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小花,你給我來一下,一個體型臃腫的男人朝著一個清秀的女孩大喊,仿佛女孩賣了他一樣的暴怒,這就是謝小花,一個北漂一族,做著世界上最繁忙的工作(自己認為的),掙著少著可憐的幾張人民幣,還總是被跟沒長大腦的經理吼沒腦子,這不又因為比標點符號還小的一點問題被暴罵之後,猛灌一口水就那麼嗆住了,咳嗽不止,雜這麼倒霉了,難道真是應證了喝涼水也塞牙縫的俗語,一口氣沒上來,兩眼一閉就暈了……
再次醒來,感覺頭好暈呀,嗓子也干的疼,仔細回想才記起剛剛被罵然後是出來喝水,然後就不知道了,難道是我被嗆暈了,還好還好缺德經理沒那麼沒有良心,應該是急時送醫院了吧,哎呦,這醫院的床怎麼又涼又硬呀,等等,這是什麼情況,怎麼有吱吱呀呀的聲音,這是病入膏肓了嗎?這醫院怎麼這麼不負責任,病人都W@叫成這樣了,還不派醫生,為嘛還有男人的聲音,這男人是哮喘發作了嗎?呼吸怎麼這麼困難?既然沒有醫生管,那我謝小花也不能見死不救,等一下我救你們!還沒站穩就被拌倒了,這又是什麼情況,我怎麼是躺在地上的,我的鞋怎麼有繡花啦,哎呦我去哪個缺德的還給我換了衣服,這麼長的裙子?袖子怎麼這麼寬?開什麼玩笑還是紅色的?這是要把我謝小花給嫁了啊?難道經理把我賣啦?救命啊!快來人啊!「閉嘴,再叫本王把你舌頭割了」。只聞其聲轟隆隆的傳來,此時的謝小花才看清楚,這是個昏暗的房間,布置的倒是很有雅興,房間的正中擺放著一張雕花大床,床的四周掛著上好的紅浣紗,倒是喜慶的很。只見大床上的紅紗從中間打開,走下來一個只穿了件小褲褲的男子,把謝小花看的兩眼放光,此男子一頭齊腰的黑發隨便散著,兩道劍眉無意識的皺在一起,眼楮已經不能用炯炯有神來形容了,仿佛是黑夜的星空,叫人不能控制的深陷下去,嘴唇很薄,听人說嘴唇薄的男人很無情,哇!好結實的肌肉呀,皮膚呈古銅色幽幽泛著光澤,謝小花兩眼冒光不由自主的就要伸手去觸模,還沒有模到就被一股很大的力氣甩了出去,額頭磕到了旁邊的桌角上,血順著流了下來,涼涼的,謝小花真的被嚇到了,忘記了疼痛。只見這美男子不知何時已經穿上了一件長袍白衫,惡狠狠的瞪著謝小花。用鄙視的口氣說︰「謝肖鏵,別以為你仗著有一個宰相父親還有父皇的旨意就可以得到本王的正妃之位,即使你今天是本王名媒正娶的來的正妃,但是遲早本王會休了你,還有你那以老賣老的宰相父親,本王也會把他一塊辦了,本人的正妃只有研兒才配得上,你根本就不配」。這時一只細白如藕的手勾著男子的脖子,整個身子依在男子胸膛上。柔柔的說︰「轍哥哥,你不要生的氣,是妍兒不對,妍兒今天不應該陪轍哥哥的,應該是陪轍轍哥哥的,畢竟今天是轍哥哥和的新婚。」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把新婚兩個字說的很重。說著作勢要扶起摔倒在地的謝小花,滿眼含淚很自責的樣子。已經快昏了的謝小花才看清這女子的容貌,用她大腦里知道的那幾個詞已經不能表達謝小花此刻的震驚了,這叫做妍兒的女子雙目清秀,一頭柔順的頭發同樣也是隨意的散著,一張潔白無暇的瓜子臉一看就是通過精心的修飾此刻無可挑剔,傲人的身資由于彎腰的動作盡顯,真是所謂的童顏巨乳。桃紅色的小嘴正一張一合的說著什麼謝小花已經听不明白,她竟然在腦子里想到了天造地設來形容這對璧人。妍兒不要踫她,小心髒了你的手,說著還心疼的把女子的手包裹在他的大手里。這個男人簡直要把謝小花氣瘋,這是神馬情況,現在額頭還流著血呢,這些人穿著衣服奇奇怪怪的,難道是那個劇組?不容謝小花多想,只見叫妍兒的女子又作心疼的說︰「是不生病了,怎麼喝了口水就變成這樣了?轍哥哥快叫墨玉給仔細檢查一下吧,妍兒好擔心的」。淚水一直在眼眶里打轉,仿佛真的很擔心謝小花。謝小花兩只眼楮不停的轉來轉去,滿屋的古香古色,還有面前這兩個打扮怪異的人,以及剛才這兩個人的對話,如果不是在排戲,難道狗血的事發生在自己身上了?不會也穿越了吧?頭痛,快要爆了,大腦里好像放電影似的,一幕幕不屬于自己的記憶來襲,謝小花又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