礙秦邵陽,可是事情卻超出了駱子婷的想象,趙芸走了,駱子婷拿秦邵陽無可奈何,心里的埋怨更深了。
趙芸回到M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自己公司的業務全部找個時間內完成,然後緩慢轉移到國內。趙恆在國內已經找了自家的公司接手趙芸公司的業務,這樣可以為趙芸的公司分擔點。如果這樣下去沒什麼問題的話,短時間內趙芸應該可以很順利的在國內安家。
趙芸坐著趙恆的車來到了自己的別墅,趙恆看著趙芸一臉疲憊有些擔心︰「要我送你進去嗎?」。趙芸搖了搖頭,下了車徑直的走向別墅內。
趙芸打開門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酒味,這個別墅這麼大還能聞到酒味,可想而知在別墅里面的人是喝了多少酒。不過趙芸做好心理準備進去的時候,只看到了滿地的酒瓶子,沒有看到爛醉如泥的那個男人。趙芸連鞋子也沒換,就走上樓,在上樓的拐角處男人正走下來。
看到趙芸,男人愣了愣,趙芸禮貌的對著男人點頭,男人沒說什麼繞開趙芸。趙芸上了樓在房間里收拾好了行李出來,男人看到趙芸拖著行李下來,原本臉上的淡定消失了︰「你要去哪?」趙芸站在原地看著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是她的丈夫,應該說是曾經的丈夫。曾經的趙芸是的確愛著這個人,所以才會選擇和這個男人結婚,可是結婚五年,這個男人卻拋棄了她。甚至毀掉了她做女人的自尊,她要強所以不能做賢妻良母。兩個人是競爭中認識的,互相欣賞對方然後產生愛意。但是這種愛意結婚之後就慢慢轉變了,男人希望她辭掉工作生兒育女,可是趙芸卻覺得男人應該理解自己,她不是那種會生兒育女的女人,起碼不是現在。她的公司如日中天,正是發展的時候。
慢慢的男人很少回家,她也長期在公司里,感情產生了隔閡,離婚的時候男人居然對趙芸說︰「我覺得你根本不配做一個女人。」
這句話深深的刺激到了趙芸,趙芸是很要強但骨子里其實也渴望被人理解和疼愛,她是個地地道道的女人卻因為過于要強而被深愛的人這麼指責。
離婚的時候趙芸就知道和男人回不到之前,她之所以還住在這里只是為了讓兩個人的面子上好看一點。曾經備受公司人祝福的一對夫妻就這麼離婚了,她們兩個都是好強之人,當然選擇了隱瞞下去。
趙芸拖著行李箱走到男人的面前,不管怎麼樣還是想和這個男人好好的道個別︰「我要走了。」男人沉默了下來,低著頭不。趙芸本來有一肚子的話想說,可是看到男人的樣子她卻也什麼都說不出來了。趙芸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轉身走了。
男人一步一步的跟在趙芸的身後,趙芸的手觸踫到了把手的時候,男人忽然開了口︰「一定要走嗎?」。
當然要走,婚都離了,再在這里呆下去其實也不是什麼好事。趙芸沒回答,只是點了點頭拉開了門。但是下一個瞬間忽然被男人給扯住了手臂,男人的力氣很大,拉著趙芸的手臂,讓她有些疼痛。趙芸掙扎了下沒掙扎開,只好先把行李給放下,用另一只手去拉扯男人︰「你別這樣,快松開。」
男人卻如同困獸一般,滿臉的脆弱︰「為什麼要走,因為離婚了嗎?那我們復婚吧,只要復婚你就會重新跟我在一起的對吧。」
趙芸干脆不掙扎了,只是任由男人拉扯著自己的手臂︰「從我們離婚的時候,你就應該知道我們回不到從前的。」
可是男人已經失去了理智,死死的抓住趙芸。如果這個男人現在所做的是在離婚之前,可能趙芸還會感動。可是離婚的時候,男人說了那麼傷人的話,趙芸怎麼也無法原諒這個男人。
或許自己是沒有好好的經營這場婚姻,但這個男人同樣也犯下了無法原諒的錯誤,兩個人都有錯,兩個錯誤的人是不應該重新在一起的。
「放我走吧。」趙芸拍著男人的手臂,試圖讓男人清醒一點。但是下一秒男人就沖上來了抓住了她的頭發,惡狠狠的將她的腦袋壓在牆壁上。
踫的一聲,趙芸都能感覺到自己腦袋產生的鈍痛感。
這個男人難道想要殺了她嗎?
「說你不會離開我,說啊!」男人掐著趙芸的脖子,趙芸劇烈的呼吸了一下,只覺得胸口震動。她使勁的掙扎,可是臉色卻越來越不好了。
啪!
突然一個花瓶砸在了男人的腦袋上,男人下意識的松了手,腳步晃動了下倒在了地上。趙芸彎著腰嘔吐著,呼吸總算順暢了不少。
趙恆扶著趙芸,也是受到了不少的驚嚇。他還在想怎麼趙芸還不出來,所以特意跑到門口想要偷看下,沒想到從打開一半的門里發現的這樣的場景。趙恆也來不及多想,直接就拿起了擺放在地上的花瓶砸了,此時男人倒在了地上,血跡順著後腦勺蔓延出來。
趙芸看了一眼嚇壞了︰「他不會死了吧?」趙芸的手都在顫抖,趙恆也挺怕的,比較他只是個老實的傷人,還從來沒做過殺人的事情。趙恆掏出撥打了救護,然後拉著趙芸︰「我們走吧,等下估計救護車就會來了,他應該不會有事的。」
趙芸想留在這里看看情況,可是趙恆的一句話卻讓她打消了這個顧慮︰「你留在這里也不能怎麼樣,要是他醒了用這件事情來威脅你,你要怎麼辦?」
趙芸抿了下嘴唇,只好跟著趙恆離開,上了車後趙芸一直心不在焉的,趙恆只好安撫著趙芸的情緒。
趙芸走後,救護車很快就送來了。醫院按照之前的號碼打來了,趙芸接了,然後將男人的父母的給了醫院,又詢問了幾句才掛斷了。
男人傷的其實並不是很重,只不過是出了血看起來很嚇人而已。趙芸總算放心了下來,兩個人回到了公司,趙芸已經開始著手準備東西,預備轉移公司。
公司的人也人心惶惶的,但趙芸說過只要願意跟著她去Z國的肯定不會被開除的,但是饒是如此還是有不少的人辭了職,大多數都是土生土長的M國人,很多人都不想要背井離鄉。趙芸也理解他們的心思,給了遣散費之後開始準備陸續在Z國招人了。
本來一切都準備的不錯,時間了三天,趙芸已經可以回國了。在Z國選擇的地方也已經選好了,公司就在趙恆公司的斜對門,也是一棟大廈。按照趙芸的實力,租下來不成問題。
趙恆不放心趙芸,所以一直沒回去。趙芸有些過意不去,但是趙恆的心思趙芸也不是很明白。說趙恆還喜歡自己也說的,可是這麼多天趙恆從來沒表現的過于曖昧,導致趙芸一直在胡思亂想。
第四天的時候,男人的媽媽找上門來了。就是那天帶著一個小男孩的女人,那個小男孩是男人在外面收養的孩子,這個孩子的說法是這樣的,但是具體是不是那個男人自己在外面的私生子,其實趙芸並不清楚。
女人一改往日那種囂張的態度,找到趙芸後就拉著她的手哭著︰「趙芸啊,我知道媽媽對不起你啊,你就原諒我家兒子吧。我兒子現在在醫院是不吃不睡,都快成神經病了,你跟她復婚吧,我求求你了。」
男人的媽媽的確很疼愛男人,可是卻一直不是很滿意趙芸。當然這個不滿意的理由跟男人一樣,都是趙芸心思大多數在公司上,不過趙芸跟男人離婚這個一大半的理由都是因為這個女人,要不是這個女人天天跟男人說趙芸這個不好那個不好的,男人也不會一時的鬼迷心竅說了離婚。
趙芸本來不想去看男人,但是听到女人這麼說也是吃了一驚,怎麼好端端的人就這麼不吃不喝不睡覺了。趙芸最終要是決定去看這個男人,但是這個時候的趙芸還不知道,這一去就差點沒有回來,甚至還導致了許多人一起跟著她倒霉。
趙芸跟趙恆說了,趙恆本來想陪著趙芸一起去,但是趙芸擔心刺激到那個男人,于是讓趙恆還是先回Z國。趙恆在M國呆了不少時間,他公司的一大堆的事情都還沒有解決,听到趙宇這麼勸自己,趙恆也只好先回去了。
趙芸跟著女人去了醫院,原本趙芸還以為趙恆住的醫院是那種大醫院,但沒想到居然是小診所。趙芸有些奇怪,看著車窗戶外面彎彎的道路,心里涌起了一股不詳的預感。
女人拉著趙芸的手走在這些泥土的道路上,一臉和善的看著趙芸︰「這里路不是很好走,你點啊。」趙芸看了看四周,這里好像很偏僻的樣子,都沒什麼人在這里。
四周的房子也是以前那種風格的,看起來破破爛爛的應該沒人住在這里。趙芸越走越不對勁︰「阿姨,為什麼他會被送到這邊的小診所來。」
女人並沒有被趙芸的話問的慌亂,反而嘆了口氣︰「還能怎麼樣,我兒子精神失常了,所以我把他送到這里看看心理醫生。我不敢帶著我兒子去找正規的心理醫生,只好來這種小作坊。」
趙芸哦了一聲卻有些擔憂︰「阿姨,等會子還是接著他離開吧,小作坊畢竟是小作坊,不牢靠的。」女人只是笑了笑沒接話。
趙芸和女人走了一小段的路,總算到了那家所謂的心理診療所。門外掛著一個牌子,歪歪的牌子看起來馬上就要倒下來一樣。
趙芸跟著女人進去,地板上吱嘎吱嘎的聲音讓趙芸毛骨悚然。在進去的第三間,趙芸看到了那個男人。臉色很蒼白,此時正坐在床上呆呆的坐著。他直勾勾的直視著前面,不知道再看些什麼。走到門口女人推了一把趙芸,趙芸踉蹌的走了進去。
再回頭女人已經把門給關上了,趙芸只好走到男人身邊。
男人察覺到了身邊的人,呆滯並且僵硬的回過頭,看到了趙芸,男人眼里總算有點神采了。看到男人這個樣子,趙芸心里也不好過︰「你沒事吧。」
男人搖了搖頭頭,趙芸看了看四周沒發現可以坐的地方,只好坐在床上。男人拉著趙芸的手,趙芸看著男人頭上幫著紗布和繃帶,心里的愧疚更加明顯了︰「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男人仍然不,趙芸眼圈一紅,轉手拉著男人的胳膊︰「我們都離婚了,你應該學會面對它。你的人生還很長,我們都有自己新的人生,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男人仍然沒,趙芸覺得自己就好像對著木頭再一樣。
趙芸又說了幾句,但是男人還是沉默著。趙芸站起來走到門口,拉了拉門把手卻沒拉開門。趙芸走到窗戶口看了看,屋子外面的女人早已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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