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的憂傷事件後,司靖轍便隔三差五的帶謝肖鏵和謝明宇吃頓飯,日子過得也快,轉眼半個冬天了,謝肖鏵天天被司靖轍連哄帶騙帶嚇唬的吃東西,原本有點單薄的身子現在圓實了不少,這具身子本來也處于發育階段,現在該凸的地方凸起來了,該細的地方也細了,某男硬是恬不知恥的說是他的功勞,每每謝肖鏵都無力的翻著白眼,以前雜不知道這個男人這麼不要臉。
謝肖鏵就不明白了,這個地方怎麼一冬天幾乎都在下雪,天天都是陰天,這不好不容易盼了個楮天,太陽不算太大,但總比沒有好,院子里的幾株梅花也相約綻放了朵朵絢爛,實在經不住誘惑披了件狐皮大衣抱了個暖爐跑了出去,聞聞這朵梅花,瞧瞧那朵梅花的,一個人玩得不亦樂乎,下朝回來的司靖轍還沒進院子就听到傳來的陣陣笑聲,不由加快腳步,只見消沉多日的謝肖鏵穿的跟只小兔子似的在院子里蹦蹦跳跳的,就連滿園的梅花都黯然失色,看見門口出現的司靖轍謝肖鏵高興的跑抱住他的脖子跟個小孩似的指頭天空「夫君你看今天太陽出來了,陪鏵兒在外面玩一會可好。」忽閃著兩只大眼楮甜甜的笑著,臉上的梨渦若隱若現,晃得司靖轍心都恨不得給她,豈有不好的道理。
溫柔的為她理了理跑出來的頭發,滿眼的寵溺「難得的晴天,只要鏵兒高興那為夫就陪你,記得冷了就進屋。」為她緊了緊身上的大衣,走到梅樹下,折下一枝開得正鮮紅的花束,插到謝肖鏵的發間,鮮花配佳人美得不可勝收,出于本能低頭吻向身邊的女子,此情此景此對佳人連太陽都努力的放著光芒,可就是有些人跟沒長腦袋似的直沖沖的就闖了進來「爺,宮里來人了,說有急事稟報」平時不注重小節的墨玉直沖直闖慣了,那可曾想到兩位主子大冷大的不在屋里跑到雪地里膩歪來了,小聲音的匯報完頭低的不能再低了,恨不得沒人能看見他。
被打斷的二位當事人,謝肖鏵不好意思的轉身看梅花去了,司靖轍則是狠狠的瞪了這個沒腦子一眼又一眼,心里暗罵你就不能等爺結束了再進來「宮里來人,有說什麼事嗎?」。一邊為謝肖鏵理了理衣服一邊問道。
「回王爺,來人是宮里劉公公的派來的,說要劉公公吩咐必須要見到王爺才可以說。」墨玉深怕就此招來橫禍,小心翼翼的回答著。
能有什麼重要事情,他可是剛下朝回來「給本王帶到書房來。」
還沒來得急叮囑謝肖鏵就見謝肖鏵抱著司靖轍的胳膊,仰著小臉一臉祈求的說︰「夫君帶鏵兒也去書房吧,鏵兒也想知道什麼事找你。」估計自己說再多這個不听話的小也不會听他的,沒則讓小蓮給謝肖鏵換了個剛燙好的暖爐,自己換下朝服,一路牽著謝肖鏵的小手來到書到。
宮里的小公公被墨玉帶到書房則坐立不安的等著司靖轍,一看司靖轍出現,差點哭出來,小跑,看見謝肖鏵也跟來了雖是一罰倒也機靈下跪行禮「奴才給轍王轍皇妃請安。」聲音不知是害怕還是見到要等的人激動,有些顫抖。
「起來吧,公公何事找本王?」司靖轍不失王者風範的讓這位小公公起身。
「回轍王,皇上下朝的時候暈倒了,劉公公讓小的趕緊來找轍王進宮。」小公公不敢抬頭戰戰兢兢的說。
原本身態悠閑的兩個人一听頓時緊張起來,司靖轍快步走到小公公面前「本王的父皇沒事吧,有沒有傳太醫」滿滿的擔心。
「回轍王,已經傳了所有的太醫給皇上看了,奴才出來的時候皇上還沒有醒,請轍王速速進宮,奴才先和劉公公復命了。」
「墨玉,帶這位小公公去領賞銀,給本王準備車時宮」聲音明顯有些顫抖的司靖轍安排著是。
墨玉帶離小小出去時,謝肖鏵擔心的拉起司靖轍的後安慰道︰「夫君,不要擔心,估計是父皇操勞過度,稍後鏵兒和你一起進宮吧,鏵兒也擔心父皇的身體,如果需要人手,鏵兒還能幫得上忙。」
拍了拍謝肖鏵的手背表示自己沒事,可臉上的表情出賣了他,擔心全都寫在了臉上,謝肖鏵也沒有說什麼,靜靜的等著墨玉安排的車。
沒一會夫妻雙雙都坐在馬車上,墨玉知道主子心急架車也快了些,一柱香的路硬是半柱香就到了,跳下馬車的司靖轍小心翼翼的抱下謝肖鏵拉著她的小手一路無言的來到皇上的寢宮養心殿,此時外面圍了好多的人,各宮的嬪妃密密麻麻跪在外面一大片,數學不好的估計一時半會都數不,朝堂各位重臣有的也都到了,看到司靖轍主動讓來一條道讓他進去。
外面人多,里面也不少,各個太醫輪流為皇上把脈,三五個圍在一圈肯會診,床沿旁皇後一直以絹抹臉嚶嚶哭泣,太子司靖群立在皇後身邊,在他臉上看不出擔心還是難過,在謝肖鏵看來反正就是那麼一副不要臉的面孔。見面如沒看見對方似的,誰也沒鳥誰。此時的司修睿雙眼緊閉的躺在那,嘴唇發白,頭發有點亂,反正就是看不出一點九武之尊的影子,完全一副老年人生病了的狀態。
「本王的父皇怎麼樣了?」看著躺在那里的人,司靖轍聲音冷到快凍死人的問著太醫。
為道的年長太醫心驚膽戰的擦了擦額頭的細汗「回轍王,屬下無能,暫時查不出皇上身體出了什麼狀況。」
「好,很好,別告訴本王你們是一群只會拿銀子不會看病的廢物,繼續查,如果皇上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們一個個誅九族。」司靖轍關節發白表筋暴露的指著跪在下面的所有太醫。
太醫們一听全都連滾帶爬的再一次仔細為司修睿檢查起來。
「去宮門外找本王的侍衛傳口喻去找肖子揚進宮」司靖轍把貼身玉佩遞給剛剛去找他的小公公。
以前電視局沒少看,皇家喪心病狂的例子不少,自一進門謝肖鏵都暗暗觀察著司靖群的舉動,在听到傳肖子揚進宮時身子明顯輕顫了一下,難道皇上暈倒和他有關?沒有證據的謝肖鏵此時知道不可亂說,能幫得上司靖轍的只能替他悄悄先觀察著這里的一切。