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兵拉著梅麗東莎,道︰「走,跟蹤他們!」
「為什麼,我們不是來殺人的嗎?」。梅麗東莎不解。
「不急,我覺得這兩個人可能是青幫派來的,趕緊追上去問個究竟,而且別墅里面究竟有沒有織田二夫,現在還不好說,他們進去過,應該對里面的情況很了解。」
兩人翻牆而出,正好看到那輛本田車開向遠處的街區。
趙兵開著車遠遠的跟在後面。
大約跟了十多分鐘,前面的本田車停在一家酒店門口,兩名男子走了進去。
幾分鐘之後,梅麗東莎出現在酒店的大堂。
她穿著皮衣,看起來更像是電影中的制服,反正前台看到她之後,也是眼前一亮。
「剛剛有兩位華夏人打叫我來的,請問他們在多少號?」梅麗東莎用英語問了一句。
她的一對胸脯極大,被皮衣頂得老高,看得一邊的保安都直流口水。
外國妞啊,居然來做這一行,應該會玩皮鞭蠟燭的游戲吧?
前台沒有絲毫懷疑,便說了門牌號。
「謝謝。」
梅麗東莎妞著**走向電梯,同時還朝那兩名保安拋了個媚眼,兩名保安真的開始流口水了……
很快,趙兵便進入酒店,昂首挺胸便朝電梯走去。
兩名男子正是余爺派來東洋與山口組接洽的,而且負責這一次送貨到天海,在他們的車子里,此時已經藏了幾十公斤的冰-毒,他們表現得很淡定,正在給余爺打。
掛了,其中一人臉色凝重的道︰「余爺說了,現在火龍已經和他撕破了臉,正在搜集證據,準備和警方合作,讓咱們務必不能出任何的差錯。」
另一人點頭道︰「對,這要是出了差錯,問題可就嚴重了。」
話音剛落,房門便敲響了。
咚咚咚。
兩人嗖的一聲跳了起來,同時伸手往懷里模去,看來他們帶著槍。
「誰?」
「服務員,給你們送免費的點心。」梅麗東莎用蹩腳的華夏語說道。
門吱呀一聲打開,梅麗東莎的手上果真端著一盤點心,不過兩人顯然沒有把注意力集中在點心上,而是被梅麗東莎給迷住了。
雖然化了妝,但梅麗東莎依然是個美人,身材火辣到極點,該露的地方,都是若隱若現。
兩名男子把手從懷里放下,互相看了一眼,笑了起來。
「放在這里吧,你是這里的服務員嗎?」。其中一人頗有興趣的問道。
梅麗東莎笑眯眯的道︰「不是。」
「不是?」
那男子一愣。
「當然不是。」
話音一落,梅麗東莎突然出腿,一腳將其中一人踢翻在地,另外一人察覺到不對勁,馬上伸手要拔槍,沒想到手才伸到一半,小月復便被梅麗東莎一個膝頂,接著脖子一歪倒地不起。
梅麗東莎一個手刀將對方劈翻,只不過是在電光火石之間的事情,另外一人已經拔出槍,可惜他還沒有來得及瞄準,手中的槍就易主了。
「在我面前玩槍嗎?」。
梅麗東莎咋巴道︰「拿你們華夏國的話來說,這叫孫大聖面前舞棍弄棒,那不是搬門弄斧嗎?」。
那人已經被她用槍指著,直到現在,他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傻傻的問︰「你究竟是誰,我們又不認識,你為什麼要來對付我們。」
趙兵推開門走了進來,看了看現場,皺眉道︰「還好,沒弄死他們。」
關上房門,趙兵走到男子的面前,很直接就問道︰「現在我要問你一些問題,希望你能據實回答,否則,死!」
「你要問什麼?」那男子愣了一下,道︰「你是華夏人?」
「你是青幫的人?」趙兵開始提問。
男子終于反應過來,臉色一變︰「不是。」
「你的眼神出賣了你,雖然我知道你是,可你的回答,讓我很不滿意,再問你第二個問題,希望你能補救,要不你可能要吃些苦頭了。」趙兵嘆了一口氣,接著又問︰「你們是來和山口組運毒的嗎?」。
男子咬牙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第三個問題,你見過織田二夫了嗎?」。
男子道︰「我不懂你的話。」
「第四個問題,織田二夫的身邊有多少人?」
……
連續問了七八個問題,男子根本就不回答。
趙兵臉色有些難看,對一邊的梅麗東莎點點頭,道︰「看你的了。」
說完,他走了出去。
梅麗東莎很溫柔的朝男子笑笑,然後一拳轟了。
粉拳很重。
只一拳,這男子便被打得鼻血長流,一張臉開了花。
他想叫,卻沒有機會,因為梅麗東莎已經握住他的脖子。
腦袋里面暈暈沉沉,男子雙手握住梅麗東莎的手腕想要扳開,但接著,他的小月復受到了重創,整個人彎成一只蝦米。
梅麗東莎把他提在手里,像是提著一只小雞仔,完全就不費力氣,將他拉到廁所,將一條毛巾硬生生的塞進他的嘴里。
毛巾很大,男子的嘴很小。
國外某位閑得蛋疼的家伙曾經挑戰過一項吉尼斯世界紀錄,嘴里插了一百支鉛筆,可見,口腔的容納能力還是很驚人的。
眼前這位男子的嘴雖然不大,可一條毛巾,還是硬塞進他的嘴里,將他的一雙臉漲得鼓起老高,像是包著兩顆不小的雞蛋。
或者鴨蛋……
接著,面盆里面開始蓄水,男子的臉色漲得通紅,眼神中全是驚恐的神情。
他似乎想要說什麼,可惜梅麗東莎根本就沒有給他機會,直接把他的腦袋塞進了面盆。
咕嘟嘟……
男子開始嗆水,鼻孔中不斷有氣泡冒出。
他的雙腳開始拼命的亂蹬,雙手抓住台沿,努力的想要掙月兌。
要說起來,他的個頭也不小,但在梅麗東莎面前,卻毫無還手之力,只是按住他的脖子,便讓他的任何抗爭都變得十分可笑,而且無力。
十分鐘以後,梅麗東莎打開了房門。
趙兵走進來,看著癱在地上的男子,示意拿開他嘴里的毛巾。
「現在想說了嗎?」。
男子拼命的點頭。
「在你回答之前,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如果你說假話,或者隱瞞什麼,你就再也沒有第二次機會說了,你會死,馬上就會死,而且會死得很慘,不要想著騙我,因為你的同伴還沒有經歷這些折磨,就算你能承受,他不見得就能承受,所以,你想要隱瞞,也不見得會有把握能騙得過我。」
男子臉色已經煞白,看了同伴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決斷。
是的,他剛才還想要隱瞞一些事情,現在卻真的再沒有這種念想了。
是啊,他能忍受,同伴呢?
他太了解自己這個搭擋了,最怕死!
與其受更多的折磨,還不如什麼都交待了。
但在說之前,他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你是警察?」
「開始說吧!」趙兵沒有回答。
男子想了想,開始訴說。
「我叫文武,他叫張屈,我們都是華夏人,天海來的,正是青幫的人,我們奉了余爺的命令,過來接一批貨,剛才我們見了織田二夫,他就在別墅里,他的身邊有四名保鏢……」
這位叫文武的男子把自己知道的一切情況都說了個明明白白。
趙兵卻遲遲沒有。
他有些急了,趕緊道︰「我什麼都已經說了,你放過我吧。」
「你再好好想想,有沒有什麼遺漏。」趙兵沉聲道。
文武想了半天,還是搖了搖頭。
「我提醒一下,比如你回來之後,有沒有和余成煥打過?比如你們什麼時候接貨?以什麼樣的方式?」
「哦,剛剛和余爺通過,他讓我們要謹慎,說咱們幫會的火龍已經和他翻臉,正在搜集他販毒的證據,另外,貨我們也接到了,就在樓下的車里。」男子急道︰「我真是什麼都說了,你放我一條生路吧,就算你是警察,也算我是自首好不好?」
趙兵哭笑不得︰「你還真是什麼都敢說啊!」
他真沒有想到,好奇跟蹤,原本是想問問織田二夫那別墅有沒有什麼危險,現在倒好,抓到一條大魚。
陳冰不是正想抓余成煥父子嗎,這下好了,人髒俱在啊!
文武一時模不清趙兵想什麼,有些忐忑不安,隱隱覺得自己好像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直到現在為止,他還不知道趙兵是誰,也就意味著不清楚趙兵的來路。
可他也有些無奈。
似乎趙兵根本就沒準備告訴他這一切。
像是一個犯人已經交待了一切,他只等宣判了。
「怎麼辦?殺了?」梅麗東莎見趙兵審訊完畢,于是問道。
趙兵猶豫了一下,似乎在想什麼。
梅麗東莎道︰「殺了吧,不能影響了我們計劃。」
文武嚇得差點尿褲子。
就算明白有可能死,但他也沒想過這麼快啊,這情節發展得也太快了,好歹也要讓自己把毒品交出來啊。
還好,趙兵阻止了梅麗東莎,他沉聲道︰「這兩個人不能殺,他們可是指證余爺的證人。」
說完,他問文武︰「對了,我還沒問過你,如果我讓你們去指證余成煥,你會去嗎?」。
文武一愣。
指證余爺?
那不是和警方合作?
汗!
那就是死路一條啊,余爺到時候會怎麼報復自己,他想想都覺得冷汗直流。
「看來你不願意,那就只能死了。」趙兵皺眉。
文武一听這話,下意識的叫道︰「我願意,我願意。」
能多活一時是一時吧,他沒得選擇。
梅麗東莎有些不高興︰「可是你留著他們怎麼做?把他們交給誰?這里可是東洋國,不是華夏國,也不是天海,咱們在這里的人,根本不可能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