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思親,白剛提前屁顛屁顛的準備好了一壺上等的碧螺春在謝肖鏵落座的時候端了上來,眾人不明所以為何這掌管的會親自上茶給謝肖鏵,而且奇怪的是只拿上一只茶杯,一只呀,傻子都知道沒有其他人的份。
慕容妍看到謝肖鏵的不同待遇霸道的沖著還沒有離開的白剛大喊︰「你個瞎眼的刁民,你沒看到轍王嗎,怎麼不給轍王上茶,小心砍了你的腦袋。」
對于慕容妍的無理在坐的其他人都不禁皺起了眉頭,司靖轍雖以前沒怎麼和這慕容家的大小姐來往過,可映像里還是知書達理的,再在再看旁邊這個一直粘著自己的,恨不得一撐把她拍飛了。
「各位想喝會什麼只管吩咐小人就是了」白剛雖很生氣,但也客氣的問道。
「本王和皇妃一樣的就好,麻煩掌櫃的添只杯子就好。」司靖轍眼也沒有抬。
「那勞駕掌櫃的多加一只杯子好了,本王也愛飲碧螺春。」晉羽澤不顧黑著臉的司靖轍笑著吩咐著白剛。
司靖月原本想和晉羽澤共飲一壺茶的,目前的情況來看只能也加只杯子了,小臉一紅扭捏一副小家碧玉的樣對白剛說︰「勞駕掌櫃的給本宮也添只杯子吧。」
謝肖鏵不屑的抬眼掃了一眼前這位裝13的公主,看那滿眼含春的樣,希望晉羽澤這顆光澤白淨的大白菜別讓這只豬拱了。
白剛也不等慕容妍說喝什麼,真接拱手道︰「各位稍等,小人這就去取杯子。」
「妍兒就和轍哥哥用一個杯子好了,不勞駕你取了。」
誰也沒有想到慕容妍會來這麼一句,真不知道是不是腦袋長包了。正在喝水的謝肖鏵听到這天雷雷地滾滾的一句話差點全噴出來,司靖轍放在桌子上面的手青筋突起,真想輪拳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
看著司靖轍有暴走的傾向謝肖鏵還不忘加上一把火︰「既然慕容小姐想和夫君一起喝一壺茶共用一只茶杯,那鏵兒就把這壺茶都送給二位了,白掌櫃的再從新為我們其他人上一壺新茶。」不怕死的還招呼白剛要了壺新沏的茶水。
沒一會白剛拿著三只茶杯一壺新茶送了上來,還真就在司靖轍和慕容妍面前放了一只杯子。
「我們這壺記得一會找本皇妃算賬,剩下的那壺誰喝就找誰要吧。」謝肖鏵眼皮也沒抬的倒著壺里的水。
司靖轍氣得牙都快磨平了,這個明擺著就是氣他的,大氣到掏銀子請別人吃茶自己的夫君卻不管。再看自己面前這只空杯子真是鬧心,干脆抿緊雙唇氣呼呼的坐在那直愣愣的瞪著眼前這個成心氣自己的小女了。
謝肖鏵完全忽視對面射的目光把裝滿茶的杯子推到晉羽澤面前︰」晉太子嘗嘗這茶如何,雖不是本皇妃親手泡得,但也裝注著對太子的敬仰之意。」
一股清香撲鼻而來,看著前面那只潔白如玉的小手自己的右手心又開始出現上次那種感覺,有股力量想要往外沖,只是他不知道此刻手掌心的痣紅如鮮血。
「多謝轍皇妃抬愛」優雅的接過茶杯輕抿一口「果然是好茶,不愧是轍皇妃喜愛喝的。」
「晉太子客氣了,相遇就是有緣,如果太子不嫌棄以後就不要皇妃長皇妃短的了直接改口叫鏵兒好了。」如果謝肖鏵知道以後的日子里耳邊又多了一個天天追著自己跑的男人,打死也不會叫人家稱她為鏵兒的。
「既然這樣,那鏵兒以後也別晉太子的叫了,直接改為羽澤吧,鏵兒你看可好。」天知道他死都不想叫她轍皇妃。
「那鏵兒以後就叫太子羽澤兄吧,鏵兒以茶代酒敬羽澤兄一杯。」
看著自己的跟別的男人聊得這麼投機還不能發火,只能使點苦肉計了,眨巴眨巴眼放低聲音︰「鏵兒為夫也渴著呢!」這語氣就跟個受怠慢的小娘們似的。
沒等來謝肖鏵的眷顧反而惹來一身騷︰「轍哥哥,妍兒為你倒好了,你喝吧,你喝完妍兒再喝。」慕容妍一臉嬌羞端著杯水伸向司靖轍面前。
「拿開你的手,本王不渴。」看著無動于終的謝肖鏵,司靖轍臉黑的跟抹了炭似的。
平時的轍哥哥怎麼會這麼對自己,都是這個不守婦道,在轍哥哥面前還勾三搭四的,誰也沒有想到慕容妍會做出如此過激的舉動,在場的兩個男人都恨不得撕了她。
一壺新沏的熱茶澆透了謝肖鏵的整個袖子「你這個賤人本小姐今天就替轍哥哥好好教訓你一下。」慕容妍趾高氣揚的打著替司靖轍抱不平不僅把一壺熱茶都倒在了謝肖鏵右側的整肢胳膊上還惡語相加。
離著謝肖鏵最近的晉羽澤想也沒想抓住謝肖鏵的袖子就撕了下來,他怕時間一長布料粘在胳膊上,幸虧他手快,要不謝肖鏵就得吃點苦了。
被慕容妍隔在另一邊的司靖轍又是擔心又是生氣,擔心的是謝肖鏵的傷,氣的是慕容妍的膽大妄為和晉羽澤的舉動,再氣他還是能分得清輕重的,想那晉羽澤也是為鏵兒著想,只能把火發在慕容妍身上了,抬手打在慕容妍臉上,不解氣又就一腳踢在肚子上︰「你這個賤人,你算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動本王的皇妃,本王今天非得就地處死你,以解本王的心頭之火。」說著就又要上前踢已經躺在地上抽在一起的慕容妍。
眼看怒火的司靖轍向自己走來,她現在感覺已經快要死了,再被踢幾腳估計就真的斷氣了,忍著疼痛向一旁的司靖月大喊︰「公主救我,公主快救我」。
謝肖鏵和晉羽澤的互動她就已經很生氣了,為了在心愛男人面前留下好映像一直在隱忍,謝肖鏵受傷心里真是的前所未有的開心,接下的事出乎自己的意料,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愣在了那里,听到慕容妍的呼救才回過神,急急用力拉住要殺了慕容妍的司靖轍︰「皇兄,你冷靜一下,不看僧面看佛面慕容小姐是不能殺的,皇兄你冷靜呀。」
被司靖月緊緊抱著腰,站在那里喘著粗氣,惡狠狠的瞪著躺在那有點狼狽的慕容妍。
這面得到及時處理的謝肖鏵只是胳膊有一點粉女敕,剛想說點感激之話卻看到晉羽澤盯著自己的胳膊一動不動跟石化了一樣,自己一看原來一直隱藏起來的守宮砂現在露了出來,在粉女敕的胳膊有顯得有些突兀,剛想拉拉袖子遮擋一下卻沒有袖子可拉,略些尷尬的笑笑︰「謝謝羽澤兄的相助。」听到聲音有了反映的晉羽澤月兌下自己的外衣披了謝肖鏵身上轉身走向司靖轍︰「轍王的後院也該整頓整頓了,堂堂皇妃竟然被一個外府女子所傷,別讓大家認識這是轍王授意的。」頭也沒回的離開了。其實他的心里很亂現在,但是看見謝肖鏵的守宮砂是雀躍的,雀躍到他此刻就想保護這個小。
謝肖鏵披著晉羽澤的衣服,鼻尖傳來淡淡的薄荷香味,看這前面只穿著白色中衣的男子,眼楮濕潤了。司靖轍對自己固然好,但他理不清自己的後院不能過平靜的生活,有第一個慕容妍就會有第二個慕容妍看著躺在地上的慕容妍︰「今天本皇妃就饒你不死,殺你就跟捏死只螞蟻一樣,大不了本皇妃拿免死金牌再換一條命,本皇妃倒是希望轍王盡快把這些破事理明白了再來見我,否則我們夫妻緣分到此結束也罷。」最後向司靖轍說完這句決絕的話緊了緊身上的衣服跟著白剛進了對面的念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