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司靖轍並不在場,也是墨玉口述給他的,他不知道他的鏵兒受到如此的傷害,想到那個倔強的小心痛的快要窒息了,這個該死的墨玉等他一定狠狠的處置方能解這心頭之氣,其實他忘記了墨玉這麼做都是他授意的,總是當奴才的不容易就是了。
還在站牆根面壁的墨玉突然感覺後背冰涼,不禁打了個冷戰,大熱天的見鬼了麼。
就那麼一動不動的看了慕容妍好長時間,長倒慕容妍以為轍王又開始對自己有感情了,只是接下來的話直接讓她從天堂掉到了地獄。
「大膽慕容妍,你竟然在本王和本王皇妃的喜床上和野男人做苟且之事,天理不容你,給本王如實招來那傷本王皇妃的野男人是誰,方可免你死罪。」司靖轍仿佛真的非殺慕容妍才可解心口之氣,胸口起伏波動那個大呀。
老皇帝越听越離譜,听越生氣,堂堂皇家婚宴怎麼會是這個樣子的,傷心敗俗啊,用力的拍在龍椅上,手指上的碧玉扳指發出咚咚的撞擊聲「你來告訴朕除了你誰敢在你轍王府行如此苟且之事。」他心里已經認定那個男人就是他的。
「回父皇,兒臣不知慕容小姐在那找的男人來傷害兒臣的皇妃。」司靖轍一身正氣的站在那里回答著父皇的拷問。
慕容妍哭著爬起來抓住司靖轍的領子,歇斯底里的大聲質問著︰「不是你,那是誰,難道世界上還有和你轍王長得一起的人不成。」
看著滿臉鼻涕眼淚的慕容妍,司靖轍嫌棄的扯回自己的領子,鄙視飄出一句話「難道慕容小姐不知道有一種東西叫做面皮嗎?本王還懷疑慕容小姐有什麼癖好,喜歡叫人帶著本王樣子的面皮。」
「不可能不可能,那就是你,那就是你。」慕容妍已經一了崩潰的地步了,
听著的話司修睿若有所思的繼續問道︰「那轍王新婚之日,你不在王府,你又在那里,什麼事可以置你的皇妃于不顧?」
看著自己老爹搓搓逼人的語氣,看來不拿出提前安排好的殺手 是不行了,幸好自己聰明呀,不然現在可真抓瞎了,無恥的司靖轍心理一個勁的夸自己有先見之明,如果其他人知道他心想的想法估計會當聲吐血吧。
依然一本正色的道︰「回父皇,兒臣那天確實不在府上,至于什麼事兒臣不想說出來,希望父皇不要逼兒臣。」這麼不溫不火的回答皇帝還沒來得急生氣慕容鋒峰就氣急敗壞的指著司靖轍道︰「轍王是不敢承認吧,何必找這種借口,老臣就不信還能有天大的事轍王不得不在新婚的日子里離開轍王府。」他這些個話其實也是主給皇帝听的,他怕皇子護犢。
原本自己也不再追究了,看來這慕容凌鋒是必須要知道個水落石出啊,撫額表示無奈「你還是說說你那天大的事吧。」
誰也沒有司靖轍的嘴角微挑,他就等的這句話,否則接下來的戲就唱不下去了。
「是父皇,兒臣那天是找神醫肖子揚去了。」
這神醫誰都知道,青年才俊,醫術高超,皇室幾次想收進宮里所用,都被拒絕了。這轍王和神醫走得近也是眾所周知的親如。
「哦~~,那又是何事找肖神醫的?」皇帝不緊不慢的繼續問。
這時的司靖轍卻小臉發紅,扭捏起來」既然父皇非要問,那兒臣就不得不好了,其實兒臣是想找子揚要點可以行房事的藥,兒臣那方面一直不行,如果父皇不信可以找子揚對質或者找兒臣的皇妃,兒臣的皇妃現在還是女兒身,但是鏵兒她還是對兒臣不離不棄。」
傻了傻了所有的人都傻了,這是什麼情況?
「轍兒,你說的可否屬實,別讓父皇擔心」司修睿著急的問著司靖轍,他多希望這都是騙他的,他的孫子怎麼辦?
「請父皇放心,子揚說堅持治療定會好的,鏵兒也一直鼓勵兒臣不要放棄治療,新婚那日鏵兒對于自己的受傷她要求兒臣不要聲張,鏵兒說慕容小姐畢竟還是未嫁人的小姐,此事宣揚出去慕容小姐一定會受到傷害的,沒想到竟然恩將仇報。」臉不紅心不跳呀
「好好好,要相信神醫的,鏵兒真是朕的好兒媳,心胸比男子還在寶寬闊,不虧是朕親眼選中的。」此時的司修睿听到的病可以冶好,兒媳又這麼懂事長臉,高興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